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翎王見西炎玱玹時,剛好蓐收也過來匯報工作,皓翎王也沒讓他走,蓐收就這么水靈靈的站在那里順耳一起聽了。
聽完侍衛(wèi)長的匯報,再看著全身傷痕累累的西炎玱玹,皓翎王嘆了口氣,西炎玱玹幼時就來了王庭做質(zhì)子,人也上進,他曾經(jīng)有心讓西炎玱玹取阿念的,可阿念對玱玹并無好感,她手下的人還多次抨擊西炎玱玹,讓他數(shù)次在朝堂上下不來臺,久而久之,他也就放棄了。
現(xiàn)在阿念越來越出色,她的政績十分好看,手下的人也不是那種輕狂的,全身做實事的人,他雖然嘴上不說,但心里對阿念是滿意的。
曾經(jīng)哭哭啼啼的女兒在他沒注意的角落茁壯成長,甚至碾壓了小夭一截。
雖然他因為西陵珩的原因?qū)π∝捕嘤刑蹛?,可他?nèi)心還是更認可阿念,阿念具有一個王太女該有的品質(zhì)和能力,至于小夭....她還是太看重感情,整日不思修煉,不是今日跟著玱玹,就是明日和涂山璟游玩,就像一個長不大的孩子。
皓翎王搖搖頭,甩掉腦子里的想法,他看了一眼跪在下首的西炎玱玹,他當初是怎么覺得玱玹好的??
也不知道這玱玹怎么想的,居然半夜去含章殿?怎么,是想去確認阿念是不是真的帶人回來了?
皓翎王朝著玱玹說道:“玱玹,你來皓翎也有一段時間了,你想不想回家看看?”
皓翎王別有深意的看著玱玹,他有心放玱玹回西炎,也不擔心質(zhì)子回國會對皓翎有什么影響,他的女兒如此優(yōu)秀,加上玱玹的兩個叔叔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一個質(zhì)子而已,掀不起什么大風浪。
玱玹明白自己是沒辦法留在皓翎王庭了,不過也好,他回了西炎,才有可能握住西炎的權(quán)利,質(zhì)子又如何,他想要做的,從來都不是質(zhì)子,而是掌握實權(quán)的王子。
皓翎王看著奄奄一息的玱玹,就這么放他回去也不太好看,他想了想,朝著玱玹和顏悅色的說,“我這有上好的傷藥,你拿回去涂上,好好養(yǎng)幾日,我最近收到進宮的一株瑩草,有助于修煉,待會我讓人送去你的寢殿?!?/p>
玱玹聽到這里,明白皓翎王是什么意思,一株珍貴的瑩草,足以封他這個無權(quán)質(zhì)子的口了!
他屈辱的俯下身,袖子里的拳頭握的緊緊的,但他面上還是表現(xiàn)的好好的,沒有表露出一絲絲的不滿。
玱玹怎么想的,皓翎王并不關心,他揮手打發(fā)走了玱玹,見蓐收還站在一旁,他和顏悅色的朝著蓐收說,“你妹妹回來了,一起去靜安妃哪里用膳吧?!?/p>
蓐收也有點想念小王姬,他還準備跟阿念說說最近朝堂的動態(tài)呢,見皓翎王叫他,忙不迭的跟著走了。
皓翎王早就聽蓐收說過相柳的事了,至于家國大義什么的,他倒是不擔心,那洪江就是個犟種,不懂變通還認不清大局。
他也不看看,神農(nóng)氏就沒有一個可堪重任的繼承者,榆罔心地仁善,可能力平平,祝融過于貪婪殘忍,野心大過能力,后土倒是可造之才,但他看似柔和謙遜,卻機心深藏,過于隱忍小心,這樣一群不爭氣的小混蛋還一個不服一個,光是內(nèi)斗就能斗死他們。
他曾聽說,那洪江聲稱毫無稱王之心,若有異心就讓他天雷焚體,不得好死,瞧瞧,說這話的人不是犟種是什么??
不過這樣的人也有他的好處,那就是認死理,若能得到他的認可,那他洪江就是戰(zhàn)場上的一匹猛將,指哪打哪。
這樣的人才,他也有心招攬的。
現(xiàn)在相柳整天跟著阿念跑,怕是好事將近,他若能說服洪江,那洪江就會是相柳的嫁妝,他當然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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