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難伺候。
這是藏海此刻內(nèi)心最真實的感受。
不愧是修仙之人,當真是油鹽不進軟硬不吃,反...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真難伺候。
這是藏海此刻內(nèi)心最真實的感受。
不愧是修仙之人,當真是油鹽不進軟硬不吃,反復(fù)無常鐵石心腸?。?/p>
站在曹府內(nèi)院,聽著里面的唱戲聲,何夢清腳步慢了下來。
何夢清你說……他一個位極人臣的掌印太監(jiān),所求為何?
長生嗎?對太監(jiān)來說,長生未免有些痛苦吧?
藏海哪里知道,他又不是太監(jiān)。
何夢清只是想起一部電影。
何夢清我曾聽過一個故事,江湖相傳,天竺高僧羅摩祖師的遺體中藏著武功秘笈,只要得到遺體,參透其中奧秘,即可練就絕世神功,稱霸武林,江湖就此紛爭不休,死傷無數(shù)。
何夢清看向藏海,手中慢慢凝出一把寒光湛湛的長劍:“你猜,這所謂的奧秘是什么?”
藏海眼珠一動就聯(lián)想起來:“與太監(jiān)有關(guān)?”
兩人說話的聲音并未壓低,里面云鑼鼓聲戛然而止
隨著一聲“誰!”,藏海還沒反應(yīng)過來,何夢清卻已舉劍一擋一揮,飛來的短刀原路返回,速度快到出手之人還沒看清,心口正中自己飛出的暗器短刀。
很快,整齊的腳步聲傳來,領(lǐng)頭的一男一女,根據(jù)藏海從高明那里得到的消息,此二人就是曹靜賢收養(yǎng)的義子陸燃和義女陸煙。
曹靜賢也在眾人的簇擁下緩緩走出:“雜家就知道,莊蘆隱的死,絕對不簡單,只是沒想到這么快就找到我這兒,兩個人就敢找上門來,看來是沒把雜家放在眼里啊。”
何夢清似笑非笑的扭頭看了眼臉色陰沉的藏海,高聲回話:“十年前的舊事,一下就能串聯(lián)起來,曹公公真是好記性。”
“哼!”曹靜賢冷哼了一聲,威勢十足:“雜家也是歷經(jīng)風(fēng)雨才能走到今日……”
何夢清絲毫不懼:“打住,我不是來找你聊天的,我只問你,當年蒯鐸滅門一案你是否參與其中?”
多少年沒人敢這么不客氣的跟他說話,曹靜賢此時都氣笑了,看著這兩個小年輕,徹底失去了說話的欲望,一揮手:“殺?!?/p>
何夢清眼睛發(fā)亮,手一翻,玉骨傘遞給藏海:“撐傘躲一邊去,我活動活動手腳?!?/p>
傘一入手藏海就連忙打開,拎著衣擺快步走到一邊山石之后,小枝姑娘已經(jīng)只身沖進了人堆,只聞刀兵相擊之聲不斷傳來,火花迸濺,人影忽左忽右忽上忽下,所過之處人仰馬翻。
藏海這里顯然也有人殺來,卻如何都近不了他的身,四周仿佛有一層看不見的堅固屏障將他護的密不透風(fēng)。
陸煙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這點異常,一抬手往前摸了摸:“這是什么妖法?!”
藏海這是……仙術(shù)。
那邊何夢清打到興起,各種劍法輪番使出卻不要人性命,輕功也不用,靈力更是一點兒沒用,耍著人玩一樣,劍用到一半,突然換了長槍。
從前她肉身力量不足,長槍耍的總是差點意思,如今修為上去了,肉身也比從前強悍許多,自然心癢難耐,想要把槍法的經(jīng)驗值刷一刷。
可惜這些人還是太弱了,她一個旋身舞花槍接青龍擺尾單車飛輪二郎擔(dān)山小連招,輕松使出六合槍法究極大招橫掃六合,以她為中心倒下一片,根本就沒有能打的。
單手立槍站于院落最中央,看著一片哀嚎的場景,何夢清眨眨眼睛,對撐著傘緩緩向自己走來的藏海笑了下:“有點欺負人了?!?/p>
雖然她連汗都沒流一滴,但運動果然能使人心情愉快,至少她現(xiàn)在感覺很好。
藏海小枝姑娘開心就好。
何夢清撇了撇嘴,沒多說什么,恐怕他心中已經(jīng)有所懷疑了,只是還不愿意相信。
站在上首的曹靜賢身邊只剩兩人護在左右,正是剛剛溜過去的陸煙,和一直沒動手的陸燃。
三人神色驚恐的看著她和藏海,陸燃手持長劍戒備著,見妖女的眼神看了過來,緊張的吞咽了口唾沫,只覺天靈蓋都麻了:“大,大膽妖孽,敢在京師重地放肆!”
何夢清打著打著突然憑空抽出一桿長槍,藏海大晚上沒風(fēng)沒雨的打了把奇奇怪怪的傘就沒人能靠近他了,這場景怎么看怎么怪異。
誰不害怕,曹靜賢此刻內(nèi)心也怕的不行,他是經(jīng)過大風(fēng)大浪,可這樣的事,他肯定是沒碰到過的呀。
尤其莊蘆隱之死本就蹊蹺,流言都說是鬧鬼了,雖然他對那些流言嗤之以鼻,可心底未必沒想過,倘若是確有其事呢?
何夢清撇了撇嘴:“曹靜賢,再問你一遍,當年蒯家滅門一案,你是否參與其中。”
曹靜賢此刻捂著心口都快上不來氣了,他是怎么也沒想到,傳言竟然是真的,這世界上,真的有這樣奇異之事,那么癸璽、瘖兵,很有可能就是真的。
“是真的,是真的,癸璽是真的,瘖兵也是真的……他沒騙我,傳說是真的。”曹靜賢此刻已經(jīng)陷入狂熱之中:“癸璽,可以控制瘖兵的癸璽……”
藏海還有誰,誰是你的同伙?
藏海不在乎什么癸璽不癸璽的,他只想知道,第三人到底是誰!
“哈哈哈,蒯鐸啊蒯鐸,你是真幸運啊,有這么出色的一雙兒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