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矜恩噢、謝謝老大。
再不滿他的濫情,她也只能忍氣吞聲,畢竟她是階下囚的那個,對吧,總不能以下犯上吧?能這樣跟丁程鑫說話的人,整個澳洲除了朱志鑫,也就只有她佟矜恩敢這么跟他說話吧。
再多的她也不清楚了,野獸的私人生活她不感興趣。
丁程鑫今天你別回家了,明天下午陪我去一趟黎明。
去黎明嗎,每次聽到這個地點,佟矜恩只會冒冷汗。
上次在黎明的招待間,她親眼目睹那個沒辦好事的男人被丁程鑫開了一槍,腦袋都開花了,就那樣直直地倒在她面前,換做任何一個人,看見一個生命在自己的眼前被剝奪都會心驚膽戰(zhàn)。她不是沒有見過他剎人的,但即使見的再多,她都會被子彈上膛的聲音嚇得腿軟。
見佟矜恩沒說話,丁程鑫拉過她的手腕,強制她倒在皮質(zhì)沙發(fā)上。
空調(diào)風開的很低,Dce的空調(diào)可以調(diào)到0度,丁程鑫這個變態(tài)每次都開到兩度,他就和冬天冰原里的野狼似的,對寒冷這種東西沒有感知。
皮質(zhì)沙發(fā)的冰度讓她打著冷顫,太冷了,她還露了腰,腰肢被冰的難受。
佟矜恩那個,好冷......
佟矜恩我可以站著說話嗎?
丁程鑫你覺得你有反抗的權(quán)利嗎。
丁程鑫小佟。
炙熱的呼吸噴薄,撓的她心癢,他將她壓在身下,手撫上那纖細無骨的腰肢...白的有些晃眼,他最喜歡撫摸她的腰部,沒有小肚子,卻軟的出奇。
佟矜恩知道他想做什么,她在心底深深害怕著,因為每次他喚她小佟的時候,都沒有好事發(fā)生。
丁程鑫你知道嗎,我最喜歡的就是你害怕的樣子。
丁程鑫當我的狗開心嗎?
丁程鑫和我在一起,可能躺著的時間比較多。
曖昧又直接的話讓佟矜恩處于一種卑劣的狀態(tài),她聽他說的最多的不是情話,而是以情話之名,直勾勾的嘲諷。
她想開口的,其實她很喜歡這一束玫瑰,它很漂亮,即使有傷痕缺口,但它是主子送的,主子是神明、是上帝,她不會不喜歡的。
佟矜恩剛想開口,腰間突然抵上了一件比皮質(zhì)沙發(fā)更冰冷的物件,她的心直直墜落到谷底,慌亂和不解涌上瞳孔,和身體一樣微微顫抖。
槍抵的更深,她不敢低頭看,只能認的出是他睡覺時備在枕下的便攜槍——沙漠之鷹。
佟矜恩好冰,能不能拿遠點。
她堆笑,傻傻地“呵呵”了兩聲,欲去把槍支推遠一點。
佟矜恩你心情不好嗎,我給你去泡點咖啡。
不要丟命,佟矜恩,你還要活著,你還要報仇。
她在心里警醒自己,如果在她最信任的人這里喪了命,那她下輩子一定不會選擇這條路。
丁程鑫沒有收槍,反而抵的更深,肉都出現(xiàn)了陷下的印子,杏眼變得下垂,從害怕變成了一種困惑。
丁程鑫當我的狗并不開心。
丁程鑫因為你也是其他人的狗。
丁程鑫小佟,我說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