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兒:“不知道,
實力和氣息與血神教主一樣,應(yīng)該沒錯?!?/p>
“嗡~~~”
忽的,空中響起來一聲顫悠悠的玉鐘震顫之音。
鐘聲清脆悠揚,一共顫了八顫。
“皇,這是血神教主召集重要部下的命令,臣去不去?”
“去,仔細看看,回來告訴我?!?/p>
“是?!?/p>
小媚眼兩只嫩白的小手手拱手應(yīng)命,看著十分的可愛。
“皇,還請您暫時替臣遮掩鈴兒氣息,莫讓人發(fā)現(xiàn)了。”
“傷損可要我?guī)湍阈迯?fù)?”
小媚眼聞聽,
可愛的小臉兒頓時笑成了一朵花兒。
“臣~臣萬謝魔皇~”
小媚眼行禮過后,
蹦蹦跳跳的離山而去。
冷嚴一直盯著小媚眼完全消失,
忽然好冷似的打了個寒戰(zhàn)。
“哎唷我的娘哎~大人,
那家伙怎么回事?
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
今天怎么成那樣了?”
“她就那樣,完全隨心,不約束自己。”
“可她不是媚眼魔尊嗎?
難道不該是整天一副狐媚態(tài)?”
“那是以前,那時的她,
媚眼如絲,媚骨天成。
魅惑一道,整個魔族找不出一個能與她并肩的?!?/p>
“嘻嘻,師父,沒看出來我老師竟然那么厲害,
可她現(xiàn)在怎么奇奇怪怪的呀?”
“修為的提升,心智的變化,
也許還有其他吧,
她就成了如今的樣子。”
龍皇一聲冷笑。
“呵呵,可惜了,真想看看她那時的樣子?!?/p>
說著她一下把龍傾城攬住。
“嘻嘻,小八,三姐姐的這個心愿可全靠你了?!?/p>
“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小七龍丹走到云兒身前。
“師父,經(jīng)昨夜一場,
據(jù)說血神教損失極大。
護法死了一多半,
渡劫期大妖也死了一多半。
這樣的情況,
原定明天在九重山神那里的計劃,
不知道會不會改變?”
“還用問嗎?肯定變啊,”
冷嚴把頭上的小白虎弄下來,
扔給她的四個鬼女仆下帶。
“九重山神不是和大護法它們合謀嗎?
現(xiàn)在好,死那么多強者,
它們要是還對二護法和人族下手。
血神教主一定不會輕饒了他們?!?
沈驚蟄:“我們不能以常人去揣度血神教主。
何況現(xiàn)在這個血神教主是咋回事還不清楚。”
“一切等媚眼回來再說吧。”
云兒正要回房開始幫媚眼修復(fù)她的心肝兒法寶媚魂玲。
忽然又止步,掃了一眼,好像少了個人。
“狂劍呢?”
冷嚴:“哎?是啊,
小劍呢?昨夜太熱鬧了,
沒顧得上他,
人咋還沒了呢?”
眾人互相看看,
明顯誰都不知道。
云兒感知了一下,
迅速鎖定了他的所在。
她往那里看去,不論是房子,
山林、巨石或者山崖。
在她眼中就如清澈的水層,
根本阻擋不了她的視線。
那是梅山腳下一條山溝溝的最里面。
狂劍把頭埋進土里,
屁股高高的撅著,
身體一抽一抽的,
很顯然在哭泣。
“我去,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怎么把堂堂的狂劍魔君搞成那樣了?”
“看來比宴席上的情況更嚴重。”
云兒把狂劍的位置告訴了龍靖云他們。
“去的時候記著給他帶張面具?!?/p>
眾人:“??”
他們照云兒說的弄了一張面具帶著去了。
云兒開始修復(fù)媚魂玲的兩處損傷。
同時她也在關(guān)注著山溝里的情況。
龍靖云他們到地方一看,頓時全呆了。
冷嚴呆了片刻,突然變得一臉鄙視。
“小劍,你也是堂堂一號人物,
不就出點小丑丟點小臉嘛,至于嗎你?”
“嗚嗚嗚……”
狂劍哭著,又把腦袋往深處拱了拱,
連半截身子都拱進了地里。
冷嚴氣的要上去踹他,
被小七龍丹伸手拉住。
“哎冷姨,情況似乎不太對。”
“???哪不對了?”
“如果只是宴席上的事情不至于如此,還有,他的衣服。”
眾人看去,狂劍穿著一件很不錯的黑底金邊的華服。
這和他在宴席上穿的衣服完全不一樣。
大家一看,不用問了,肯定又丟人了,
不然沒必要換身好衣裳再拱地里哭鼻子。
冷嚴看看,大家都沒有要去把狂劍弄出來的打算。
龍靖云抱著劍,沉默不語,
眼神里有著怒意在積蓄。
狂劍在他劍道提升上還是幫助很多的。
他雖不認同狂劍對劍道的理解,
甚至還有一點瞧不上狂劍魔君。
但這不代表他可以容忍別人欺負他的朋友。
冷嚴忽然抬頭大喊:“笨笨——”
片刻后,一個比一座房子還大的鳥龍頭從山溝上面探了下來。
頭太大,把山溝壁上的土石都蹭塌了。
嘩啦啦啦……
塌下的土石把山溝填平了許多,差點把他們埋了。
它憨憨的眨眨三米大的眼睛,
總算是找住了目標。
“影姨,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