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了礙事的兩人,遮月又?jǐn)堖^李蓮花想要干脆圓了這一直未曾圓的房。
奈何身子屬實(shí)有些不爭氣,一陣氣血翻騰著席卷而上。
遮月意識恍惚著,方才吻上李蓮花的唇瓣便沉沉地暈了過去。
李蓮花手忙腳亂地連忙去扶起跟前的小女子,心中有些哭笑不得。
明知道身子不允,還要執(zhí)意如此,也不知今日她是受了什么刺激。
于是,直至翌日清晨,遮月才又昏昏沉沉地醒轉(zhuǎn)過來。
似是想起什么來,趕忙又去腦海中搜尋了一番,但卻又一切了無痕跡,似是昨日里身體里感受到的那縷游魂就此消散不見。
遮月垂眸沉思著,想要去縷清那復(fù)雜的情形,還未深想,李蓮花那熟悉的聲音便壓著幾分隱忍擔(dān)憂地傳過來。
李蓮花“月兒,你究竟是怎么了?”
靜靜盯著床榻上深思的女子,李蓮花眼眸深沉地沉吟著半晌才開口詢問。
李蓮花“昨日里,你……你和我說什么你占了別人的身子是?……”
倏然聽聞李蓮花那有些擔(dān)憂的詢問,遮月身子微頓,一時間神色迷茫。
說起來穿越這種事情,她屬實(shí)不知該從何說起。
且還是魂穿,占了別人的身子,如今又一切了無痕跡。
她實(shí)在不知該如何向李蓮花解釋。
關(guān)于她的身世來歷,她自認(rèn)為她能說的似乎先前已經(jīng)說過了。
如今……
她望著李蓮花張了張嘴,半晌還是不知道該說什么。
靜默許久,終是只能嘆了聲。
遮月“李蓮花,如果我告訴你,我在這世上的身份,我至今也是一頭霧水,不知道我是誰,又從何而來,你信嗎?”
李蓮花一頓,緊皺的眉心瞬時又皺得更緊了些,心中疑惑不已。
但也只是僅此而已,默不作聲地深深看了一眼跟前的人,才將之輕柔地?cái)堖M(jìn)懷里。
李蓮花“既是月兒你說不知道,那便是不知道吧。”
李蓮花“日后,我與你一同去查明真相?!?/p>
卻在遮月看不見的地方捏了捏拳頭。
他自然是不會懷疑他的月兒會對他有所隱瞞。只是月兒的身世似乎影影重重罩著一層迷霧,讓他浮浮沉沉的心極為的不安。
暗暗在心底思量,除了阻止單孤刀的瘋狂復(fù)國大業(yè)外,他還得要找機(jī)會再回一次東海,月兒的來處之地去探查一番。
又或者……
眼眸閃過芳朝君那孤傲的神色,李蓮花眼底閃過一抹冷意。
他總覺得那莫名出現(xiàn)的男人和東海海底與遮月的身世有著一層看不清的牽扯。
心思百轉(zhuǎn)間,有了未來的打算。李蓮花不再多余的思索。伸手,將之額前的一縷碎發(fā)捋了捋,輕柔地道。
李蓮花“醒了就起來吧,再睡下去,這蓮花樓就要被房外那兩個祖宗給拆了?!?/p>
似是要驗(yàn)證李蓮花的話一般。
話音剛落,樓外便又彭地傳來一聲巨響。
一扇木質(zhì)門板猛然被兩人的打斗給毀了。
遮月一怔,才想起來昨日似是見到了方小寶那小子。
遮月“方小寶怎的會在這里?”
說起這方小寶和笛飛聲,李蓮花也是一臉的哭笑不得。
面對跟前的人詢問,他也沒有過多解釋什么。
只邊小心地扶著她起床洗涑,邊慢條斯理地笑著搖頭。
李蓮花“先前你邀約何堂主加入討伐單孤刀的計(jì)劃,何堂主礙于天機(jī)堂向來不入世的規(guī)矩,不好親自應(yīng)和你,卻使了這方小寶來追隨你我。”
頓了一瞬,嘆息道。
李蓮花“說來這何堂主也真是信任你我,竟是如此輕易地便將她的寶貝兒子丟給了你我?!?/p>
遮月聽得這話,心中大抵能理解何曉慧的一些心思。
她怕是還是想讓方小寶真正看清楚他親爹單孤刀的真面目,真正地能讓方小寶在心底將那缺席多年的狠心親爹給斷了干系。
就憑著方小寶這恩怨分明,剛正不阿的善良天性,待他看清單孤刀的丑陋面目后,即便是他親爹,也能將之繩之以法,絕不手軟。
遮月心底微微嘆了一聲。
口中喃喃道。
遮月“還真是,父母之愛子,為之計(jì)深遠(yuǎn)?!?/p>
遮月“這何小慧雖只是方小寶的繼母,卻真的事事上心,用心良苦啊……
似是也想通此間關(guān)鍵,李蓮花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也沒說什么,繼續(xù)著手上的動作。
作者有話說最近實(shí)在工作太忙,沒有時間認(rèn)真地寫。!但也會盡量堅(jiān)持每天一更!祝路過的小伙伴身體健康,工作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