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絕塵想了一會,問
“吹笛子算嗎?”
蔣清青手一拍
“可以,宋哥,你呢?有什么才藝?”
“要不聽他們的來個廢話文學(xué)?”
“要不要給你們?nèi)齻€安排一段廢話文學(xué)大表演?”
“那也不是不行”
“行毛,好好說,快點”
“俺會彈鋼琴”
“是嗎?深藏不露呀”
蔣清青手一拍
“成,宋哥和班長演奏,我去找?guī)讉€人跳舞,舞定下來了,就把歌發(fā)你們”
蔣清青搖到了兩個人,心情倒也不錯,一蹦一跳就扎進了女生堆兒里
回到座位,宋一生趴在桌上
“唉,同桌,你真會吹笛子???”
“嗯”
“我還以為你一心只有學(xué)習(xí)呢”
說著,某人又不自覺地蹭了過來
“過去,宋一生你沒骨頭啊”
“對啊,癱瘓了,同桌養(yǎng)我”
“臭不要臉”
現(xiàn)在這個時間,太陽也變少了,教室的窗子敞開著,偶爾幾許清風(fēng)過面,優(yōu)哉游哉好不愜意,清風(fēng)有時吹起少年頭頂?shù)陌l(fā)絲,卻是溫柔的,毫不兇狠
“唉,同桌,今晚晚自習(xí)誰的呀?”
“顧老師”
“天,英語這東西到底是誰學(xué)進去了?”
宋一生依舊趴在桌子上,時不時犯賤去招惹他同桌,但他同桌總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將他的手無情地拍過去
宋一生豎起兩根手指頭,在課桌上走動,時不時表演一段“炫酷”的動作
殷絕塵就盯著他,看著少年犯傻,還在樂呵呵的笑,可隨著上課鈴響,由宋一生手指扮演的人兒,就像后栽去,倒像是一副安然赴死的樣子
平平淡淡的過了幾天就又到了周末,蔣清青她們已經(jīng)把舞蹈訂好并發(fā)給了宋一生兩人,于是乎,在周六的早上,宋一生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聽筒那邊依舊是少年張揚且富有活力的聲音
“同桌,挑個時間一起練唄”
“嗯”
“今兒下午,我家?”
“嗯……”
“放心,同桌,我家沒人”
“嗯”
聽著那邊慵懶的聲音,宋一生挑眉道
“同桌,你還沒睡醒啊”
“嗯”
殷絕塵窩在床上,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
“下午兩點吧,不吵你睡覺了,拜”
“嘟嘟”聲后,房間又恢復(fù)了安靜,也不知少年又窩在床上睡了多久,時間已經(jīng)接近十點了
殷絕塵從床上爬起,整個屋子就剩他一人,殷絕塵倒也自律,洗漱完過后就來趕作業(yè)了
屋門被推開,是壬辰年
“你這是要去找人家了?”
“才沒,我又不賤”
壬辰年勞累地靠在沙發(fā)上,呼出口氣,殷絕塵也合上作業(yè)坐到他的身旁
“聊聊?”
“聊啥?”
“你和她”
“沒啥可聊的”
“那現(xiàn)在你這么傷心算啥?”
壬辰年瞅了少年一眼
“大人的事,小孩別問”
“你比我大不了幾歲”
“比你大八歲”
殷絕塵不解
“你不喜歡不就不傷心”
“你喜歡個人試試看”
看有始無終的單戀痛不痛
“下午你有時間沒?”
“有,殷絕塵,你又想坑我呀”
“沒那么缺德”
殷絕塵伸了伸腰
“請你聽一次音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