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
經(jīng)過一頓“親切友好”的交流,劉老師坐在工位上,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黎東源,電話接通后,他磕磕巴巴道
教書先生“您,您好,我是英才中學的劉老師”
電話的另一邊,是個中年男人的聲音“劉老師啊,您好”
教書先生“是這樣,我想問一下,牟凱在家嗎?”
“牟凱…他一大早就去你們學校了”
教書先生“什么?!他一早就來了,誰叫他來的呀”
“我也不知道啊,他走得挺著急的”
教書先生“哦…好好,我知道了”
劉老師掛斷電話,抬起他那已經(jīng)被黎東源打得鼻青臉腫的臉
教書先生“牟凱的家里人說,他一早就來學校了……”
余幼笙(南笙笙)“是誰讓他來的?”
劉老師伸手揉了揉自己腫脹的臉頰,下一秒黎東源不耐煩的抬起手
劉老師看到黎東源的動作,害怕的趕忙說道
教書先生“他家里人說不知道,就說他一早就來了,走的時候很匆忙!”
見他老實交代,黎東源虛晃一槍,抬起的手又轉(zhuǎn)了個彎,拿給余幼笙一顆糖
余幼笙沒有伸手接,得到答案后,她快步離開辦公室
黎東源(蒙鈺)“哎笙笙!”
劉老師原本都松了口氣,當看到黎東源又走近自己,嚇得縮了縮身子,然而黎東源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黎東源(蒙鈺)“好好養(yǎng)傷”
隨后他們也離開了辦公室
劉老師往前探了探身子,聲音都有些發(fā)顫
教書先生“你們不會再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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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校舍
牟凱“江信鴻!你給我出來!”
牟凱“你不是說,找到對付路佐子的辦法了嗎!”
牟凱喊著江信鴻的名字在走廊里找他,突然他聽到“咚咚咚”的聲音,發(fā)現(xiàn)事情不太對勁,便想原路返回
一轉(zhuǎn)頭就見路佐子站在走廊的另一頭,用看死人的眼神看著他,牟凱頓住腳步,身體貼緊墻壁,害怕道
牟凱“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江信鴻!”
路佐子充耳未聞“路佐子從小就叫自己佐子,好可笑哦…她很喜歡吃香蕉,卻每次只能吃半根,好可憐哦…佐子去了遠方,應該會忘了我吧,好寂寞佐子……”
牟凱捂著耳朵,試圖不去聽路佐子唱的歌謠,路佐子消失在原地,下一秒突然出現(xiàn)在牟凱身后,牟凱嚇得癱倒在地
路佐子“最后一句歌詞是什么?”
#牟凱驚恐“我不知道”
路佐子“這首歌不是你們寫的嗎,你怎么會不知道呢?”
#牟凱“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牟凱一臉恐懼的說著,話音剛落,歌謠又在他耳邊響起,如同魔咒般的聲音鉆進他的腦子里
牟凱崩潰的捂著腦袋,表情逐漸扭曲,最終他受不了折磨
#牟凱“別說了!”
#牟凱“我的腿沒有了!你的給我好嗎!”
牟凱大聲喊出這一句,路佐子咧開嘴笑了
余幼笙趕到時,只聽到了牟凱一聲慘叫,死狀慘烈
路佐子抬頭看向剛跑上樓的余幼笙,歪頭笑了笑
路佐子“姐姐,你來晚了”
余幼笙并沒有太大的情緒起伏,她看向地面,牟凱的尸體已經(jīng)消失,只留下一灘鮮血
路佐子話落后,也消失不見
……
阮瀾燭他們正往樓上趕,也聽到了牟凱的那聲慘叫,他們停下腳步
阮瀾燭把路佐子留給他們的照片又拿出來看了一眼
果不其然,照片上多了一個人,正是牟凱
他站在路佐子的旁邊,而她另一側(cè),還有一個空缺的位置
阮瀾燭(阮白潔)“只剩下一位了”
阮瀾燭(阮白潔)“要抓緊時間找到江信鴻”
余幼笙從樓上下來,他們上前一步
阮瀾燭(阮白潔)“你沒事吧?”
黎東源(蒙鈺)“笙笙你怎么走這么快,在上面有碰到路佐子嗎,她沒怎么樣你吧?”
