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山有多不情愿就不說了,但尹新月顯然很是滿意,跟著張硯南身后都不愿意離開,姑姑姑姑叫的可甜了。
該聊的也聊的差不多了,拍賣會的時辰也到了,尹老板親自把眾人迎入一個包廂。
等尹老板離開,但又礙于尹新月還在,張啟山不好說些什么,只是那哀怨又隱晦的眼神看著張硯南如影隨形。
張硯南大侄子,你這么看著我,是在感謝小姑為你尋了樁如此合適的姻緣嗎?
張家長者為大,張啟山?jīng)]了父母,她這個做姑姑的,自然有權(quán)利為他定下姻緣。
張啟山你覺得是就是吧。
他怎么想的已經(jīng)不重要了,他已經(jīng)被他尊敬無比的小姑給買了。
不知道尹新月是真傻還是對張啟山濾鏡太深,張啟山明顯這么不情愿的話,她聽著都嬌羞不已,渾身上下都冒著粉紅泡泡。
但張硯南覺得是后者,新月飯店的大小姐絕不是什么草包。
不一會兒,拍賣會的規(guī)則就公布了出來,這次三件寶物打算用來盲拍。除了張硯南知道劇情,其他幾人都變了臉色。
拍下麒麟竭來對于二月紅來說,還算簡單,但三件同等價值的東西,他肯定拿不下。
張啟山小姑,那麒麟竭對你來說這么重要嗎?
張硯南很重要,沒有它,我的人生將是不完整的。
張硯南滿嘴胡話信口雌黃,反正有人愿意給錢,她不在意過程,只在意結(jié)果。
張啟山尹小姐,我能打個電話嗎?
既然這麒麟竭對他小姑這么重要,那他也打算散盡家財幫張硯南拿下了。
目前對他來說,錢財乃身外之物,小姑是他最后的親人,他自然要為小姑得到麒麟竭。
這時候張啟山對張硯南確實赤子之心,可后來為了他的權(quán),還是變了。當(dāng)然,這都是后話,這會兒張啟山心里想的是他的錢夠不夠幫小姑拿下這三件寶物。
齊鐵嘴還有我,我也愿祝張小姐一臂之力。
別看齊鐵嘴就那么一間小破鋪面,其實他才是內(nèi)秀的。懂行的都知道他算命有多厲害,一掛千金也不為過了。
張硯南呃,倒也不必這么擔(dān)心,萬一二爺?shù)腻X不夠,我可以拿出一瓶靈藥跟尹老板換點錢,想必他很愿意。
說實話,要是張啟山不開口,張硯南肯定是想怎么坑他就要怎么坑他了。但張硯南不是不知好的人,張啟山一心為她著想,她也是動容的,自然不愿意看他散盡家財,他還有一堆親兵要養(yǎng)呢。
至于齊鐵嘴,剛剛她家小官跟她說,不讓她欠齊鐵嘴人情。他覺得齊鐵嘴對他家小姑不懷好意,張硯南雖然沒怎么看出來人家怎么不懷好意了,但她自己也不太想欠人家人情,所以一并推了。
而二月紅,她花起二月紅的錢來,那就是半點不虛了。她救了他夫人一命,他給錢那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摹K芑ㄥX買一條命,他該感激自己。
張啟山確定可以嗎?我為小姑花錢心甘情愿。
張硯南哎呀,確實可以,你就別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