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張硯南這么說,其他幾人也沒再強求,安安靜靜坐在包廂等著麒麟竭的出現(xiàn)。
前邊都是各種剛出土的新鮮貨,張硯南并不怎么感興趣。點了一桌子吃的,慢悠悠的吃的很是隨意。
再跟張起靈說點悄悄話,排外的很明顯,就顯得他兩是一伙,他們都是外人似的。但張啟山已經(jīng)習(xí)慣,故作不感興趣,認(rèn)真看著外面的人叫價,其實心里不知道多憋屈。
就這么吃吃聊聊,上半場很快過去,重頭戲來了。
三件寶物用來盲拍,所以哪怕只想要其中的一件,都得把三件都拍下來才能百分百得到自己想要的。
劇里的張啟山都點了天燈,到了張硯南這里,她自然不會慫了。當(dāng)即坐在左側(cè),立馬有侍從過來替她點了燈。
有人點燈,場內(nèi)一片嘩然聲,估計是在討論這是哪來的冤大頭。
張硯南早有準(zhǔn)備,尹老板也知道她有多少家底,所以吩咐侍從隨張硯南如何。
點了天燈,第一件寶物很快落入她手,開拍第二件第三件也是一樣,張硯南照舊點了天燈。三件寶物入手,所有人沸騰起來,也想過來結(jié)交一番,畢竟這么大手筆的大佬,新月飯店開店以來都未曾有過。
得到了心心念念的麒麟竭,張硯南立馬打開盒子研究了一番。然后就失望了,這枚麒麟竭不過百年,跟幾十年后吳邪吃掉的那枚千年份的根本沒法比。
另一個盒子里的她也不感興趣,對她來說只是尋常草藥罷了。倒是最后一個盒子里的鹿活草她還算感興趣,劇里張啟山點天燈就是為了這個藥,最后對丫頭也毫無用處。
但對她還算有用,可以讓她研究一陣子了,說不定能有個不錯的收獲。
二月紅的全部家當(dāng)自然不夠點三盞天燈,張硯南也不想掏自己口袋里的錢出來,那是留給小官以后娶媳婦兒的,是不能動的。不過她的靈藥尹老板非常喜歡,兩瓶靈藥就抵了剩下的錢,尹老板還直呼下次有這種好事記得一定找他。
回長沙的時候,他們的隊伍又多了個人,張啟山的新任未婚妻,尹新月。
這姑娘也是一片赤誠,她舍不得離開張啟山,非要跟著去長沙,美其名曰,去培養(yǎng)感情。因為已經(jīng)約定好婚期,尹老板又非常贊同,張啟山也沒辦法說出拒絕的話來。
回了長沙的日子依舊平淡如水,她依舊在二月紅家里幫他夫人調(diào)養(yǎng)身子。不過據(jù)說張啟山的日子不太好過,上面派了個叫陸建勛的小人,每天助力于找張啟山麻煩。
但張啟山也不是什么紙老虎,不過半年,就讓陸建勛犯了錯灰溜溜的跑了。不過他得罪張啟山這么狠,當(dāng)然不會讓他有機會再回去作威作福,不知道哪個山腳下就是他的埋骨之地。
丫頭的身體調(diào)養(yǎng)了半年,張硯南也給她解了毒。后面就沒有住二月紅府邸了,但張啟山跟尹新月這時候也剛成親,正是新婚燕爾,說實話,她不太想去當(dāng)電燈泡。當(dāng)即帶著張起靈再次游歷起大江南北,四處漂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