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ǜ兄x@惜落落的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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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jīng)汗流浹背了。
“大哥我錯了!”我“噗通”一聲非常沒有骨氣的跪坐在地上,扯著他垂下的披風大喊道,“大哥你也不忍心看著我明天一早就被人抓去實驗室試藥吧?今天我要不把那只鳥還回去,明天你可能只能在福爾馬林罐子看見我了!”
說罷我煞有介事的拽著他的披風擦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淚。
伊塔庫亞扯了扯我手里的披風,沒扯動。
少年眼中戲謔的神色不減分毫。
“我又沒有準備做什么,”眼見我扯著披風不撒手,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蹲下身來,故意拉長聲音,“怎么這么不禁逗呢,姐姐——”
最后兩個字,他咬的格外重。
伊塔庫亞的話聽得我好懸一口氣沒上來:“……你這不是逗我,你這是存心想搞我。大哥,你是我親哥,你放過我吧行不行?”
壞了,今天遇到勁敵了。
或許我吃癟的樣子讓他很受用,伊塔庫亞把我從地上拉了起來,聞言少年露出頗為無辜的神色:“我不喜歡哥哥這兩個字眼,無論是稱呼我,還是我稱呼別人,我都討厭。”
他把鐮刀抵在我的下頜,露出的一個無害的笑容,但眼底晦澀幽暗,像極寒之地突如其來的暴風雪:“所以,別對我說這個惡心的稱呼?!?/p>
我咽了咽口水,嚇得沒敢說話。
緊接著,伊塔庫亞又若無其事的把鐮刀從我脖子上拿開,神色如常:“相比之下,我還是喜歡之前的稱呼?!?/p>
他又恢復成之前的樣子,對我微微一笑:“我想你也是這么想的吧,姐姐?!?/p>
我腿一軟,差點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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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嘎!”麻袋里的渡鴉忽然劇烈的掙扎起來。
下一秒,帶著鳥嘴面具的噩夢傳送到我面前。
我看了一眼噩夢,又瞥了一眼腳下還在不斷掙扎的麻袋,痛苦的捂住了臉。
所以我忙活半天到底是為了什么?
“黎溯,你最好三句話以內(nèi)解釋清楚這一晚上你干了什么好事。”噩夢撕開麻袋,羽毛亂糟糟的渡鴉哀嚎一聲,掙扎著飛到他的肩膀上,看得噩夢心情更不好了。
我的臉上浮現(xiàn)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你聽我解釋,其實我就是想和小羅比一起近距離欣賞你家鴉鴉的絕世美顏,然后再偷偷把你的鳥送回去來著,可是出了一點意外,迫不得已我只能使用一點非常規(guī)手段……”
噩夢:“……”
噩夢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神情:“這就是你在躲在休息室半天還用食物吸引渡鴉的理由?”
我愣住了:“你怎么知道……”
渡鴉對著我嘎了兩聲,低下頭開始梳理羽毛。
噩夢像看傻子似的看了我一眼:“你最好能想起來我的技能是什么。”
我反應過來,一蹦三尺高:“奧爾菲斯你不講武德你用技能【窺探】看我笑話!你這個冷漠無情的人,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原來在我費盡心思騙鳥的時候,噩夢已經(jīng)開了【窺探】和渡鴉共享視野,他就這么鐵石心腸、一言不發(fā)的看完了全部過程!
我就說動物腹黑,原來是隨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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