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世人都是你強我弱,不是西風(fēng)壓倒東風(fēng),就是東風(fēng)壓倒西風(fēng),這些世家蹦跶的也太久了,手里的把柄只怕也不少”,阿念沖著皓翎王,一字一句的說。
“父王,不如放阿念去微服私訪?收集世家的罪證?”
皓翎王挑了挑眉,語氣嚴肅的問,“阿念,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不說山高路遠,你可有什么憑證?難不成你要游遍王朝?”
阿念:“阿念當(dāng)然有目標,雖說天潢貴胄,輕賤旁人的想法深入骨髓,可那些世家確是將此風(fēng)推崇到極致,尤其是那賀州氏,仗著自己是貴族,欺壓百姓魚肉相鄰都是常規(guī)操作了,阿念聽說,那那賀州氏旁支的郎君在香滿樓與人爭花魁,不僅將與他同搶花魁的男子當(dāng)場打死,還在花樓當(dāng)眾折辱那花魁,花魁不過是窮苦人家出生,已經(jīng)夠苦了,還要被這樣糟踐,聽說當(dāng)夜就懸梁,只是命大被樓里的媽媽給救了回來?!?/p>
“那被打死的男子是家中獨子,他父親氣不過上門討要說法,被當(dāng)街擄進了賀州家,還折了一條腿,名下的產(chǎn)業(yè)均被侵吞。那家商戶去縣衙報案,誰知道那縣衙也是賀州氏的族人,便以莫須有的罪名將一家人抓進了大牢,直接家破人亡?!?/p>
皓翎王驚異的看著阿念,“阿念,你是怎么知道這事的?那賀州氏能將這事傳出來?”
阿念起身拿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盞茶水,“那家人有個小女兒,自幼身體不好,從不出門應(yīng)酬,她見情況不好,從狗洞鉆了出來,等縣衙的人從那些奴仆口中知道還有一個小小姐的時候,那姑娘已經(jīng)逃出了縣衙,被我莊子上采買的莊頭給救了?!?/p>
“父王,阿念原本是想讓人去四處搜尋珍寶好送給父王和母妃,誰知道撿回來一個姑娘?!?/p>
阿念說完,將手里的茶水吃了個干凈,覺得不夠,又倒了一杯。
皓翎王皺著眉頭,上面都快要夾死一只蚊子了,皓翎王庭權(quán)貴眾多,賀州氏不過是其中一支罷了,僅僅是旁氏族人就敢這樣為所欲為,以后還得了?
他看著喝茶的阿念,讓阿念去玩玩也好,“阿念,你若想去,就去吧?!?/p>
“我?guī)旆坷镉幸患浖祝┰谏砩系秳Σ磺?,還能預(yù)防偷襲的法術(shù),你去將它拿來穿上,不然我不放心?!?/p>
阿念點點頭,起身拍了拍裙擺上莫須有的灰塵,施施然的走了,自家老爹的庫房,她阿念來了~~~
皓翎王在座位上做了許久,好半天才砸吧嘴回過味來,阿念該不會一開始就想要去游歷吧?合著他滿足了阿念的愿望,還被阿念給掏了庫房?
想清楚了的皓翎王失效的搖搖頭,這小丫頭??!
阿念才不過那么多呢,她生怕自己父王反悔,連忙拉著含桃和海棠去了庫房,不僅將那件軟件給拿了,還從里面淘換了許多珍品。
一旁的管事臉都快綠了,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他也沒聽說王上允諾長樂王姬這么多東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