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站在走廊,相對而立。
劉耀文里面的那個女人是你的生母?
丁程鑫知道得太多,就離死不遠了。
丁程鑫一掃剛才的弱勢,語氣寒冷。
劉耀文不以為意,笑了一聲。
劉耀文可我知道得有很多,但你殺不了我。
丁程鑫你以為在她的心里,你的位置能有多少?
丁程鑫你不過剛剛跟她沾些關系,可我已經(jīng)很久了。
劉耀文久又怎么樣,她今天護得不光是你一個人。
劉耀文丁程鑫,一個地下拳城的高級打手,在八層站了三個月,代號橙影,會偽裝,脾氣陰晴不定,暴戾恣睢。
劉耀文怎么,遇到她,裝得一副柔弱,是你新法子?
劉耀文有條不紊的說出每一條關于丁程鑫的信息,隱隱在挑釁剛才丁程鑫說的話。
丁程鑫我裝不裝柔弱關你什么事?
丁程鑫老子就喜歡這樣,管得著嗎?還是你嫉妒了,你也想這樣?
丁程鑫我告訴你,唯我一人。
丁程鑫眼中閃過一些不耐,眉頭微蹙。
劉耀文環(huán)臂于胸前,泰然自若。
劉耀文那這么說,你剛才就是裝得了?
劉耀文病房里的那個女人你是恨不得折磨到死。
劉耀文你又怎么可能因為這點事掉眼淚,只不過是為了扮弱,搏月月的憐惜。
丁程鑫扯了扯嘴角,目光毒辣的集中那間病房。
劉耀文我猜你抱著月月的時候,是在想怎么弄死里面那個人吧。
劉耀文其實你本可以自己解決,但你知道她會護著你,想順水推舟,借這個機會,讓她和你的關系更加近一步。
劉耀文扮柔弱,裝可憐,好像性子有多烈,不過是月月縱容你些,你就借此想爬上去。
劉耀文說別人綠茶,你這茶看似辣口,實則在我們中玩出新花樣,博得她心里的一些位置,慢慢占據(jù),然后不可或缺。
劉耀文是吧,丁……呃!
丁程鑫粗壯的手臂彎曲橫壓在劉耀文脖子前,眼底翻涌的數(shù)不清的陰險毒辣,笑若閻羅。
劉耀文用一副打量他的眼神,依舊自如,他說中了。
劉耀文怎么,我說對了?
丁程鑫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可好的,否則你現(xiàn)在早就該尸骨無存。
丁程鑫我真恨你把人心思都說空的樣子,早在上次你說齊嬸,和我合作的時候,我就有這個心思了。
丁程鑫不過因著齊嬸,我沒有發(fā)作,你是不是覺得我在她面前弱久了,真以為我是個軟柿子?!
丁程鑫手臂爆出青筋,橫壓的力氣更大。
劉耀文呵……我可從來沒把你當成軟柿子,廢物才不配和我合作。
劉耀文說空又怕什么,我有攔著你猜我的心思嗎?
劉耀文往日斯文的面具也在撕裂,笑的詭異。
丁程鑫老子才懶得猜,無非就是找兇手和獨占月月的齷齪心思!
劉耀文頭往后一靠,下巴仰起,倪著他,有幾分偏執(zhí)。
劉耀文找兇手是對的。
劉耀文呵……齷齪心思……
劉耀文你難道沒有過這種想法,把她一個人獨占?
劉耀文你難道就忍得住看她抱別的男人?
劉耀文你要是忍得住,也不會在病房看見我的那一刻,有殺意吧?
劉耀文如果這都算齷齪,丁程鑫,你也不算個什么好東西,呵呵……
丁程鑫陰狠的眼神逐漸濃郁,氣壓慢慢降低。
兩個男人在這一刻僵持的對峙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