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惜落落的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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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與渡鴉的視野共享,我當(dāng)然知道你的一舉一動,至于現(xiàn)在才出現(xiàn)在你的面前,只不過想看看你到底能作出什么妖?!?/p>
噩夢慢條斯理的撓了撓渡鴉的下巴,后者舒服的膨起羽毛,還不忘對我露出一個嘲笑的眼神。
“顯而易見,你確實(shí)不聰明,”噩夢若有所思的在我和伊塔庫亞之間來回打量,最后意有所指的將目光停留在伊塔庫亞身上,“不僅想不起來我可以和渡鴉共享視野,還要舍近求遠(yuǎn)的去招惹你惹不起的人?!?/p>
最后他露出諷刺的表情:“結(jié)果不言而喻。”
“嘎!”他肩膀上的渡鴉頭一歪,也做出相同的表情。
“你們鴉科動物都是一樣的腹黑!”我氣的跳腳。
“哦?”伊塔庫亞將鐮刀隨意的抗在肩上,和白天禮貌又得體的形象不同的是,此刻少年的臉上只有囂張的笑容,“奧爾菲斯先生,讓我猜猜,您都聽到了多少,看到了多少?”
他握緊了手中的鐮刀:“在黑暗處肆意窺探,打斷別人的【狩獵】行為,可不是什么好習(xí)慣。”
伊塔庫亞低低的笑了兩聲,舉著鐮刀向前走了兩步,直直的盯著噩夢,目光里盡是挑釁。
我心里毛毛的,總感覺他們下一秒就要打架。
渡鴉也像察覺到了什么,撲棱撲棱翅膀,不忿地叫了兩聲。
面對【守夜人】的挑釁,噩夢反倒是神色如常,他漠然的看了一眼,語氣莫辨:“看到的,不多;但要說聽的話,或許聽到了七七八八?!?/p>
“如果你說的是這種【狩獵】的話,”噩夢安撫似的摸了摸已經(jīng)炸毛的渡鴉,直到渡鴉安靜下來,這才不緊不慢的開口,“很抱歉,這一只不行?!?/p>
伊塔庫亞笑容愈盛,眼底卻幽暗不明:“如果是另一種呢?”
我在旁邊聽得一臉懵逼。
另一種?什么另一種?我和伊塔庫亞全程不就是在抓那只欠打的渡鴉嗎?
每一個字都認(rèn)識,但話題怎么就朝我聽不懂的方向發(fā)展了呢?
“另一種【狩獵】?”噩夢忽然笑了起來,“伊塔庫亞先生,請不要誤會,我可沒有截胡的興趣?!?/p>
“我只是來拯救一下我那被人抓走還被扔進(jìn)麻袋的寵物?!?/p>
噩夢將目光收了回來,鳥嘴面具遮住了他的面孔,讓人看不出他的表情:“至于其他的,伊塔庫亞先生,請便。”
我皺著眉頭聽完他們的對話,實(shí)在是忍不住了,出聲道:“你們兩個人就不能說點(diǎn)我能聽懂的東西嗎?要實(shí)在不行你們先打一架吧,至少打架我能看懂?!?/p>
聽見我的聲音,噩夢的注意力又轉(zhuǎn)向我,他忽然想起什么,憐憫地笑了一下,特地解釋一句:
“哦對了,有一點(diǎn)你可以放心,我并不會拿你當(dāng)新藥劑的實(shí)驗(yàn)品?!?/p>
他頓了頓,再一次補(bǔ)刀:“不太聰明,容易影響數(shù)據(jù)?!?/p>
我:“……”
我氣笑了:“那我真得謝謝你啊奧爾菲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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