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景光則就這么靜靜的被她吻,沒有任何回應(yīng)。
降谷憐瞇了瞇眼睛,眼底的情緒變成了占有欲以及無盡的危險。
她就不信了,自己還搞不定他!
降谷憐撬開他的牙關(guān),溫?zé)岬纳嗉庥|碰。終于,他也動了。
諸伏景光一只手攬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用力扣住她的頭,加深了這個吻。
降谷憐格外滿意他的反應(yīng),這也不枉付她這一個月的良苦用心。
其實她要找他很簡單,讓人查一下就好了,但她沒有,這一個月,她閑著沒事就給他發(fā)消息,發(fā)自己的日常,一句話也不說,到了晚上的時候還故意裝醉。
總之,她用各種各樣的方式,對他的心進行攻城略地。
現(xiàn)在這個反應(yīng),距離他想自己坦白,時間應(yīng)該所剩無幾了。
幾分鐘之后,這個吻落下了帷幕。
兩人都滿臉通紅,呼吸急促。
她緩了幾分鐘,就聽見有人在敲站牌。
赤井秀一結(jié)束了嗎。
諸伏景光放開了她。
諸伏景光稍等,我馬上就來。
他低下頭,看向自己懷中的少女。
諸伏景光如果你想,我會是你的。
說完后,他便推開她,和其他兩個人離開了。
而就那么一句話,便說明了所有。
降谷憐別有趣味的伸出舌頭,舔了嘴唇,她走出站臺,看著幾人遠去的身影,笑意愈發(fā)的深。
降谷憐(搞定。)
降谷憐(那四個人,都是我的,沒有例外。)
降谷憐(話說,要不要再多幾個呢,畢竟這四個人,最終都會只剩下一個。)
她想著想著,便搭上了電車,回了家。
三天后,安室透以及諸伏景光特地抽出了時間,來找她。
降谷憐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里面的狗血肥皂劇。
“他是誰!你為什么和他在一起!”
“他,他,他是我的未婚夫……”
“琳娜,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你明明都有未婚夫了,為什么要來招惹我!”
“不,我是愛你的,約翰,你要相信我們純潔的愛情!”
“你是愛我的嗎,琳娜!”
“是的,約翰,我愛你!”
“我也愛你,琳娜,我們私奔吧!”
“約翰,可我拋不下現(xiàn)在所擁有的?!?/p>
就在此時,門打開了,不過她不用看就知道是誰,現(xiàn)在松田陣平在上班,還能有誰呢。
安室透拉開窗簾,一瞬間,刺眼的光線照亮了整個屋子。
她略感不適的閉上眼睛,而后關(guān)了電視,看向了安室透和諸伏景光,微微一笑。
降谷憐好久不見呀,阿景,零。
降谷零坐到她身旁,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很溫柔卻又有些無奈。
降谷零我們?nèi)齻€,都是你的了。
她伸出手,抱住了降谷零,來到了他的懷中,看向了諸伏景光。
降谷憐是嘛,阿景?
諸伏景光看著他這副明知故問的小樣子,也覺得格外無奈。
諸伏景光你明明知道答案。
所有人的棱角,都被降谷憐磨平了,脾氣也被她消磨殆盡,在她這里,那幾個人永遠是沒有脾氣,永遠是溫柔,忠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