她記得黃雯曾和她劇透說:“老言,我跟你說一定要追小毒娃,我老心疼死了,我們遠(yuǎn)徵弟弟不僅長得好看,細(xì)腰長腿的,還是個瘋批毒舌人設(shè),在同輩之間遇誰不爽就懟誰,還是個護(hù)哥狂魔,在哥哥面前那叫一個乖,簡直就是修狗,超可愛,人設(shè)很帶感的,我超愛宮三!”
當(dāng)初黃雯不止和我安利過一次宮遠(yuǎn)徵,還不知宮遠(yuǎn)徵,幾乎追劇追的越后面都要和她討論一番,遇到一個角色就安利一個角色。
連她還不知道的主人公都劇透了出來,后山的雪重子,月公子,花公子,雪公子。
安利的都是些帥氣年輕的小伙子。
女性角色,上官淺和云為衫兩人的事安利的較少,一句話概括兩人的經(jīng)歷都很悲慘。
宮紫商的評價就是擁有有趣的靈魂的人,最喜歡的人是金繁,經(jīng)常對其言語撩撥,動手動腳的這么一個人,簡單概括,是看見帥哥走不動道的顏狗。
至于其他人物角色都是些零零碎碎的只言片語,沒多大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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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風(fēng)夕言即將要睡過去的時候,地牢走道里忽然傳來兩道由遠(yuǎn)及近的腳步聲。
她當(dāng)初還揶揄她花心見一個愛一個的。她還反駁說:“我叫博愛,你不懂,你只要追了劇一定會和我一樣的,還有!你什么時候追劇,不要存了趕緊看啊,你這樣會錯過組織的,有時候我都覺得和你討論簡直就是對牛彈琴,浪費感情?!?/p>
她還得意的回了黃雯:“我就要存完再看,誰讓你劇透的,就讓你難受。”現(xiàn)在想來,她還要感謝她,要不是她的劇透,讓她知道一些劇情,她也不知道能不能再宮門里活著找到回去的契機。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風(fēng)夕言一遍一遍搜集腦海中有關(guān)云之羽的所有記憶,連一絲一毫都不放過。
她從臂彎中抬起頭,在昏暗的火光中看清了來人。
來人身長玉立,氣質(zhì)瀟瀟,一身黑色外袍金色里衣,領(lǐng)口處用金線繡著繁復(fù)花紋,披著黑色毛領(lǐng)斗篷,腰間掛著一副面具。劍眉星目,輪廓清晰流暢,尤其是那雙眼睛,分明是勾人的桃花眼,卻有著澄澈純粹的眸子,似比墻上燃燒的火把還要璀璨熱烈。
之前在宮門前,隔得太遠(yuǎn)看不真切,如今一看果真郎艷獨絕,世無其二。
和劇中的一樣,宮子羽最先注意的是牢房外的云為衫,而云為衫也滿懷期待的注視著他。
而宮子羽在錯過云為衫的牢房之后走到了上官淺的牢房前,目光掃視了一圈新娘之后停留在了上官淺身上。
風(fēng)夕言視線從宮子羽身上移到上官淺身上。
經(jīng)歷宮門前的一遭,新娘喜服早已臟污斑駁,看不出原先的華麗精美,或多或少都有些狼狽。
上官淺的頭發(fā)微散亂,但面容 依舊精致,在微弱火光下有種朦朧的美感,一雙濕漉漉的眼睛閃著怯弱和小心翼翼,讓人看了忍不住心軟,就連聲音也是怯生生的,打著顫:“公子,這到底是怎么了……”
“別害怕,我是來救你們的?!?/p>
宮子羽說完,他目光從上官淺身上移開,掃視一圈新娘們,道:“你們之中混入了一個無鋒的刺客……”
不是一個,是三個,就在目光所及之處。
風(fēng)夕言冷得直縮脖子,她把臉埋在臂彎中,只露出一雙眼睛瞅著牢房外的公子羽,忍不住暗暗吐糟。
所有新娘聽到這,或是露出驚恐之色,或是現(xiàn)出迷茫之態(tài)。
風(fēng)夕言把目光移到前方。雖然云為衫和鄭南衣背對著她,但不知是不是知道劇情的原因,總感覺前面的兩人分外的緊張,連呼吸都急促不少。
接下來的發(fā)展,和她知道一樣,有新娘詢問無鋒是什么,另一個新娘回答。
在得知宮門為了找出刺客決定處死所有新娘,新娘們驚呼哭泣。宮子羽緊接著說明來意:“你們跟我走,我放你們出去?!?/p>
風(fēng)夕言看向鄭南衣,果然下一刻就聽到她的詢問:“剛才他們叫你‘羽公子’,你是羽宮的少爺、執(zhí)刃的兒子……”
宮子羽聽到聲音,看向鄭南衣,面露審視。
鄭南衣問題十分犀利準(zhǔn)確:“你爹要殺我們,你卻要救我們,這么好心?我才不信?!?/p>
被質(zhì)疑行為目的不純,宮子羽有些惱了,聲音微冷,放話道:“我不是執(zhí)刃,也不是少主,所以才會憐香惜玉,要不要跟我走,你們自己決定?!?/p>
而此刻,金繁拿著鑰匙把各個牢房的鎖打開了。
其中一名新娘最先開口:“我跟你走,我要回去見我爹爹。”
有了開頭,其他新娘也紛紛踏出牢房,抓緊很可能是唯一的生存機會。
所有的新娘都走出了地牢,云為衫和上官淺為了任務(wù),最后一個出地牢,欲意引起宮子羽的注意。
而先前風(fēng)夕言為了不引起兩位的注意,怕節(jié)外生枝丟了小命,全程都保持一個姿勢,不與人交談,也不抬頭,假裝柔軟膽小的姿態(tài),如今卻導(dǎo)致雙腿麻痹,一落地就疼癢難耐,抓心撓肝,疼的倒抽了好幾口氣。
為了不招惹云為衫,影響她發(fā)揮,她只能忍著疼起身,跟在其他新娘后面,扶著鐵欄一瘸一拐的出了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