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fā)生的太快,陳情差點沒反應(yīng)過來,直到她下意識的把目光投向正坐在下面看臺的簡繁縷。
熙熙攘攘的人群里,簡繁縷一身紅衣格外顯眼,此時她已經(jīng)站了起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正站在比武臺旁邊的人。
許嬰看上去格外的鎮(zhèn)定,一旁的寒焯正在幫他披上戰(zhàn)甲。
寒焯能親手為右前鋒大人披戰(zhàn)甲,我好榮幸啊~
許嬰笑著戳了他額頭一下
許嬰下次上戰(zhàn)場,我給你披。
寒焯拿起旁邊的護(hù)肩,嘴角微微上揚
寒焯那怎么敢當(dāng)。右前鋒還是等贏下這一場,晚上請我吃酒去吧。
許嬰挑了挑眉,眼神如湖水般平靜。
許嬰放心,少不了你的。
看他這樣,寒焯不由得微微松了口氣。
只要許嬰能把心態(tài)放平穩(wěn),那就沒什么可怕的了。
說實話,寒焯今天也是冒險而來。出戰(zhàn)披甲這種事本來不用他來做,但是寒焯還是覺得,由他來把這最后一關(guān),許嬰可能會更踏實一些。
而這“冒險”當(dāng)中的“險”,此時就站在比武臺上的另一端。
寒焯好了。去吧。
寒焯拍了拍許嬰的肩膀,看著他一步一步踏上了比武臺。然后扶了扶臉上的面具,轉(zhuǎn)身從旁邊的一條小路上了高出的看臺。
·
一切似乎都很順利。
簡繁縷和許嬰兩個當(dāng)事人看上去都很平靜,可是陳情卻不淡定了。
溫晚吟怎么辦???!
陳情一會兒抓抓自己的腦袋,一會兒又去扒唐潛的肩膀。
溫晚吟這個什么夜郎的太子他武功這么高,許嬰會不會輸???!
唐潛... ...
唐潛看了她一眼,繼續(xù)默默地給她順著后背。
岑薊對上許嬰,他心里不是沒有驚訝的。
雖然驚訝,但卻并不慌亂。
自己家的右前鋒,如果沒有點真本事,又怎么能鎮(zhèn)得住他手底下這幫小崽子們。
溫晚吟唐唐... ...
陳情一臉緊張地攥著唐潛的袖子,神情憂郁
溫晚吟你說許嬰他不會輸吧?他不會這么衰第一場就輸吧??
唐潛覺得自己心有點累。
唐潛... ...別說這種話。
他的傻媳婦兒啊,就不能盼著點好事嗎... ...
溫晚吟QAQ
陳情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緊張,看看人家簡繁縷,那么鎮(zhèn)定自若。
嘖,還真有點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