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蘭每一道菜都吃了些,這才對著郡王伸手:“若郡王想喝,也可以換別的酒來?!?/p>
趙世清擺了擺手:“你不是想問我要你做什么嗎?”
墨蘭跟酒有關(guān)。
趙世清沒錯,你我要有個孩兒才行。
墨蘭一愣,繼而生起的就是羞惱,重重的放下了筷子:“你想用孩子作棋子?”
趙世清……墨兒,這個你是真的誤會我了。
墨蘭墨蘭洗耳恭聽。
說吧,看你能說出什么理由來。
趙世清你我夫妻一體,有個孩兒不是正常的事嗎?
墨蘭正常夫妻的正常事。
趙世清你的意思是,我們不是正常夫妻?
墨蘭看著趙世清沒說話,眼神里明明白白的透漏著“不然呢”的意思。
趙世清好笑的起身走到了床上躺了下來,又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墨蘭本想坐著不動的,可又實在好奇他想說什么,就跟了過去,結(jié)果一把被壓住了。
趙世清你這小糖糕,心眼兒還不少。
嘖……
之前濃情蜜意,這么叫她,是夫妻情趣,現(xiàn)在說這個,合適嗎?
墨蘭伸手一推,很容易就把人推開了,都這樣了,她也懶得裝什么嬌弱淑女了。
趙世清愣愣的仰躺著,一時半會兒的沒反應(yīng)過來……
不是!自己雖然沒有她那么靈活的身手,也沒有那手暗器功夫,但也算的上武藝非凡,且比她高出這許多,身體強健,怎么可能這么輕易就被翻開了?
她這渾身嫩生生的,哪來那么大力氣?
不是說學(xué)了舞嗎?難道學(xué)舞不止能身輕如燕,還能力大如牛嗎?
一時間聲音里都透著不可思議:“你這都是學(xué)舞學(xué)的?”
墨蘭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自然是學(xué)武學(xué)的?!?/p>
難不成是天生的不成,據(jù)阿娘說,她小時候身體不好,總是生病。
墨蘭不對,你別打岔,既然有危險,那孩子的事兒,不如我們放一放?
趙世清這怎么放?難不成你懷了還能不要?
墨蘭不懷不就行了。
趙世清聽說避子湯很是傷身,我可舍不得我的墨兒喝那些苦藥汁子。
墨蘭翻了個白眼:“誰要喝那些,你不對我做那些事,我就不信,我還能自己懷上孩子不成。”
她可是狠狠研究了一番,區(qū)區(qū)小知識,根本難不倒她,再想如剛成婚那時候那么誆騙她,做了那些個混亂羞恥的樣兒出來,看她不一掌劈了他。
好叫他知道什么叫請神容易送神難!
趙世清那不行。
墨蘭憑什么不行?我都要為你拼命了,你怎么還連吃帶拿的?
趙世清嘟囔著拉她:“我又沒說要你的命!”
夫妻兩人,說著說著話題就歪了。
不過自此之后,墨蘭可算抖起來了,現(xiàn)在是他要自己幫忙,應(yīng)該他討好自己才對,雖然她也沒怎么做小伏低的伺候過他,但是!這個心態(tài)就很不一樣!
當(dāng)然,這是在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之前的事。
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墨蘭研究的途徑都是趙世清書房里的藏書。
但趙世清有別的途徑,知道的總是比她多些,自這夜之后,墨蘭總覺得他還是在騙自己,說什么怕她腰酸,腰后墊著軟墊更好些……
這不是胡說嘛?那她腿還酸呢,怎么不給她墊個軟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