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不用再等了,第七顆星星自己撞入我懷里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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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宅的庭院里,最后一盞燈籠在夜風中搖曳,將斑駁的光影投在青石板上。
白落棲推開楊文昭的房間門,他睡在床上,可能是因為好幾天沒合眼,睡得很沉
月光從窗欞斜斜切進來,恰好落在兩人之間,將他的金發(fā)染成流動的琥珀色。
白落棲在床邊蹲下,指尖輕輕撫過他腕間青色的血管,腕骨硌手的觸感讓她想起昨夜他攥著自己手腕的力度。
楊文昭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細密的陰影,喉結動了動卻未出聲,只是將手覆上她的指節(jié),掌心溫度透過薄繭傳來,像一塊暖玉壓在皮膚上。
白落棲“你騙我?”
白落棲忽然覺得指尖發(fā)燙,抽手時卻被攥住,楊文昭的力道大得驚人,將她整個手腕納入掌中。
楊文昭順勢將她拉近,直到鼻尖抵上他鎖骨凹陷處的體溫。白落棲嗅到他衣襟間殘留的香味,竟莫名催生出困意。
她掙了掙,他卻將她的手按在胸膛上,心跳聲震得她耳膜發(fā)麻——
窗外竹影婆娑,月光突然被流云遮蔽,房間陷入短暫的暗沉。白落棲在驟暗的剎那聽見他低笑
楊文昭"在等某個人回家。"
話音未落,唇上已落下溫熱的觸碰,她后腦被扣住的手掌帶著香味
白落棲推了推楊文昭,然后站了起來
白落棲“我先去洗澡了”
楊文昭看著白落棲落荒而逃的模樣,低笑出聲,他故意的…不過棲兒又不會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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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汽騰起模糊了鏡面,她望著霧氣中朦朧的倒影,忽然抬手按住心口——那里方才被他按住的瞬間,竟跳出三聲急促的鼓點。
熱水漫過鎖骨時,她想起他方才的力道。往常他是克制的…不會這么頻繁,連擁抱都帶著測算好的分寸,可今夜那驟然迸發(fā)的占有欲,像撕開素絹露出底下的烈色。
她掬水潑在臉上,水珠順著下頜滾進衣領,激得皮膚泛起薄紅。鏡子忽被月光照亮,她看見自己右頰浮現一枚淡紅斑,正是他吻過的位置。
白落棲“過分”
門縫透進一縷光,她慌忙裹上睡裙,緞面布料在指尖發(fā)澀。
那裙子是楊文昭親自去買的,長度特意留到腳踝,領口卻繡著挑逗的銀絲藤蔓。
她對著水汽朦朧的鏡子理鬢角,金發(fā)垂落胸前,這顏色襯得鎖骨越發(fā)纖薄,像一折便碎的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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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已徹底沉入云層,唯有床頭留著一盞夜燈,楊文昭蜷在床內側,被子堆在腰際,露出半截未著寸縷的胸膛
白落棲剛挨著床沿,便被一股力道拽入凹陷的褥子,他手臂橫過她腰間,掌心壓在她左肋,正是方才被他心跳震麻的位置。
楊文昭“洗的好久”
他鼻尖埋在她頸窩,聲音混著被褥的沉香。白落棲掙了掙,他反而箍得更緊,睡衣襟口被扯開一線,露出鎖骨下的紅斑。
她抬手推他,腕骨卻被他含住,齒尖刮過凸起的關節(jié),癢意竄上脊椎。他忽然翻身將她壓在枕上,金發(fā)散落如瀑,發(fā)梢掃過她耳廓時激起顫栗。
白落棲“阿昭”
白落棲還沒有緩過來,楊文昭就已封住唇縫,與她口腔里殘留的茉莉香膏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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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喵喵是正常的情侶交流!!!/
/小情侶之間的小把戲!過過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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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歲“別搞,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