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嚴拍拍身上的土,咳嗽了一會兒。
“咳,咳咳咳……好笨笨,
把那個屁股咳咳……咬出來。”
笨笨答應(yīng),找到目標(biāo),
它的大嘴一口下去,別說屁股了,
屁股周圍的泥土也一起咬了起來。
冷嚴指揮著,笨笨一松口,轟隆一聲。
十幾噸泥土砸落地上,
泥土四散,
狂劍如一條黑蟲般顯露出來。
龍靖云把面具扔給他。
“師父讓我們給你帶的?!?/p>
狂劍趕緊把面具帶上,
面具上是一張狂怒的鬼臉。
可是配上狂劍那副不顧形象,
生無可戀坐在泥土里的樣子。
感覺應(yīng)該給他弄個苦大仇深的面具才更合適。
龍靖云抱著劍,淡然而嚴肅的對他說。
“是媚眼前輩做的吧?
如果她做的真的過分,
我?guī)湍闳ハ蛩懻f法?!?/p>
狂劍無力的擺擺手,“不用了,沒臉啊~”
冷嚴:“小劍,這里沒外人,
把你的委屈說出來,我們給你做主?!?/p>
狂劍看看她,祈求的問道:“大人,能不說嗎?”
“你不說我們怎么替你出頭?
都不知道到底咋回事?!?/p>
“大人,你們就當(dāng)啥事沒有行不?”
“狂劍前輩,”龍丹出言勸說。
“除非你和以前一樣,
不然我們看著你這副模樣,
豈能無動于衷,不聞不問?”
“小七說的對,什么是自己人?
自己人就是在你有事的時候給你撐腰的人。
說,大膽的說,
我看哪個吃了魔神膽了,
敢欺負到我們頭上?”
可不論他們怎么說,
怎么問,狂劍始終不肯透露。
最后還是龍丹看出了問題關(guān)鍵。
“這樣吧,我們都走,你只把事情說給二哥一人。
二哥的人品咱們都信得過,
絕對不會泄露你的秘密。
然后我們聽二哥的,
他說要怎樣,我們不問原因,就怎樣做,你看這樣可好?”
“嗯?!?/p>
狂劍看看眾人,終于點頭答應(yīng)。
于是冷嚴他們離開了山溝。
狂劍抬頭看看比一座房子還大的鴕龍頭。
龍靖云:“你應(yīng)該了解我二兄,
它聽了也會和沒聽一樣,你連它也要防?”
狂劍帶著哭腔:“關(guān)鍵太丟人了~”
龍靖云抬頭,對笨笨拱手。
“二兄,請您先回可好?”
“哦,回……”
笨笨慢吞吞的回了一句,
又慢慢的抬頭,轉(zhuǎn)身,離開。
忽然又停下,開心的:“呵……呵……呵……果子……”
應(yīng)該是發(fā)現(xiàn)好吃的果子了。
龍靖云抱著劍,不催促,
只是安靜的觀望山溝口處的一株野梅花。
狂劍磨蹭了半天,總算是開口了。
“靖云公子,君子一言,你可不能告訴別人啊。”
“信不過我你可以不說?!?/p>
“唉~”
狂劍又悔,又恨,又氣,又無奈,
非常之復(fù)雜的嘆息了一聲。
終于把事情說了出來。
昨夜他受不住好奇和誘惑,
終是去了媚眼的臥房。
進門前還特意從儲物袋里找了件好衣服換上。
好好整理了一番才進入。
只見媚眼青絲如瀑,
睡衣半遮半掩,
坐在床前的小桌旁獨飲。
可能是飲酒多了的緣故,
她面頰桃紅,眼波流動。
娉婷一笑百媚生,萬物之美無顏色。
狂劍拉起的十級防備,
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媚眼柔夷輕一招,
狂劍立馬坐到了媚眼對面。
還主動給自己倒了杯酒,與媚眼共飲。
媚眼如花已半醉,朱顏輕笑,
芳香彌漫,如血在身體里流淌。
幾杯香酒,已覺神魂迷離,搖搖晃晃。
感覺眼前的人,整個世界都變得似真似幻。
他感覺像是在房里,
像是在云霧里,
又像是在被窩里。
“哎呀,這酒可真厲害,暈乎乎的,都快醉了?!?/p>
媚眼嬌媚而笑。
“還不知道我是如何歡樂的,怎么能醉呢?”
“嘿嘿……對對,
你到底是如何歡樂的?
可以讓我知道了吧?”
“呵呵~那是自然,隨我,來~”
媚眼起身,笑意濃濃,
沖他勾勾蔥白的玉指。
狂劍仿佛靈魂出竅般,
不由自主的起身隨她而去。
他兩只眼睛片刻不離的看著媚眼那仙姿容顏。
禁不住喃喃細語,太美,太美了~
臥房后面是一個院子,
院中無燈,為月色朦朧。
院中種著許多花樹。
主要以各種顏色的梅花為主。
它們枝繁葉茂,鮮花盛放。
紅如朱唇,白如冰玉,藍如寶石……
整個院子因它們而芳香四溢,
沁人心脾,醉人魂魄。
媚眼左手拉著狂劍左手,
右手撫摸著他的頭發(fā)、
脖子,直到他的臉上。
她笑著,看著他,她的芳芳,
特別是體香,已將狂劍的靈魂淹沒。
“劍,你暫且在此略等片刻,
我去去便回,今晚的答案,
一定會讓你很快樂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