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這怎么可能?如果是這樣,當(dāng)初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烏長歌,我只問你一句,如果當(dāng)初我說了,你會信嗎?”
烏長歌一下子啞口無言了。
“我問你,你會信嗎?”
“之前你在沐枝身體里注入魔息,幫他護(hù)法時(shí),就沒有一絲懷疑嗎!”
烏長歌已經(jīng)走到沐玄澤身前,沐玄澤只好微仰著頭看他,眼尾還有些發(fā)紅。
“自從我坐上帝位,掌握權(quán)力,我不止一次派人給你送信,可是你是怎么做的?連人都不見,烏長歌,你真是好大的臉!”
沐玄澤一下子站起身,身上的氣勢絲毫不輸烏長歌:“烏長歌,我還能指望你什么呢?”
說完,他就轉(zhuǎn)身拂袖離去,留下烏長歌呆在原地。
烏長歌扶了一下桌子緩了口氣。
“郁裴,對,郁裴?!?/p>
烏長歌又疾步走出寢殿,直往郁裴的玉逍閣而去。
“魔尊請留步?!?/p>
烏長歌皺眉:“為何?”
“玉神官今日身體不適,不便見客,請回吧。”
“吾有要緊事找他。”
“玉神官說了,今日誰也不見。”
烏長歌原地轉(zhuǎn)了一圈,直接喊道:“郁裴,你給吾出來!”
這聲音里混了魔氣,直接沖進(jìn)了郁裴耳里。
郁裴從淺眠中醒來:“即是魔尊,那便有請吧?!?/p>
烏長歌大步流星的走了進(jìn)來。
郁裴赤腳站在地上,不徐不急地給烏長歌倒了一杯茶:“坐吧?!?/p>
烏長歌沒理他:“萬年前,沐玄澤是不是在你這兒拿了什么孕子丹?”
“喲,魔尊現(xiàn)在才想起來問一下呀,我還以為你什么都不關(guān)心呢?!?/p>
“到底是怎么回事?!”
郁裴自己拿起那茶品了一口:“你問我我就得說啊。”
“郁裴!”
“我說過了,坐吧。”
烏長歌咬著后槽牙坐了下來。
郁裴向后一坐,藤條從房梁上垂下來,一張秋千椅瞬間出現(xiàn)在他身下。
“行了,現(xiàn)在說吧,孕子丹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事說來話長,萬年前,我為了一個人,自己煉出了孕子丹,我把這件事告訴了玄澤,幾日之后,玄澤又來找我了,找我要了孕子丹,我一共只練了三顆,當(dāng)時(shí)是我第一次成功,連自己也不知道藥效如何,而玄澤說,他愿意幫我去試……”
“郁裴,既然你也不知道藥效如何,那我?guī)湍阍?,你給我吧。”
“不行,玄澤你這是在胡鬧,萬一出事你我都擔(dān)不起這個責(zé),被帝尊知道了,他會打死我倆的!”
“郁裴,我知道的,我不會讓他發(fā)現(xiàn)的,你就給我一顆好不好?算我求你了?!?/p>
“你這是做什么,玄澤,你可是下一任帝尊!你瘋了?!”
“郁裴,你煉這藥也是和我一樣的目的,不是嗎?為了蕭楓,你不是也這么做了嗎?如今我?guī)湍阍嚭貌缓茫烤瓦@一次,你難道不想和蕭楓有一個孩子嗎?”
郁裴那堅(jiān)硬的心也被這句話給打動了半分。
“玄澤,這是很冒險(xiǎn)的,你……”
“我知道這很冒險(xiǎn),但我不會后悔?!?/p>
“所以你就把藥給他了,郁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