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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紀云舒從宮喚羽那里得到劇情提示,得知他后面還有戲份,那就說明他現(xiàn)在的死亡只是一個假象。那這么做他會有什么樣的好處,不僅要失去好不容易得來的少主之位,還要躲躲藏藏的不見天日。
就算是他不耐再做少主,殺了老執(zhí)刃他就可以立馬繼位,犯不著弄上這一出假死的戲碼。
這也是紀云舒困惑不得解的一點,直到她看見宮子羽的出現(xiàn),才想明白其中的緣由。
當天晚上,宮喚羽利用鄭南衣的身份為由把宮尚角調(diào)離舊塵山谷,再設計一出假死的戲份,這樣一來,山谷中有資格繼承執(zhí)刃的就只有宮子羽。
他是個眾所周知的草包,又重情重義,正好可以利用他失去親人的痛苦,使他和角宮徵宮互相爭斗。
待到時機成熟,明面上已經(jīng)死了的宮喚羽再設計利用藥房的賈管事把苗頭嫌疑引到徵宮,誰都知道宮遠徵一向是以宮尚角馬首是瞻的,罪魁自然是落在他身上。
借此,成功引來三位長老的懷疑,宮尚角就再也沒有可能繼承執(zhí)刃的位置了。而他只需要等到雙方兩敗俱傷之時,玩上一出死而復生的戲碼,重新回到眾人視野,那這執(zhí)刃的位置順利成章的要還給他。
他對自己的草包弟弟還是有幾分把握的,宮子羽不會跟他搶。
紀云舒指向地上畫的一處位置,“你看,若是宮喚羽沒死的話,他現(xiàn)在只怕是躲在暗處看著你們這些人互相爭斗?!?/p>
“你說的這些……有證據(jù)嗎?”宮遠徵不得不承認,從理論猜測上來看的話是有可能性,但是光憑著猜測沒有證據(jù)的話,沒有辦法說于人前,三位長老也不會相信一個外面的人隨口揣測出來的這些。
“沒有證據(jù)啊?!奔o云舒坦蕩的承認,說的理直氣壯,宮遠徵頓時覺得自己剛才那么認真的聽, 全白費了。
“沒有證據(jù)你說了這么多,那你在這說書還是講故事呢?”他氣得抬手就扣了一個暴栗,“紀云舒,我是不是這兩天對你太好了,你現(xiàn)在都不怕我了是吧?”
“哎呀,你別急著生氣嘛,我剛才說的是在猜測宮喚羽原本的計劃?!奔o云舒揉了揉被他敲的地方,順手再招來一旁的侍衛(wèi)打水來把地上這些都給沖洗干凈。
原本就只是石塊畫出來的痕跡,打水來一沖便也是不剩下什么了,看不出原本的樣子。
“你看,這樣事情不就好辦多了?!奔o云舒仰頭看他,眨了眨眼,踮起腳靠近他。宮遠徵下意識的微微傾身,她的唇碰巧的擦過他的臉頰,酥酥麻麻的,讓他心跳漏了半拍。
好在紀云舒沒發(fā)現(xiàn)這點細微的變化,在他耳邊輕聲說道,“他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那這些計劃當然是沒有證據(jù)的了,死人怎么能執(zhí)行計劃。”
不管當時宮喚羽是真死還是假死,現(xiàn)在確定是死的了,那這些就只是猜測,當個故事聽聽便罷了。至于殺害老執(zhí)刃的兇手,那宮門里不是還有一個藏了很多年的無鋒刺客嗎,他背著就是了。
宮遠徵明白她的意思,但仍覺得不妥,他們兩個人的思維方式不同,紀云舒把這兒當成一個劇本殺,管他如何,能破局就行??蓪τ趯m遠徵來說,任何一點會影響宮尚角的事情都不能發(fā)生,哥哥必須名正言順的坐上執(zhí)刃的位置。
他思量了好一會,說道,“剛才你和我說的這些不要讓我哥知道,否則我也護不住你。”
“為什么?”紀云舒不解,“我這也是在幫你們找出真相啊。”
“你不需要知道原因,現(xiàn)在立刻回徵宮,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出來!”他臉色一下子變得很嚴肅,像是第一次見面時的他,透著冷漠和疏離。
紀云舒愣在原地,“你不相信我?”
他沒有說話,只是背過了身,同時聽見一句自嘲似的嘆息,【是啊,你怎么會相信我,我又不是宮門的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