余幼笙(南笙笙)“沒事,走吧”
他們剛要離開,劉老師便著急忙慌的跑了過來
教書先生“江信鴻家里也來電話,說他一早就來學校了”
教書先生“但是我問了同班同學,沒人發(fā)現(xiàn)他”
黎東源(蒙鈺)“難道他已經(jīng)被路佐子給殺害了?”
阮瀾燭(阮白潔)“不會,照片上還有他的位置”
凌久時(余凌凌)若有所思“我知道他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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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行人再次來到檔案室
黎東源剛推開門,一道黑影便揮舞著棍棒猛然撲來,他反應敏捷,瞬間將其狠狠地壓制在墻上,動作干凈利落
江信鴻“牟凱已經(jīng)死了,下一個就是我!”
#阮瀾燭(阮白潔)“那你就準備在這里躲一輩子嗎”
凌久時(余凌凌)“你欺負佐子的時候,你就沒有想過她會害怕,她會絕望嗎”
江信鴻“我什么時候欺負過她,我沒欺負過她,我從來沒欺負過她”
江信鴻“是誰說的,誰說的我欺負她,是不是牟凱!”
江信鴻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氣力一般,頹然癱坐在冰冷的地面上,笑聲狂放而又帶著幾分凄涼,回蕩在整個空間內(nèi)
莊如皎訝然“他是不是瘋了啊”
江信鴻“他才是始作俑者,憑什么把責任都推給我!”
凌久時(余凌凌)“你把話說清楚”
江信鴻“我現(xiàn)在說什么,你們還會信嗎?”
#阮瀾燭(阮白潔)“信不信在我們,說不說在你”
江信鴻的表情黯淡下來,目光穿透了現(xiàn)實的界限,仿佛回到了那個遙遠的過去
江信鴻“我和路佐子其實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那個時候每隔幾天,她家會往我家送一些新鮮的魚”
江信鴻“后來我們長大了,我被送到貴族學校上學,她呢,進了市里一所普通高中,但是周末的時候我們還是會碰到”
江信鴻“再往后,有一天路佐子的父母發(fā)生了意外,出了車禍,不治身亡了,撞死路佐子父母的,正是剛學會開車的牟凱”
江信鴻“他家里拿錢把事了了,然后許諾給路佐子安排最好的學校上學”
江信鴻“我沒想到的是,路佐子竟然成了我們的同班同學,我當然很高興了,但是牟凱他不高興,怕路佐子報復他,于是就開始在班上的同學里,給路佐子造謠……”
江信鴻“后來……牟凱開始懷疑我跟路佐子的關系,他帶了很多人來盤問我,牟凱在學校里很有勢力的,我怕得罪他,我也怕被孤立”
江信鴻“我就跟他們說,我也特別討厭那個女孩,牟凱就讓我跟他們一起惡作劇路佐子,我只能按照他說的做”
江信鴻“直到郊游那天……路佐子出車禍,也是牟凱不讓我救路佐子,將我拉走……”
……
回憶結(jié)束,江信鴻輕輕拭去了眼角的淚痕,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江信鴻“后來的事情,你們也都知道了”
凌久時(余凌凌)“那首諷刺佐子的歌,是你寫的吧”
江信鴻著急解釋“我寫那首歌本來不是想諷刺她的,我是想懷念她,只是歌詞后來被牟凱改了!”
說著,江信鴻緩緩地從背包中抽出了一本陳舊的筆記本,交到了他們的手中,仿佛那是他心中很珍貴的東西
莊如皎“她根本就不知道這些……”
余幼笙(南笙笙)突然出聲“你不想見見她嗎”
江信鴻苦笑“見了又有什么用呢”
凌久時(余凌凌)“那你就想在這兒躲一輩子?”
江信鴻“你們就沒有那種想見,但是不敢見的朋友嗎?我是真的沒勇氣……”
凌久時拿起萬花筒,垂眸說道
凌久時(余凌凌)“佐子死之后,一直把這個帶在身邊”
凌久時(余凌凌)“現(xiàn)在,還給你”
凌久時(余凌凌)嘆息“但你江信鴻,沒有資格被她惦記”
江信鴻接過萬花筒,眼神變得堅定無比,似乎已經(jīng)做出了決定
江信鴻“我跟你們?nèi)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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