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最終還是喝了個(gè)爛醉,那酒跟不要錢一樣往嘴里灌。
不是不要錢,是不要命。
劉耀文看著副駕駛上不停呢喃著“我后悔了”“你要幸?!钡鸟R嘉祺,只能扶額翻白眼。
劉耀文“神經(jīng)病?!?/p>
暗暗罵了一句,他又只能掏出手機(jī)給宋亞軒打電話。
有什么辦法,人是要罵的,人也是要管的。
要是讓公司里的那些人看到平日里溫和謙遜的總經(jīng)理也有這樣失態(tài)的一面,那還得了。
想了想,還是放棄了把馬嘉祺送回公司這個(gè)想法。
然而電話卻并沒有接通。
“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候再撥……”
劉耀文“……”
不死心正準(zhǔn)備再打一個(gè),宋亞軒的電話就過來了。
劉耀文“宋亞軒兒你干嘛呢?!?/p>
劉耀文“和誰在打電話?”
宋亞軒“……”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瞬,還是選擇了實(shí)話實(shí)說。
宋亞軒“紐約的電話?!?/p>
劉耀文“……”
這下?lián)Q劉耀文沉默了。
不,應(yīng)該是兩人都沉默了。
就如兩人很默契的沉默了一樣,兩人也很默契的,在接下來的對話中,沒有再提起那個(gè)名字。
那個(gè)稱呼。
宋亞軒沒有問“馬哥為什么去找丁哥”,劉耀文也沒有問“丁哥和你說了什么”。
因?yàn)閮扇硕贾?,彼此都是局外人?/p>
/
兩年后。
宋亞軒“真的嗎丁哥?!”
宋亞軒剛剛還埋在枕頭里死氣沉沉嗚嗚咽咽的聲音瞬間消失,仿佛剛剛一臉怨氣的問“誰啊現(xiàn)在凌晨四點(diǎn)你不知道啊”的人不是他一樣。
丁程鑫“對呀?!?/p>
電話那頭的聲音帶著笑意。
丁程鑫“我明天就回國了?!?/p>
丁程鑫“開不開心?”
聽到丁程鑫的聲音宋亞軒哪里還管的了現(xiàn)在是凌晨幾點(diǎn),“唰”的一下從被窩里鉆出來就慌亂的套衣服。
丁程鑫“亞軒。”
聽到宋亞軒那邊的動靜,丁程鑫有些無奈了。
丁程鑫“我是明天回去?!?/p>
丁程鑫“怎么聽到你開衣柜的聲音了?!?/p>
宋亞軒迷迷糊糊的這才反應(yīng)過來,有些無奈的撓撓頭。
宋亞軒“睡懵了睡懵了?!?/p>
丁程鑫“……啊我忘記了?!?/p>
丁程鑫的聲音卻有些懊惱。
丁程鑫“有時(shí)差?!?/p>
丁程鑫“不好意思,打擾你睡覺了?!?/p>
宋亞軒“沒有丁哥,不打擾!”
宋亞軒“我去接你!”
宋亞軒“幾點(diǎn)的飛機(jī)?”
聽到宋亞軒歡呼雀躍甚至于有些激動的聲音丁程鑫是有些驚訝的,畢竟他記憶里的男孩,有著嚴(yán)重的起床氣,最討厭的就是睡覺的時(shí)候被吵醒。
不過當(dāng)聽到這樣關(guān)切的話語時(shí),他的心里就像是有一塊寒冰緩緩融化。
丁程鑫“下午四點(diǎn)?!?/p>
軟下聲音,看了一眼窗外。
這是他在紐約城的最后一天了。
明天下午,他就要回到故土,回到祖國的懷抱。
以及,有那個(gè)人的地方。
宋亞軒“真的嗎?”
宋亞軒“……你和劉耀文說了沒有?!?/p>
畢竟劉耀文現(xiàn)在在馬氏集團(tuán)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