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平靜的一夜
大家都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余幼笙打著哈欠睜開眼,卻看見阮瀾燭不知何時已經(jīng)醒來,正坐在床邊笑意盈盈的看著她
阮瀾燭(阮白潔)“早上好”
余幼笙(南笙笙)“早上好”
旁邊的黎東源跟著湊了過來
黎東源(蒙鈺)“笙笙,你還沒和我說早上好呢”
余幼笙瞅了他一眼
余幼笙(南笙笙)“好”
黎東源(蒙鈺)“……”多說兩個字就那么難么
莊如皎“蒙哥,早上好呀”
黎東源(蒙鈺)“好”
莊如皎“……”
凌久時在旁邊看了實在是想笑,這三個人簡直就是個互相傷害的生態(tài)鏈
就在此時,外面響起了一聲尖銳的叫聲“啊啊啊??!”
幾人趕緊出門,看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只見最旁邊的那間屋子外已經(jīng)圍了幾個人,正在竊竊私語
余幼笙一看,發(fā)現(xiàn)那間被圍起來的屋子門口,溢出了紅色的鮮血
從這出血量來看,里面的人肯定兇多吉少
黎東源走上前,直接暴力開門,一腳踹開
阮瀾燭瞬間將余幼笙攬到身側,抬手擋住了她的視線
余幼笙(南笙笙)“做什么?”
#阮瀾燭(阮白潔)“有些嚇人,還是不要看了”
余幼笙(南笙笙)“你忘了我的身份了,這算什么”
余幼笙拿下阮瀾燭擋著自己眼睛的手,就聽他說道
#阮瀾燭(阮白潔)“再怎么樣,你也只是個二十歲的小姑娘,可以不用事事逞強”
余幼笙看向他,別人都只當她是地獄門的領袖,是又懼又怕的存在,頭兒也好,老大也罷,這都是他們對她的稱呼
卻從來沒有人對她說過,你也只是一個小姑娘,也可以害怕,也有軟弱的資格
……
余幼笙收回思緒,目光看向屋內
只見屋子中央,鐘誠簡躺在那里,倒在血泊之中沒了氣息
然而最引入注意的,卻是他們缺失的那部分——鐘誠簡的左腿沒有了
劉莊翔“說了不讓撕這些獎狀,他非得撕”
劉莊翔“這下好了,命都沒了”
羅曉雨“嗚嗚嗚,我想回家……”
其中心靈脆弱的新人女生開始哭了起來
#阮瀾燭(阮白潔)“你不是跟他住一塊嗎?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劉莊翔“昨天他回來之后,就非得要撕掉那些獎狀,我攔都攔不住,后來他就自己搬出去了”
阮瀾燭小心翼翼的跨進了屋子,開始觀察四周,看有沒有什么線索
其他人跟在后面,也走進了屋子
似乎注意到了什么東西,阮瀾燭彎下腰,從床邊的角落里拿起一個紙團,攤開來看
有個人看到了阮瀾燭手里的東西,湊過來看了看
半個腦袋擋住了阮瀾燭的視線,離得又近,他微微皺眉,身子往后仰歪頭
那男人也注意到阮瀾燭的動作,自覺拉開彼此之間的距離
聶成“我叫聶成,這是線索紙條嗎?”
阮瀾燭把紙條遞給那人
#阮瀾燭(阮白潔)“不知道”
聶成看不明白“這上面寫的什么呀?香蕉……寂寞……什么亂七八糟的”
聶成“你們有知道的嗎?”
沒人看得懂,亦或者說有人看懂了,卻不愿說出來
余幼笙淡漠看著地上鐘誠簡的尸體
余幼笙(南笙笙)“在門里,愚蠢且自以為是的人,活不久”
#阮瀾燭(阮白潔)“他被佐子殺了,應該是撕了獎狀,或者唱了歌謠,再或者兩者都有”
羅曉雨“這尸體怎么辦?就放在這里不用管嗎?”
#阮瀾燭(阮白潔)“不用管,尸體很快就會消失的”
羅曉雨“為什么?”
余幼笙(南笙笙)“因為這是門內的規(guī)則,所有的尸體,會以不同的形式消失,用不著我們自己處理”
余幼笙說話間,莊如皎臉色不太好,最終還是捂著嘴忍住吐意,逃離了這個房間
其他人見狀也都遠離現(xiàn)場
余幼笙(南笙笙)看向黎東源“不跟過去看看”
#黎東源(蒙鈺)“我這不是怕你誤會嘛”
余幼笙(南笙笙)“我有什么可誤會的,想去就去”
#黎東源(蒙鈺)猶豫片刻“那笙笙我先過去看看她,一會兒就回來”
待黎東源一走,整個屋子就只剩下阮瀾燭、余幼笙和凌久時三人
凌久時(余凌凌)“她不是經(jīng)驗挺豐富的嗎,都過了好幾扇門”
凌久時(余凌凌)“那她前三扇門怎么過的呀,這么膽小,靠蒙鈺帶的?”
