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包中的貝斯,坐到地上,微微一笑,招呼小女孩過去。
諸伏景光過來,我教你彈貝斯,怎么樣?
諸伏景光的笑容和降谷憐一樣溫暖,老是給人一種可以信任的感覺。
世良真純猶豫了一會,還是走向了他。
他是哥哥的朋友。
降谷憐靠在柱子上,靜靜的看著兩個人,她覺得有點困,便開始閉目養(yǎng)神。
諸伏景光在教世良真純彈貝斯的時候,也在有意無意的看她。
諸伏景光(一個月過去了,感覺她變了好多。)
許久過后,她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安室透蘇格蘭。
降谷憐瞬間睜開眼睛,難怪她一開始老覺得自己忘了些什么,這里還有波本的情節(jié)!
安室透也在她睜眼的那一秒和她對視了,他也愣了一下,壓根沒想到能在這里遇見她。
但是礙于正在做臥底,奈何心中有一萬個疑問,也不能和她相認(rèn),只能裝作不認(rèn)識她。
也就在這時,赤井秀一回來了,他塞給世良真純一張車票,囑咐了她幾句,便讓她走了。
此時在車站上,只剩下四個人,降谷憐,安室透,綠川光,以及諸星大。
三人之間的氛圍格外的,危險。
其中兩人還在一直盯著降谷憐,熾熱的目光打在她的身上,她只覺得格外刺激。
但是,降谷憐絲毫沒在意這個,她一點也不收斂,拿出了三張名片,分別遞給三人。
降谷憐我的名字是,夏川九和子。
降谷憐是一家按摩店的老板喲,有什么需要,可以到店里找我哦。
說完,她還刻意向三人拋了個媚眼。
綠川光和安室透看到手中的卡片都直接愣住了,她有一家按摩店,他們怎么不知道,一剎那,他們覺得卡片格外的燙手。
赤井秀一倒是很平靜。
赤井秀一謝謝,但我不需要。
降谷憐走到赤井秀一面前,握住他的手,深情款款的看他。
降谷憐遲早會有需要的時候嘛。
她說話的時候嗲嗲的,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降谷憐看了一下其他兩人,安室透正很生氣的盯著她,而諸伏景光看她的眼神則帶有些迷茫。
降谷憐松開了他的手,沖綠川光甜美一笑。
降谷憐剛才那位小哥,我可以,和你,單獨聊聊嗎?
降谷憐我覺得,你需要按摩。
降谷憐走到了諸伏景光的面前,沒有給他任何拒絕的機(jī)會,直接拉著他的手,走到了站臺后。
在到達(dá)其他兩人的視野盲區(qū)后,她毫不猶豫的勾上了諸伏景光的脖子。
她的眼神和語氣中,都透露著委屈。
降谷憐為什么這一個月都不來看我呢,我好想你呀,阿景。
說著,降谷憐的唇就要貼上他的唇,但被他偏頭躲了過去,于是,那個溫?zé)岬拇铰湓诹怂哪橆a上。
諸伏景光我在執(zhí)行任務(wù)。
聽到這如此冷淡的回應(yīng),她有些不滿的掰過他的頭,重新吻在了他的唇上。
真是的,她怎么會不知道他在執(zhí)行任務(wù),要是赤井秀一換成琴酒,她肯定不會做這么大膽的行為,但這三個人都是臥底,雖然有點問題,但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