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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云海月邁著輕盈的步伐來到正殿尋找稷澤。
剛踏入殿門,便見稷澤正將先前下凡時凡間畫師所繪的兩幅畫卷慎重地懸掛在殿中最顯眼的位置。
那兩幅畫仿佛被賦予了某種特殊的使命,在晨光中散發(fā)著柔和的光芒。
云海月停下腳步,目光在稷澤和畫之間來回流轉(zhuǎn),突然想起曾經(jīng)的一番話,唇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笑意。
她緩緩走到稷澤身旁,側(cè)目瞥了他一眼,清了清嗓子,聲音里帶著幾分調(diào)侃。
云海月“我怎么記得,先前有位神君曾言,早已參透世間繁華如夢,恐怕此生難有結(jié)發(fā)之緣?!?/p>
云海月“如今這般舉動,又作何解呢?”
稷澤的身體微微一僵,挑起的眉梢間仿佛縈繞著一抹淺淡的無奈,語氣中卻帶著幾分輕柔的笑意。
稷澤“早先有個徒兒同我說過,這兩幅畫若落入我未來夫人手中,怕會惹出不少無端的煩惱?!?/p>
稷澤“如今你見了這些畫,心中可有什么感想呢?夫人?”
他的目光如水,話音輕落時,視線才輕輕落在云海月身上,似是不經(jīng)意,又像是刻意為之。
云海月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那眼中似有星子一閃而過,旋即展顏一笑,這一笑如同春花初綻,偏過頭去的瞬間,耳根處悄然染上一抹緋紅,那顏色像是被夕陽余暉輕拂一般,暈染開來。
稷澤見狀,伸手輕握住她的胳膊,語氣溫和中帶著些許催促。
稷澤“好了,諸神議事在即,莫要耽擱了,若是遲到了,那可不大好。”
云海月卻緊緊抓住稷澤的手,眼中狡黠與期待交織成一片璀璨星芒。
云海月“誒!我們是不是可以裝作這層窗戶紙還未被捅破呢?”
稷澤微微一怔,疑惑地皺了皺眉頭,抬眼對上云海月的目光。
剎那間,仿佛有一股電流穿過心間,他便已明了她那靈動心思背后所蘊含的深意。
......
兩人緩緩踏上靈臺,稷澤面沉似水,海月低垂著頭,彼此間那股疏離感比往昔更甚。
望舒與蓐收交換了一個憂慮的眼神,心中不祥的預(yù)感油然而生。
望舒“這二人的關(guān)系怎么愈發(fā)僵硬了?”
蓐收滿腹疑惑地瞥了一眼望舒。
蓐收“你確定施法時沒有出錯?”
望舒凝視著自己的雙手,篤定道。
望舒“絕無差池。只是不知他二人之中,究竟誰未曾真正應(yīng)允。”
箕星輕嘆一聲,踱步上前。
箕星“我早說過,感情之事最是不能強求,這強扭的瓜,又怎能有甜的時候呢?”
此時,靈臺之上,氣氛愈發(fā)凝重,仿佛連空氣都為之停滯。
在那短暫得幾乎令人忽略的瞬間,海月悄然抬眸,與稷澤的目光不期而遇。
四目相對間,一抹難以察覺的笑意同時在兩人的眼底閃過,似有無聲的默契在這一剎那悄然達成。
......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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