凌久時(余凌凌)“蒙鈺帶的都能讓她這樣,她怎么加入的白鹿啊……”
余幼笙(南笙笙)“你怎么那么多怎么呀”
阮瀾燭(阮白潔)“前段時間,蒙鈺派她進黑曜石做臥底的時候,我調查過她的情況”
阮瀾燭(阮白潔)“她的家庭條件不好,童年過得十分辛苦”
阮瀾燭(阮白潔)“這就造就她肯吃苦的個性,別看她那么多小心思,不可否認的是,她挺努力的”
#凌久時(余凌凌)“怪不得,看她有時候挺理智,有時候又像個新人”
余幼笙(南笙笙)“你倒是了解的不少,心疼了?心疼就別欺負人家”
阮瀾燭(阮白潔)“我,我可沒心疼她,而且我什么時候欺負她了,我那是對她的特訓,她感激我還來不及呢”
沒一會兒黎東源就跑了回來,見他們在交談,他忙說道
黎東源(蒙鈺)“聊什么呢?”
#阮瀾燭(阮白潔)“我們在聊…笙笙她喜歡什么”
黎東源湊過去,低聲道
黎東源(蒙鈺)“祝哥,也跟我說說唄”
#阮瀾燭(阮白潔)“你怎么不直接問笙笙”
黎東源(蒙鈺)“那能一樣嗎,你就透露透露給我唄”
#阮瀾燭(阮白潔)“那得看你表現(xiàn)了”
黎東源(蒙鈺)“行!今天,你說往東,我絕不往西”
#阮瀾燭(阮白潔)“今天?”
阮瀾燭故作一臉糾結,黎東源倒很是上道
黎東源(蒙鈺)“還有以后”
#阮瀾燭(阮白潔)“好,先去檔案室,查查關于二班的資料”
黎東源(蒙鈺)“走”
余幼笙看了看左邊的阮瀾燭,又看了看右邊的黎東源
真是…無語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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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再次來到檔案室
看管的大叔正趴在桌子上睡覺,這也省了他們的事
莊如皎臉色還是不太好,伸手捂著肚子
黎東源(蒙鈺)“你怎么了?”
莊如皎“我沒事,就是胃還是有點不舒服”
黎東源(蒙鈺)“那你在門口等我們吧,不要到處亂跑,我們待會兒就出來”
莊如皎“我真沒事,我可以進去的蒙哥”
黎東源(蒙鈺)“我說的話你都不聽了嗎”
莊如皎乖乖點頭“好”
莊如皎聽話的出去等他們
阮瀾燭似笑非笑道
阮瀾燭(阮白潔)“沒看出來啊,白鹿的老大,這么會憐香惜玉呢”
#黎東源(蒙鈺)嘖聲道“我這只是樂于助人,絕不是憐香惜玉”
#黎東源(蒙鈺)“我發(fā)誓,我心里只有笙笙”
凌久時(余凌凌)看不下去“別發(fā)誓了,趕緊找資料吧”
阮瀾燭(阮白潔)“就你這信口拈來的誓言,誰會信哪,我還是更看好老實本分的凌凌”
黎東源咬牙切齒的看向一臉麻木的凌久時,指了指他
#黎東源(蒙鈺)“姓凌的,你真是我克星”
余幼笙搖了搖頭,轉身進了檔案室
檔案柜是以時間分類,查找了一會兒后,他們很快就找到了高二二班兩年前的資料,那時的高二學生還是高一剛入校的新生
阮瀾燭把屬于他們的檔案袋拿了下來,翻開的第一頁,就看到了一張合影
旁邊還用黑色的碳素筆寫著他們這一屆的人數(shù)
阮瀾燭(阮白潔)“檔案里寫他們班有三十四個人”
阮瀾燭(阮白潔)“可是照片的人數(shù)不對”
凌久時湊到阮瀾燭的旁邊,也看見了照片
照片里所有人的位置都對的整整齊齊,一眼就能數(shù)出這個班級的人數(shù)
#凌久時(余凌凌)“是不對,照片上有三十三個”
黎東源(蒙鈺)“三十三個?你不會數(shù)錯了吧”
#凌久時(余凌凌)立馬反駁“不可能,我學理科的怎么會”
阮瀾燭(阮白潔)“的確是少了一個人,這個人會是誰呢……”
他們對視一眼,在對方的眼神里看到了相同的神情,顯然,他們都覺得不見了的那個人就是佐子
黎東源拿過檔案本,仔細翻看
黎東源(蒙鈺)“這里有一頁被撕掉了”
#凌久時(余凌凌)“撕了?就算同學去世了,也不可能把檔案撕了”
阮瀾燭翻到其中一頁頓了頓
阮瀾燭(阮白潔)“這個人我們見過”
#凌久時(余凌凌)“誰???”
阮瀾燭(阮白潔)“你不記得了?昨天在食堂見到的那個高三學生”
阮瀾燭(阮白潔)“他叫江信鴻”
#凌久時(余凌凌)“你不是說,他胸牌上寫的是高三三班嗎?”
阮瀾燭(阮白潔)“他當然是高三三班的學生,現(xiàn)在有沒有高三二班都不好說”
#凌久時(余凌凌)“二班的人死光了?”
阮瀾燭(阮白潔)“有可能”
既然江信鴻沒死,就說明他肯定是做了什么特別的事才從厄運之中逃脫了,這是個非常重要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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