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危那你接下來可要回心轉意被我哄好啊。
姚惜???這么容易被你哄好,這正常嗎?
謝危忍著笑:“你不是神魂顛倒生不如死嗎?哪里需要什么正常的腦子!”
哦了,姚惜明白了,不就是為愛癡狂嘛!
姚惜那你也得哄啊,不然我多下不來臺。
謝危刮了刮她鼻子:“好,哄你?!?/p>
取個衣服能用多久時間,方才那個壓她過來的小年輕很快就回來了,倒還算懂禮,敲了敲門,看屋內兩人抱著,老趙又在旁邊殺雞抹脖子的做怪動作,便沒多說話,放下了衣服就走了。
姚惜的大袖衫方才已經(jīng)脫了下來,是以只在外面套了層粗布衣服,不知哪個男子的衣物,寬大的很,衣袖垂下來,整只手連指尖都看不見,倒是方便她一會動作。
布條充作腰帶綁好了,勒的纖腰楚楚,胸前鼓脹,看著就是個細皮嫩肉的女人,白膩膩的肌膚好似發(fā)著光,在這粗麻布衣的映襯之下,越發(fā)顯得吹彈可破,反倒更添幾分誘惑。
謝危不合時宜的晃了晃神,喉結滾動了下,才走上前來,將她腰帶松了松,勉強掛在腰間不掉下去。
姚惜安靜的垂眸任他整理著,她只是怕衣衫松遢影響動作,可能哪里不對她沒發(fā)覺吧。
又三兩下重新梳了發(fā)髻,看著像是個小小少年小白臉了。
謝危親自出馬,姚惜是沒見他們質問他的身份,只是可能謹慎使然,依然處處提防著。
待到時間,謝危便牽著她,和這十來號換了平民衣服的人,推著拉著貨物往城門走去。
他們如今應是還在城內,這里京城大致布局同現(xiàn)代北京紫禁城相似,方方正正的,俗語“里九外七皇城四,九門八點一口鐘”。
通州在京城東向,若是平南王想要拿下通州大營直取京中,他們腿著去與人匯合,出了皇城之后自然是首選東邊。
這內城正東邊便是現(xiàn)代的朝陽門,東北方向是東直門,東南方向的建國門此事還未開辟出來,依舊只是城墻。
這幫子人自然想走朝陽門,可謝危一為給朝廷拖延時間,二為提前消耗下逆黨有生戰(zhàn)力,特意在其余三座城門設下了埋伏,逼得他們不得不在西邊匯合。
何況這朝陽門向來是運送糧草的,平白無故的,他難道還要充作糧行商人帶著糧草去資敵不成!
一行人直奔西門而去,想來是方才擼她來之前,已經(jīng)兵分幾路,有人探過城內消息了,都沒再遲疑。
姚惜緊緊的跟著謝危,看著像是怕的不行,所以也顧不上明明是謝危害她至此,卻依然只把他當做救命稻草一樣。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這些進得內城來劫獄的領頭人叫黃潛,秘密入京多時,特意選在今日勇毅侯父子出京,想趁亂救出公儀先生,熟料朝庭早有埋伏。
他們這邊損兵折手大半人馬,恐怕外城接應的也不遑多讓,至少去東門那批人恐怕是兇多吉少了。
到了西門,眾人十分順利的出了城,姚惜一想,他們既然能找她,自然是知道謝危的身份了,是以才這般放心,不像原劇之中試探來試探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