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笔捜缧跽Z氣命令。
她也來了脾氣,“我要出去。”
“吃飯!”
又是一聲不容忤逆的命令。
“就不吃!”鐘晚晚拍桌子。
就在剛才,蕭如絮剛殺了警察局的那個局長劉白。
一個油滑的宵小之輩,竟然敢來他面前拿著他與鐘晚晚風流的證據(jù),慫恿他有下一步動作。
現(xiàn)在看到鐘晚晚這雙倔強的眼睛,他生出來強迫的想法。
鐘晚晚猝不及防被他摔在床上。
然后欺身而上。
“你干什么!”鐘晚晚伸出胳膊要推開他。
但眼前的男人,胸膛堅硬如鐵,怎么都推不開。
也絲毫不妨礙旗袍被撩起。
修長筆直的坦露在空氣中,像是上好的羊脂玉,不可褻玩的觀賞品。
“滾開!”她罵。
大掌沒有邊界感的從小腿到膝蓋,又從膝蓋到大腿。
還在繼續(xù)往上。
所過之處,帶來一陣陣灼熱。
他身上還帶著野性的氣息,似乎要將她整個人都吞吃殆盡。
鐘晚晚的罵并沒有叫醒他,反而讓他更加放肆。
“等一會兒,就讓你帶著這一身彩,去見蕭焱。”
他的呼吸噴灑在耳畔,口中的話,就像是致命的毒藥。
鐘晚晚一手搭在他肩膀上,也不再反抗,紅唇勾起一個嫵媚的弧度,眸光冷然:
“好啊,讓他看看你是怎么把他的女人,搞成這個樣子的?!?/p>
此番,她心中幾乎確定,不給蕭如絮點刺激,他永遠不會想著思量這段感情是什么關系。
而她,是時候收網(wǎng)了。
也不會再接連處于劣勢。
“他的女人”幾個字,格外刺耳。
就像是指甲劃在墻皮上面,讓蕭如絮頓時興致全無。
他想要抽身而退,女人的腿恰在此時,如樹蔓般,纏在腰間。
“怎么不繼續(xù)了?”鐘晚晚勾唇。
“鐘晚晚,我真想掐死你?!?/p>
他一字一句,說的沒有溫度,不知是悲還是怒。
鐘晚晚感受到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脖間,沒有絲毫恐懼。
唇邊漾開一個弧度,她笑的涼薄:“有本事你現(xiàn)在就掐死我。”
“不知死活?!?/p>
蕭如絮冷哼一聲,大手還是移開。
在出去的時候,對門口的幾個侍衛(wèi)說道:
“她出去的時候,走到哪你們給我跟到哪?!?/p>
“是?!?/p>
鐘晚晚挑了挑眉,漫不經心的擺弄著丹蔻。
他怎么突然跑了?
她都準備好今天不下床了。
嘖。沒勁。
不過有了蕭如絮那句話,鐘晚晚知道了他這是允許她出來了。
于是在蕭如絮走后不到十分鐘,她就重新?lián)Q好了一件衣服,打算出去。
……
過了這么多天,張媽終于看到鐘晚晚,激動的趕快上前。
“太太,你可算出來了?!?/p>
張媽說著,伸手去擦眼淚。
看到鐘晚晚安然無恙,懸著的心終于落下來。
“張媽,老爺回來了嗎?”鐘晚晚問道。
“老爺是昨天接回來的,有專門的專家大夫看護。”
“那老爺他……”鐘晚晚欲言又止。
張媽知道她的擔憂,便解釋道:
“老爺如今走路要坐輪椅的,而且大少爺不讓他出來,太太放心吧?!?/p>
“謝謝張媽?!辩娡硗硇Φ目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