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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海月輕輕推開門,目光甫一觸及,便見稷澤靜靜地坐在秋千上。
他低垂著頭,指尖輕巧地擺弄著什么。
剎那間,一股暖流涌上心頭,她快步走近,從后方俯身,以一個溫柔而略帶俏皮的擁抱將他環(huán)住。
臉頰貼在他溫?zé)岬谋成?,她帶著好奇的目光探出腦袋,試圖一窺稷澤手中的秘密。
當(dāng)看清稷澤手中的物事時,云海月不禁微微一怔。
那是一方紅蓋頭,鳳凰的輪廓在絲線間若隱若現(xiàn),卻尚未完工。
她的雙眼瞬間睜大,聲音中滿是難以置信。
云海月“師君......你、你竟在繡蓋頭?”
稷澤的動作依舊不緊不慢,仿佛外界的一切喧囂都與他無關(guān)。
稷澤“依人間習(xí)俗,新娘應(yīng)親手為夫婿繡制這象征永恒的紅蓋頭。”
稷澤“據(jù)說,這份融入了新娘心意的織物,能保佑夫妻白頭偕老。”
他的目光雖未抬起,但話語中的溫柔卻如涓涓細(xì)流。
稷澤“我知道你從未學(xué)過這些針黹之事,那么就讓我來替你完成吧。夫妻本為一體,誰繡的又有什么分別呢?”
他的話語堅定而深情,每一個字都似在訴說著對她的珍視與承諾,只因她是他的妻,他愿為她承擔(dān)一切。
稷澤的手微微一頓,仿佛想起了什么,放下手中的繡針,微微偏過頭來,帶著幾分笑意。
稷澤“怎么還叫師君?該換個稱呼了吧,叫聲夫君來聽聽?!?/p>
云海月身子輕輕一僵,猶豫片刻后,緩緩將頭靠在稷澤的肩頭,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
#云海月“師君......”
那輕若蚊蚋的聲音之后,是長久的沉默。稷澤能感覺到,此刻貼在自己肩頭的臉頰似乎比平日里更燙一些。
稷澤輕笑出聲,指尖重新穿過絲線,繼續(xù)著未完的蓋頭刺繡。
稷澤“昨日怎么不見你這么靦腆?”
云海月依舊沉默不語,耳尖卻愈發(fā)滾燙,像是被春日的驕陽炙烤過一般。
那點(diǎn)點(diǎn)紅暈順著耳廓蔓延開來,連帶臉頰也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緋色。
半晌,云海月才緩緩抬起眼眸,視線輕柔地落在稷澤專注的側(cè)顏上。
只見他一針一線,細(xì)致入微地勾勒出一只栩栩如生的鳳凰。
#云海月“我竟不知,師君的繡工如此精湛?!?/p>
她的聲音中交織著驚嘆與疑惑。
#云海月“只是......為何偏偏選擇了鳳凰呢?”
稷澤的手指微微一頓,旋即展露出一抹溫潤如玉的笑容。
稷澤“鳳凰于飛,翙翙其羽,象征著百年好合。這般美好的寓意,難道不令人心向往之嗎?”
云海月輕輕咬住下唇,低垂的眼簾下閃過一絲難以捉摸的情緒,那情緒如同深潭中的漣漪,稍縱即逝。
#云海月“百年......可對于你們神君而言,百年實(shí)在太過短暫了......這短短百年,不過是你漫長歲月中的彈指一揮間?!?/p>
聽到這話,稷澤手中的銀針仿佛被定格在半空,連同時間也似乎凝固了一瞬,只有那未落下的銀針在空中打著旋兒,似在訴說著某種無言的話語。
片刻后,他重新握緊針線,語氣堅定而深邃,每一個字都仿若千鈞之重。
稷澤“那就千年、萬年,乃至萬萬年。我只要你相伴,這一針一線,我為你繡上永恒。”
......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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