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半個月,紫英的傷終于養(yǎng)好了。只是,身上的皮肉傷雖然好了,修為卻因此止步,未來三年不能精進(jìn),只能停留在第五層乾元鏡。為此,韓菱紗惋惜了好久。
紫英拍拍她的手,寬慰道:“我會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盡量少受傷,不讓菱紗擔(dān)心?!?/p>
韓菱紗掐了一把他腰間的軟肉,“你呀你,回回認(rèn)錯倒快,偏就是不改。等過幾日你恢復(fù)好了,就趕快給我和夢璃上課吧,我們修為精進(jìn)了,也可以站出來保護(hù)你,不至于你每次都為我們擔(dān)心?!?/p>
慕容紫英朝韓菱紗作了個揖,笑道:“那以后就有了韓少俠保護(hù)在下了?!?/p>
韓菱紗去撓他,兩人又鬧做一團(tuán)。
接下來幾日堂課,韓菱紗與柳夢璃跟著紫英學(xué)習(xí)引靈入劍,二人本身有些修為,又得到慕容紫英的悉心指導(dǎo),因此進(jìn)步飛快,令眾弟子望塵莫及。
之前因為重光長老叮囑紫英,嚴(yán)禁他教授給云天河任何瓊?cè)A的御炁之法。
所以這些天,紫英以云天河需要調(diào)息靜坐為由,沒有教授他法術(shù)。
云天河為此苦惱,心內(nèi)恨恨,但也沒有辦法。
一日,他的藻玉亮亮滅滅,不一會兒就漂浮在空中,似乎是受到了某種感召,要帶他去一個地方。
云天河一路跟著,不想來到了瓊?cè)A禁地。
在這里,他見到了玄霄。
玄霄在這里冰封著,但修為已經(jīng)長到第七層太清境。
云天河懇求他教授自己法術(shù),并在他面前立誓,若玄霄肯教他,必定忠心耿耿聽命于玄霄,來日愿為左膀右臂,輔佐左右。
玄霄眼下也正需要一個在瓊?cè)A的耳目,又得知他是夙玉的兒子,看著那一雙與夙玉幾乎一模一樣的眸子,玄霄答應(yīng)了他。
自此以后,云天河偷偷跟著玄霄學(xué)習(xí),修為也逐漸精進(jìn)。
云天河心情激蕩,他自知體內(nèi)有磅礴靈力,但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方法修煉。如今既有玄霄指導(dǎo),來日恐怕少有人能出其右,便是慕容紫英也要匍匐在自己腳下。
韓菱紗早就成為了他的執(zhí)念,慕容紫英一日不除,他便一日不能安寢。
玄霄見云天河靈力巨大,卻似乎心性不純,怕來日難以掌控,便在教導(dǎo)的時候偷偷改了法訣,好讓他的法術(shù)效果有些折扣,云天河并無察覺。
這一晚,韓菱紗睡得好好的,突然覺得體內(nèi)像被打入一股寒流,冰冷徹骨。
韓菱紗蜷縮起來,雙手抱著自己,盡可能留住一點點溫度,卻無濟(jì)于事。
韓菱紗的動靜弄醒了柳夢璃。
見韓菱紗體寒癥發(fā)作,柳夢璃沒多想,連忙給她輸靈力,又端來一杯熱水,扶著韓菱紗靠在自己懷里,慢慢給她喂了進(jìn)去。
韓菱紗朦朧的睜開眼,發(fā)現(xiàn)是柳夢璃,心里安心多了。
“菱紗,你的體寒癥最近似乎越來越頻繁了。”
韓菱紗無力的點了點頭,聲音輕不可聞,“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p>
柳夢璃又給她輸了些靈力,又拿來自己的被子也蓋在韓菱紗身上,才抱著她睡下。
第二天練功時,柳夢璃就將韓菱紗體寒癥的事情告訴了慕容紫英。
韓菱紗擺擺手說自己已經(jīng)好多了,讓紫英不用擔(dān)心。
紫英哪里肯信,施了個定身術(shù),握著韓菱紗的手腕為她把脈。
脈象上看,韓菱紗的身體并無不妥之處。
紫英擰眉,“應(yīng)該是因為在陳州時,你用牽星術(shù)幫天河吸出了體內(nèi)的寒氣,所以才會有體寒癥。但是最近你的體寒癥好像越來越嚴(yán)重了,會不會與你被人下蠱有關(guān)?”
“下蠱?菱紗,你被人下蠱了嗎?”
柳夢璃瞪大眼睛,怎么會這么嚴(yán)重。
韓菱紗拂了拂柳夢璃的胳膊,以示安慰。
“是的,夢璃。我們現(xiàn)在猜測下蠱的人有可能是天河,但是還沒有確切的證據(jù),所以你能不能先替我保守秘密?”
柳夢璃當(dāng)然答應(yīng)下來,輕輕握住韓菱紗的手。
“菱紗,不管怎么樣,我絕不能看著你有事?!?/p>
柳夢璃堅定地望著韓菱紗,韓菱紗心里一陣感動。
慕容紫英心疼她,就收了劍不讓她練了。
“你昨夜體寒,今日該好好休息才是。我放你們一天假,今日不用練劍了。夢璃,你帶菱紗回去休息吧,我去找青陽長老討些藥方?!?/p>
聽到要吃青陽長老的藥,韓菱紗的小臉都皺成了苦瓜。
“能不能不吃青陽長老的藥呀?他的藥膳都不好吃?!?/p>
看著韓菱紗撒嬌的樣子,慕容紫英無奈的笑了笑。
“你待在弟子院不要亂跑,這藥膳我給你做,一定比青陽長老的好吃?!?/p>
聽到是紫英親自掌勺,韓菱紗才有了笑容。
“對了,我體寒癥發(fā)作的事你們不要和天河說,我怕……”
“什么不告訴我!”
韓菱紗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打斷了。
三人扭頭去看,原來是云天河。
只是不知為何,他瞧著與往日大相徑庭。
整個人像羅剎一樣,滿眼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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