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收獲不是很多,也不算很少。我們四個人加起來只搜到了四個箱子。一共花費了兩個小時。其中有一個在回來的時候開了,是我拜托艾夏開的。里邊兒是一個匕首,我將其收入了口袋里。
我們的運氣并不是很好,其余的三個都是平薇和直衣找到的。她們打算帶回來開,平薇說這有一種抽卡的感覺,只有數(shù)量多了,抽的才爽。
眼前的三個箱子擺在地上,平薇揮出她的大手,一陣強烈的氣流也隨之涌動。但是發(fā)現(xiàn)這并不能打開箱子。
我把握住唯一可以嘲諷她的機會,以發(fā)泄自己的無能:“你這也不行啊。真的是太遜了?!?/p>
她輕哼一聲,不屑地說道:“你行你上?!?/p>
等的就是她這一句,我自信地站起身,搜尋了一番。找到了!就是那個!一旁酣睡的拳腳貓被我一把抓起。
臭貓剛剛醒來,還處于懵逼狀態(tài):“我擦!你搞什么?!”
“借你一用!”于是我拎起它,在各個箱子印上它的臉龐。果不其然,箱子全都開了。
“你是狗還是我是貓?。?!”它破口大罵。
“你要我更狗一點也不是不行?!?/p>
這下它閉嘴了。
我轉(zhuǎn)頭看向平薇:“如何?我牛不?!?/p>
平薇無語地看著我:“你也就只會這樣裝了。就沒有見過什么小說的主角是這么裝逼的,裝逼技術(shù)還是有待提高啊?!?/p>
直衣笑了笑,一邊拍手一邊寵溺地說道:“哇!桐桐好棒!”此時我希望直衣別這樣夸贊了,她越夸我就越尷尬。但我還是表示由衷的感謝。
艾夏喝著飲料,饒有趣味地看著這一幕。一旁不遠處的下務(wù)也盯著這里。
接下來眾人都湊到一塊,察看著今天的成果,箱子里分別翻出了醫(yī)療箱,一把鐵斧頭,和一個…銀白色的長方體鐵塊?
她們都露出嫌棄的神情,說這些東西太過暴力,于是就只要了醫(yī)療箱。我拿起斧頭,離開她們十米遠,使出渾身解數(shù),劈在了樹上,結(jié)果就拔不出來了。我抓住斧柄,使勁一拉,根本拖不動。我一腳踹在樹上,身子向后傾斜,在經(jīng)過一番糾纏之后……
我決定找直衣幫忙。
我拉著她的手來到那根大樹前邊,指了指斧頭。她點了點頭,然后英勇的上了。
不對,仔細想想,我還真夠傻的,像她這樣的弱女子,怎么會拔得出來呢?
然而現(xiàn)實情況是這樣的,直衣在拔的過程之中,稍微留了一點力,她感覺到斧頭有點松動,為了制造和桐桐在一起的契機,和維持自己的人設(shè),她反而往里邊用力推了幾下,然后招呼桐桐。
“桐桐,對不起,我沒有這么大的力氣。要不…我們兩個一起試著看看?”
男孩思考了一番,于是便同意了。由于并排拉斧頭的姿勢太過別扭,所以直衣只好“委屈”自己,讓桐桐站在她的身后,手繞過她的身體,抓住斧頭。
兩人的距離靠的很近,已經(jīng)是完全貼在了一起,仿佛可以感受得到對方的心跳聲。直衣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心在狂跳,桐桐也有些拘謹(jǐn)。她感覺對方似乎盡量往后退了,可是兩人的距離還是很近。
但是這種時光持續(xù)的不是很久,兩人一合力,斧頭便被輕易拔出了。
桐桐拿著斧頭迅速退后了幾步,眼里是藏不住的慌亂。直衣看著奇怪的他,不禁生起了一絲逗弄的心絲:“桐桐,你臉紅了?”
“我?”
我摸上自己的臉頰,發(fā)現(xiàn)確實有一點發(fā)熱的跡象。心中少有的發(fā)出了一絲悸動,為此我感到喜悅??墒且魂嚇O度猛烈的疼痛便涌上我的大腦。
我的額頭開始冒汗,盡量裝出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慌慌張張地逃離了現(xiàn)場。
這個反應(yīng)是直衣沒有想到的,此時的她只感覺:“有點可愛?!?/p>
再這之后,我私下里找到直衣,將我身上的匕首拿出來遞給她,因為我希望她可以有一點防身的手段,可是卻遭到了直衣的嚴(yán)詞拒絕。
“我才不要這個,只要你保護我不就行了嗎?”
她是笑著說的,夕陽在她的身后,綻放出彩霞的光芒,溫柔的晚風(fēng)輕輕撫摸著她的發(fā)絲,她的笑容在這一刻烙印在我的心里。
我的心因此開始抽動,果不其然,疼痛又一次傳來??墒强粗绠嫲愕乃?,似乎這種疼痛也感受不到了。此時此刻我下定決心,我一定一定要保護她的笑容。
此刻…
女孩收起了望遠鏡,微微一笑,拿出了一本筆記本,上面密密麻麻記錄了桐習(xí)從剛來到這里起,所做的一切……最后她翻到空白的一頁,在上面寫下“暫時無危險性,今后還需進一步觀察”。
寫完這段話,她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唉……我到底在干嘛啊。這幾天……稍微休息一下吧?!?/p>
……
“前輩,這到底是啥?”
勞倫的面前,有著三只被綁起來的怪物。一旁有一個少女在一旁仔細的觀察著。
這名少女的身高是她的心傷,她比正常的女孩子還要低一個頭,完全就是蘿莉生材。但是俗話說的好,上帝關(guān)上了門就等于開了扇窗,她的學(xué)習(xí)成績十分的優(yōu)益,因為之前生了一場病,所以被留了一級。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學(xué)大學(xué)的知識了,還發(fā)表過兩篇論文,并飽受好評。至于為什么來高中?只是為了陪陪自己旁邊的“后輩”罷了。
“這可太奇怪了,它們的樣子完全不符合生物學(xué)原理。而且從性狀的角度分析,它們基本上沒有任何相似性。也就是說,它們可能不是同一個物種。究竟是怎樣進食的呢……”
貝妮顯然對這些生物十分感興趣,甚至沒有聽見勞倫說的話。
“貝妮前輩!聽得見嗎?”勞倫又問了一遍,這次的聲調(diào)倒是更高了。
貝妮回過神來,剛才她的眼里還充斥著光芒,現(xiàn)在卻變成了一副撲克臉?!芭叮牭靡?,有什么事嗎?”她無精打采地說道。
“你這變臉?biāo)俣榷伎煲s上川劇了。所以說,你研究了這玩意兒兩天,有得出什么結(jié)論嗎?”
“還沒呢。但是我感覺推翻進化論的機會近在眼前?!必惸菰谔岬竭@些東西的時候才會興奮一些。
“得了吧,快來吃飯?!眲趥悷o奈道。
“好~真是感謝你,我的好后輩!”貝妮用手揉了幾下自己頭上凌亂打結(jié)的短發(fā),走向面前的篝火堆,去享受眼前的美味的烤魚。
俗話說得好,上帝開了一扇窗就等于關(guān)上了一扇門。貝妮前輩是一點生活自理能力都沒有,可以說,要是沒有勞倫,她都不知道要怎么辦了。
…
在叢林求生的最后一天,有人歡笑,有人跳舞,有人見證著日落與黃昏……島上充斥著歡聲笑語,這確實是美好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