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念毫不客氣的將渣爹的庫房給打劫一番,留下空了一大半的庫房給欲哭無淚的管事。
主仆身后跟著一長串的宮人,人人手里都捧著一個錦盒,浩浩蕩蕩的。
阿念坐在軟轎上,身側是莊嚴輝煌的宮殿,她鬢邊的累絲嵌芙蓉花步搖上的珍珠玉石相撞,嚀叮作響。阿念的手臂輕輕靠在軟轎上微闔雙目,繁縟的衣衫向下墜落,露出一小節(jié)潔白的晧腕,一陣風吹過,卷起她腰間的宮絳上的流蘇被向軟轎的一旁。
含桃:“長樂王姬,你瞧那邊?!?/p>
阿念往旁邊一瞅,玱玹正站在遠處的亭子內(nèi),面前還焚了香爐,看起來雅致的很,阿念看了一眼,就不感興趣的搖頭。
“真是晦氣,快些回含章殿,今天在父王庫房拿了這么多東西,得趕緊拿回去,省的父王反悔?!?/p>
含桃看了看玱玹,又看了看自家王姬,轉頭吩咐轎夫快一點,很快就回去了。
正在亭子里呦造型的玱玹脖子都快仰痛了,也沒聽見那熟悉的“玱玹哥哥”。
過了好一陣,玱玹才僵著脖子轉頭看向?qū)m道,誰知只看到宮人的身影,連阿念的影子都沒看到,氣的他臉都快扭曲了。
回到含章殿的阿念壓根沒管無能狂怒的玱玹,“含桃,你把東西規(guī)整規(guī)整,再收拾一些衣物,明日本王姬要去游歷?!?/p>
含桃以為阿念要自己一個人出去,眼淚汪汪的看著阿念,“王姬會帶含桃嗎?”
阿念手里的折扇敲了敲含桃的腦袋瓜,“傻含桃,怎么能不帶你呢,要是不帶你,你不得哭鼻子?”
含桃破涕為笑,樂顛顛的去收拾東西了,阿念看著傻乎乎的含桃,只覺得她可愛的很。
阿念見含桃在一旁收拾衣裳,她從自己空間里面拿出一個帶有護身效果的玉鐲,帶著海棠去了靜安妃哪里。
靜安妃正倚在臨窗的羅漢小榻上聽宮人唱小曲,她身下墊著的是一個青綢色的靠背引枕,見阿念進來,她連忙朝阿念打著手勢,讓她過來。
阿念跟著上了塌,她靠在靜安妃的肩膀上,沖著靜安妃笑,“母妃,這是我從父王庫房里面找到的鐲子,有防身的效果,我給你戴上。”
靜安妃慌忙攥住了她的手,手里不停的做著手勢,“你父王說你要外出游歷,這鐲子還是你戴上吧,這樣我也能安心?!?/p>
阿念固執(zhí)的將鐲子放在了她的手上,“母妃,防身的東西父王給了我好多,這個對我來說不太用的上,母妃戴著吧。”
靜安妃還想拒絕,卻被鐲子套在了手腕上,她怎么也取不小來。靜安妃無奈的用指尖戳了戳阿念的額頭,從一旁梅花洋漆的小案上拿起一塊芙蓉糕遞給阿念。
阿念捏著糕,糯米粉上頭綴著一點殷紅,她咬了一口,露出里面糯糯的紅豆餡來,還是溫熱的,阿念拿著糕點小口小口的吃著。
靜安妃慈愛的看著阿念,見她吃的香甜,靜安妃將身旁的小碟子往阿念面前推了推。
一旁的宮人極有眼色的為阿念上了一盞茶水,靜安妃身邊的宮人珍珠從柜子里面拿出一個大大的包袱遞給海棠。
“長樂王姬,這是靜安妃為您準備的行囊,您待會帶回去吧?”,驚的阿念差點噎著。
靜安妃慌忙給她順背,阿念好不容易將嘴里的糕咽下去,“母妃,你怎么準備了這么多東西?太多了?!?/p>
靜安妃是啞女,她沒辦法說話,只能用手語,阿念看著她,“母妃,這次游歷除了為王位做準備,阿念之前得了一個藥方,能治母妃的啞疾,阿念想要去找藥。”
靜安妃什么都沒說,只是慈愛的摸了摸阿念的頭。
母女兩人溫存了許久,阿念陪著靜安妃用了晚膳,見天色晚了,才戀戀不舍的從懷里拿出一封信,“母妃,我明日一早就要出發(fā),這信你替我拿給表哥。”
靜安妃接過信,既憐愛又擔憂的看著阿念,“在外面注意安全,記得按時用膳。”
舟舟:其實我看劇的時候,一直感覺玄蒼生活的太好了,同樣是質(zhì)子,看看隔壁的詹臺燼過的什么日子,再看看玱玹過的是什么日子?硬要說他過的好,是因為皓翎王打算招一個上門女婿,也還是說的過去,但是你娶了別人的女兒就要對別人好???對阿念不好,對小夭也不好,如果說小夭過的不好是她自找的,那阿念呢?憑啥帶著一個國家做聘禮的王姬得成為后宮的女兒之一,還一年只能見自己老公一面?說真的,我對阿念還是蠻有好感的,雖然她比較驕縱,但她是一個國家的王姬也,她有驕縱的資本,只是我不是很理解的是,為什么要讓阿念和她母妃成為別人的替身?旁邊的人還一臉‘你替代了小夭的位置,所以面對小夭的時候就要退讓,你還嫁給了玱玹,你過的很幸?!?,我看到這的時候,就是地鐵老爺爺看手機的表情,憑什么呢?一個小公主,成為替身已經(jīng)很可笑了,還要被迫接受這些想法,你不接受就是你的問題了....這劇情也別太癲了,我是真不想按照劇情來,所以會有很多私設,寶們喜歡我這樣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