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謝危每日忙的很,各種命令不斷發(fā)出,來往信件多的數(shù)不清。
黃潛和三娘子也看到了王爺?shù)挠H筆手書,之后便安靜的在這小院里等著,從不出門亂晃。
姚惜自然不會在這種時候添亂,本來她自娛自樂的很是快樂,彈琴寫字下棋作畫看小說,安排的滿滿的,每日里都覺得時間不夠用呢,期間還給父母回了信報平安。
可謝危見不得她這般悠悠閑閑的,硬是讓她跟著處理雜事。
姚惜我不會!你又不是沒人手!
她都當(dāng)這是度假了,哪有人度假還要工作的。
謝危繃著臉:“不會就學(xué),哪有人天生就會的。”
姚惜百般不愿,癟著嘴,梗著脖子跟他較勁。
謝危被她這模樣氣的牙根直癢,手中書冊一放,起身捏住了她的腮邊軟肉,觸手軟膩溫滑,心里好似咕嘟嘟的水花盛開。
舍不得嚴(yán)詞教訓(xùn)她,只得耐心慢慢教:“往后成了婚,管家理事也不學(xué)嗎?倘若不懂庶務(wù),心無成算,被下人合起伙來欺瞞,你待如何?”
姚惜拍下他的手,揉了揉自己的腮幫子,當(dāng)先譴責(zé)他:“你怎么總喜歡捏我?!”
謝危在姚惜面前,從來就擺不出什么帝師的譜來,他也沒臉擺,當(dāng)初還未如何就那樣親人家。
后來又屢屢在她面前做下荒唐事,導(dǎo)致現(xiàn)在他明明肅著表情,可姚惜卻一點都不怕。
能怎么辦,還不是他自己的錯,如今想往回扳,卻又狠不下心來。
謝危我是喜歡,你不也同樣喜歡咬我!
哈哈哈姚惜都要氣笑了:“你不強(qiáng)吻我,我怎么會咬你!”
這說的叫什么話啊,明明在場卻好像隱形了的劍書都替他們尷尬,偏偏兩人還沒發(fā)覺。
姚惜還在細(xì)數(shù)他當(dāng)時有多過分:“張大人還在,宮闈之中,你還……唔,放開唔”
謝危耳尖通紅的捂著她的嘴:“住口!你怎如此口無遮攔!”
好啊這謝危,敢做不敢認(rèn)是吧!
姚惜張口欲咬,熟料謝危早有防備,看她眼神就知道,連忙縮回了手。
謝危出去!
姚惜哼!出去就出去!
謝危回來!
姚惜干嘛???!
謝危嘆了口氣。
謝危我是讓他出去。
劍書正悄咪咪的看熱鬧呢,見兩人都看向他,一聳肩半點猶豫都不帶就出了門,還貼心的關(guān)上了門守在外面。
好吧,看不著聽個響也行。
謝危走遠(yuǎn)點!
劍書一搖頭,響亮的答了聲:“是!”
屋內(nèi)姚惜心虛的用腳尖在地上畫圈,她確實忽略了劍書嘛~
姚惜咳咳,那什么,你,你方,方才讓我看什么來的?我看看……
謝危見姚惜看房頂看地面,就是不敢對上他的視線,不由得冷哼一聲:“不是說不會嗎?”
姚惜這不是有您嘛?謝大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間知……
燒烤。
謝危知人事。你還看過《黃帝內(nèi)經(jīng)》?
姚惜啊恩……沒看過。
謝危氣息變得危險:“是嗎?”
姚惜見勢不好,腳步輕輕巧巧一轉(zhuǎn),繞過他,坐到書案邊。
恨不得在腦瓜上綁個帶“奮斗”標(biāo)語的頭巾,孜孜不倦的求學(xué):“還請大人教我。”
她可不想再說什么刺激人的話,工作就工作好了。
謝危也無意真的在此刻對她做些什么,是以當(dāng)真教起她看這些賬冊文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