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棲兒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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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文昭右手不知何時(shí)滑到她膝彎,托著她坐起,裙擺堆在腰際,露出昨夜他親手系上的紅繩結(jié)。
白落棲揪住他肩頭的云紋綢緞,指甲陷進(jìn)布料,他卻突然停下,額角抵住她眉心。
白落棲"明天...比賽..."
白落棲氣息不穩(wěn),他低笑應(yīng)了聲,他咬住她耳垂,溫?zé)岬臍饬鞴噙M(jìn)耳道
楊文昭"怕什么?
話音未落,他指尖已解開睡裙第三枚盤扣,銀絲藤蔓驟然綻開,鎖骨下方一寸的肌膚露在夜色里。
白落棲猛地攥住他手腕,腕骨相抵的觸感與床邊那夜一模一樣。
他忽然抽手,將她徹底納入懷中,發(fā)梢糾纏著她的金絲,呼吸漸緩。她數(shù)著他心跳,從方才的狂亂漸歸平仄,終于在他鎖骨處尋到安穩(wěn)的節(jié)律。
白落棲“睡覺睡覺”
窗外竹影在月光中搖曳,恰似他腕間紋路。白落棲在墜入夢(mèng)境前,最后瞥見那玉蝶咒在他腕骨上發(fā)亮,如一枚永不銹蝕的鎖。
白落棲抱住楊文昭,她蹭了蹭
白落棲不知道,楊文昭是怎么把自己?jiǎn)拘训?,她不相信是自己掙扎出?lái)的
她斂去眼中的情緒,靠在楊文昭的懷里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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紗帳外的花的影子在晨光里搖晃,白落棲睫毛顫動(dòng)時(shí),一縷金發(fā)從楊文昭下頜滑落。他呼吸溫?zé)?,枕邊散著昨夜未散的龍涎香?/p>
楊文昭睫羽顫動(dòng)時(shí),一縷金發(fā)從枕畔滑落。他本未闔眼,只是假寐
床邊忽有輕響,他佯裝沉睡,卻覺一縷薄荷香靠近,有人指尖撫過他眉骨那道舊劍痕,癢意從肌理滲進(jìn)心脈
白落棲"裝睡呢?"
白落棲嗓音裹著笑,陽(yáng)光將她輪廓淬成琉璃,金發(fā)垂在他手邊如流淌的星砂。
楊文昭驟然攥住那縷發(fā)絲,力道輕得怕扯疼了她,掌心卻烙上她腕間體溫。
腰間禁錮忽地收緊,白落棲猝不及防跌回褥間,楊文昭睫羽顫開,眼底笑意漾如春池
楊文昭"謀殺親夫?"
他尾音拖長(zhǎng),腕骨在晨光里泛著玉色,掌心將她亂動(dòng)的手扣在枕側(cè)。
白落棲"胡扯..."
白落棲耳尖緋紅,掙了兩下便任他錮著。晨光從他發(fā)梢漏進(jìn)來(lái),她看見他鎖骨凹陷處凝著細(xì)小的汗珠
楊文昭忽地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鼻尖蹭她頸窩
楊文昭“我怎么胡扯了?”
她喉間嗆出輕笑,推他胸膛時(shí)掌心觸到肌理下蟄伏的熾熱。
楊文昭順勢(shì)擒住她雙手,吻從她唇角游移到耳垂
白落棲“沒胡扯,沒胡扯”
話音未落,白落棲已銜住他唇瓣,薄荷與玫瑰的氣息在晨光里交纏。窗外忽有雀鳴,她抽身退開,頰上緋云未散
白落棲"起床。"
白落棲換完衣服,洗漱完后,楊文昭早已在門外等待。兩個(gè)人吃完早餐,一起出去
白落棲摸了摸楊文昭的腦袋
白落棲“等一下見”
楊文昭點(diǎn)了點(diǎn)頭,松開了握住白落棲的手
楊文昭“嗯,等一會(huì)見”
楊文昭看著白落棲轉(zhuǎn)身離開,直到看不見白落棲的身影 ,他垂眸看著手腕上的印記,然后朝著騎士圣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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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文趕文!怎么每天都在趕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