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后,降谷憐考完試已經(jīng)三天了,她完全不著急,因為她肯定自己一定能夠被錄取。
降谷憐憑借記憶坐上了火車,來到了那個陌生但又熟悉的車站。
她記得,諸伏景光就是在這和赤井秀一執(zhí)行任務(wù),結(jié)果被世良真純給看見了,事后,他還教世良真純彈貝斯。
降谷憐邁進車站,只一眼便看到了人群中格外顯眼的兩個人。
她并沒有第一時間去找兩人,而是觀察了周圍,找到了那個小小的世良真純。
這時的世良真純才十三歲吧。
她悄悄的走到了跟在他們身后的世良真純身后,悄悄的接近她。
降谷憐你在,找誰?
世良真純被嚇了一跳,而后快速的拉過她,來到了墻角,對降谷憐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
世良真純噓!
降谷憐愣了一下,而后微微一笑。
降谷憐你是在找人嗎?
她笑起來的樣子格外美麗,感覺如同夏日的圓月,不刺眼卻格外清涼,讓人感覺到無比舒適。
世良真純呆了一瞬間,然后立刻反應(yīng)過來。
世良真純嗯,你不要說出去!
降谷憐伸出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
降谷憐好呀。
世良真純偷偷的觀察,結(jié)果還是被赤井秀一發(fā)現(xiàn)了。
因為世良真純并不知道他的哥哥正在做臥底,所以,她毫不設(shè)防的走到了他的身旁。
世良真純秀哥……
還沒等赤井秀一開始訓(xùn)斥她,降谷憐便走了出來。
降谷憐呀,兩位帥哥是樂團的人嗎?
降谷憐捂著嘴巴,故作驚喜的看著兩個人。
赤井秀一愣了一下,而諸伏景光則是很震驚的看她。
諸伏景光(小憐怎么會在這?。?/p>
繼上次的事件之后,諸伏景光特地躲了降谷憐一個月,沒想到竟然會在這里碰到她。
降谷憐走到了赤井秀一的面前,握住了他的一只手,一臉崇拜的看他。
降谷憐先生,你這包里是吉他嗎!
赤井秀一似乎是根本沒想到這女人那么大膽,再次被她整的一愣。
等他回過神,點了點頭。
赤井秀一沒錯,是吉他。
降谷憐幾乎是瘋狂的往他身上貼,兩個眼睛好像都要冒光了。
降谷憐那先生可以給我彈一曲嗎!
諸伏景光看這兩人牽著的手,心里萬般不適涌上心頭。
但自己現(xiàn)在不能表現(xiàn)出來,因為那會害了她。
赤井秀一如她所料的拒絕了。
赤井秀一不好意思,小姐,我們還有事。
他抽回手,繞過她,來到了世良真純的面前。
赤井秀一我給你買車票,快點回家。
說完,赤井秀一就自顧自的快速去了車站,買車票。
世良真純的看著自家大哥的背影,只感覺到很失落。
降谷憐見赤井秀一走了,再次走到世良真純旁邊蹲下,摸了摸她的頭。
降谷憐你的哥哥也是關(guān)心你,話說,你很喜歡音樂嗎?
世良真純轉(zhuǎn)過身,點了點頭。
降谷憐那么,讓這位哥哥教你,怎么樣?
她看向身后的諸伏景光,世良真純也順著她的視線望去,是哥哥的朋友。
諸伏景光突然被點名,神情復(fù)雜的盯著她,最終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