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目妖君還擔(dān)心紀(jì)云舒那邊頂不住,沒想到她的速度倒是挺快,靈蝶剛傳了消息過去,她馬上就趕過來了。
“鑄劍室那邊有一條通往外界的路,從那邊走,不原路返回了。”她說著在眾妖里找了一圈,連那受傷的狐妖都在這里,卻沒看見初景的身影。
紀(jì)云舒疑惑的問,“妖君,初景呢,你沒有帶他出來嗎?”
“他自己連逃跑的勇氣都沒有,憑什么要本君搭上那么多族人的性命回去找他?”他話說的簡單,卻沒有告訴紀(jì)云舒,其實他去找過初景。
但是不知道是初景害怕還是被送到別處去勘察地脈了,沒找到他在什么地方。
大局為重,這么多族人都在等著,他不能為了其中一個就把大家的安危置于不顧。
紀(jì)云舒明白他說的道理,也不怪他,只是覺得有點惋惜,初景原本有機會出去看一看外面的太陽。
“好吧,我懂了,此地不宜久留,還是快些走吧?!彼辉俣嗾f,或許各人都有自己的命數(shù),強求不來。
百目妖君帶著大家回到鑄劍室,這里一片狼藉,倒塌的鑄劍爐中那柄劍已經(jīng)不見了。
紀(jì)云舒立馬察覺到有人來過這里,她示意大家停下,“在我走后,有人來過這里,南宮垂的尸體也不見了?!?/p>
“你殺了南宮垂?”妖君有些意外,她用的時間不多,做的事情卻是不少。
紀(jì)云舒答應(yīng)了聲,“不然呢,這么一個惡心的死變態(tài)還要留他到什么時候,早點下線能省多少麻煩啊?!?/p>
百目妖君:“那這個回來的人是誰,便很好猜了,除了南宮夜還有誰會在意南宮垂的尸體,那些護衛(wèi)和南宮家弟子可沒有那么忠心?!?/p>
“死了個小的,來了個老的?”紀(jì)云舒甩出鞭子,“傳說中野心勃勃的南宮家主,我也很想見一見,究竟長的什么樣子?!?/p>
話音剛落,密室通道的門緩緩打開,一個中年男人從里面走了出來,他手中拿著的正是那柄在鑄劍爐中煉化了一半的戾氣邪劍。
百目妖君似乎和他有仇,見到他的時候臉色都變了,“他是南宮家家主,南宮夜?!?/p>
“???他就是南宮夜?”紀(jì)云舒還以為這個老頭子是什么長老或者管家之類的身份,結(jié)果他就是南宮家主,“多少還是有點失望了,這個名字一聽就是古早男主風(fēng)格啊,哪怕老了也不會影響風(fēng)度和帥氣,就像老款法拉利還是法拉利嘛,可他怎么這樣?!?/p>
說著還嘆了口氣,十分惋惜,“我對南宮這個姓氏的刻板印象被他們一家徹底破滅,再也不會有所期待了?!?/p>
妖君聽著她的話,無奈又心累,“拜托,你以為自己是在干什么?這什么場合?能不能干點正經(jīng)人事?!?/p>
“我當(dāng)然知道這什么場合,不就是打架嘛?!彼呀?jīng)握住長鞭了,“那就打??!”
銀色長鞭在空中劃過一道銀色光芒,裹挾著殺氣向南宮夜而去,紀(jì)云舒單手掐訣,一張金色的符紙落在鞭子上,轉(zhuǎn)瞬間化為金色的陣法盤附在了鞭子上。
南宮夜原本還在想殺了兒子的到底是誰,現(xiàn)在已然清楚了。
她的資質(zhì)和靈力,哪怕是在一氣盟里也少有能與之一較高下的,只是可惜了,竟然親妖護妖,還和妖族勾結(jié)在一起,大鬧南宮家的礦洞。
便是天造英才,也絕不能留,否則將來必定會成為一氣盟和南宮家的心腹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