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翎王帶著蓐收去了靜安妃哪里,有蓐收在中間插科打諢,幾人哪里有說有笑的,氛圍好的很。
等阿念急匆匆的趕來時(shí),相柳正陪著她父王下棋,蓐收在一旁剝石榴,她母妃手里端著一個(gè)小小的玉碗,用勺子從碗里舀了一勺石榴遞到嘴邊,吃的正香。
皓翎王見阿念急匆匆的跑過來,心里好笑,他朝著阿念擺了擺手,“快過來,你母妃昨日還念叨你呢?!?/p>
“來得這樣晚,罰你剝石榴,不許自己吃”,蓐收笑著將手里的石榴塞到阿念手上,也學(xué)著靜安妃拿起勺子給自己舀了一碗石榴,坐在靜安妃旁邊靜靜地吃著。
阿念有些心虛,她起得遲了,沒想到相柳還是個(gè)自來熟,居然能自己搞定她父王母妃,也是人才。
阿念摸了摸鼻尖,認(rèn)命的開始剝石榴,一旁的相柳見她委委屈屈的干活,心里有些不忍,正想開口,一旁的皓翎王就用扇子瞧了他的頭,“朝那看呢,快下棋。”
相柳這才收回看著阿念的目光,專心致志的開始下棋。
一旁的靜安妃和蓐收樂呵呵的吃石榴,嗯,這石榴不錯(cuò)~
幾人臨湖而坐,三面來風(fēng),不遠(yuǎn)處的竹林被風(fēng)吹的簌簌發(fā)抖,發(fā)出一陣輕音。
遠(yuǎn)處,小夭剛從涂山璟哪里回來,她隔著一條常常的廊橋看著阿念她們,她剛開始見著阿念的時(shí)候心里很是欣喜,可她又見著了一旁的相柳,還有父王和靜安妃之間其樂融融的氛圍,小夭有些失落,她也有些猶豫,她真的該過去嗎?
“王姬您瞧,是明月王姬回來了,奴婢聽說,明月王姬還帶回來一個(gè)男人,惹的玱玹皇子變身醋壇子,昨夜還去含章殿外守著呢,結(jié)果被侍衛(wèi)長給抓了,肩膀上全是血?!?/p>
小夭看著阿念,她輕眨了眨眼睫,一旁的侍女見她不說話,又知曉她平日性子柔和,便大大咧咧的問她,“王姬,你怎么了?”
小夭收回目光,她輕輕的搖搖頭,“沒什么?!?/p>
話音剛落,小夭又自我掩飾了一番,她看著侍女,“你剛剛說,玱玹哥哥受傷了?”
侍女不解的看向她,“是啊,聽說是被相柳大人給打傷的,流了好多血呢?!?/p>
小夭的臉色變了變,她朝著侍女說,“我們?nèi)タ纯传o玹哥哥?!?/p>
侍女雖然不明白為什么王姬不去見王上,反而要去見一個(gè)質(zhì)子,但她是小夭的侍女,自然是聽自己主子的,她跟著小夭去瞧了西炎玱玹。
只是她沒見著,小夭袖子里的手已經(jīng)握緊了,她只覺得內(nèi)心很糾結(jié),很難過。
若她母親未離世,現(xiàn)在和父王一起閑話家常的就該是她和她母親了,可這樣的念頭涌起沒多久,她又想起靜安妃對她的好,她就為自己的念頭感到羞愧,腳步就越發(fā)的沉重。
小夭怎么想的,阿念并不關(guān)心,實(shí)際上小夭站在廊橋那頭的時(shí)候,阿念就看到她了,見小夭離去,她什么都沒有說,只是撇了一眼小夭的背影就繼續(xù)低頭剝石榴,一邊剝一邊往嘴里塞。
嗯,這石榴不錯(cuò)。
舟舟:開始還債了hhhhhhh,小夭這個(gè)角色剛開始看的時(shí)候感覺還可以,蠻機(jī)靈的,就是看著看著,越看越不對勁,她明明挺幸福的,卻喜歡沒苦硬吃,蠻矛盾的,就很難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