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shí),宴會廳角落。
蕭君臨正穩(wěn)坐泰山,慢條斯理品嘗著手中紅酒。
一旁的黑虎膀大腰圓,氣勢逼人。
光站在這里,吸引了不少目光。
“這人是誰?。俊?/p>
“我怎么沒見過?”
“不知道,我感覺有一點(diǎn)眼熟,好像是見過?!?/p>
“但具體在什么地方,我就不知道了?!?/p>
偶爾路過幾人,看到蕭君臨后,忍不住竊竊私語道。
“尊上,生日會快開始了,我們什么時(shí)候動手?”
黑虎顯得急不可耐。
“急什么?”
“你這性格,要改改了。”
“在戰(zhàn)場上,你就是這種性格,吃的虧還少嗎?”
蕭君臨點(diǎn)燃一根香煙說道。
聽到這話,黑虎臉色一紅,羞愧低下頭。
因?yàn)樗男愿?,在?zhàn)場上的確吃了不少虧。
若不是蕭君臨幾次救了黑虎。
現(xiàn)在的他,早已是九泉之下亡魂。
監(jiān)控畫面里,豐建寧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坐在角落里蕭君臨。
“爸,就是他!”
豐建寧抬起手一指屏幕上的蕭君臨。
豐鴻才順勢眼神看去。
僅此一眼,忽然怔住。
畫面中的男子,十分熟悉。
豐鴻才可以斷定,百分百見過這個(gè)男人。
但在什么地方,他真的想不起來了。
本來他就日理萬機(jī),很多事情印象越來越淺。
“爸,你怎么不說話了?”
見豐鴻才愣神,豐建寧不爽的嬌嗔道。
“沒,你見過這個(gè)男人嘛?”
“我總覺得,很眼熟,我好像真的見過他。”
豐鴻才端著下巴思考道。
豐建寧一撇頭。
“沒有,爸,你是不是看誰都眼熟???”
“就算眼熟怎么了,你女兒都被他欺負(fù)了,難道你不能為你女兒討個(gè)說法嗎?”
豐建寧不爽的說道。
豐鴻才沒理會他。
腦海里瘋狂回憶著記憶碎片。
這個(gè)男人,到底是誰!
僅僅在監(jiān)控中看到,豐鴻才就立馬意識到見過此人。
“爸~~”
豐建寧噘著嘴喊道。
“好好好,我知道了?!?/p>
“我現(xiàn)在讓你劉叔把他抓過來?!?/p>
豐鴻才也好奇這個(gè)男人究竟是誰。
但想了半天,腦海里也沒什么思緒。
與其在這里苦思冥想。
不如直接抓過來問問。
很快,豐家的管家便帶著四五個(gè)訓(xùn)練有素的保鏢來到了宴會廳。
徑直走向了蕭君臨所在的餐桌。
不少人也紛紛將眼神看了過來。
這幾個(gè)保鏢,看起來兇神惡煞。
便知,來者不善。
“小子,跟我們走一趟,有人找你。”
為首一名保鏢十分頭鐵的對蕭君臨說道。
蕭君臨抬起頭,輕輕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耳朵里塞豬毛了?”
“狗東西!”
保鏢見蕭君臨無視自己,當(dāng)即破口大罵。
一旁的黑虎臉色一沉,二話不說,一腳直接將為首的保鏢踹跪在地下。
接著,伸手直接抓住了他的脖子。
猛地拽了起來。
“會不會好好說話?”
“要不要我教教你?”
黑虎眼神中,散發(fā)著兇狠的寒芒。
僅僅對視一眼,保鏢渾身一抖,如遭雷擊。
剩下四名保鏢迅速將蕭君臨圍在一起。
“放了他!”
其中一名保鏢對黑虎怒喝道。
黑虎撇過頭,冷冷一笑。
“一群雜碎,也敢在尊上面前放肆?”
“信不信,今天把你們壽宴變成喪宴?”
“放肆!”
四名保鏢聽到如此囂張的話,迅速從腰間抽出棍子。
“弄他!”
隨著一聲令下,幾人正欲上前。
“住手!”
這時(shí),一名年近六旬,頭發(fā)有些花白的中年男人呵斥住幾人手中動作。
此人便是豐家的管家,王文燦。
“今天是老爺子生日會,你們幾人,還想在這里動手不成?”
“這么多人都在,還覺得不夠丟人嗎?”
王文燦對幾名保鏢怒聲喝道。
聞言,幾人低下了頭。
隨后王文燦一臉笑容,靠近蕭君臨。
“先生,手下人不懂規(guī)矩,沖撞了您?!?/p>
“您煩請勿怪,豐老板邀請你去坐坐,不知你放不方便?”
王文燦客氣的問道。
蕭君臨右手食指輕輕在桌上敲了兩下。
對黑虎使了個(gè)眼色。
黑虎將半空中的保鏢丟在地下。
“咳咳咳!”
保鏢猛烈咳嗽。
第一次感受到,空氣的美好。
“你主子來找我,不該親自前來?”
“讓你來,是什么意思?”
蕭君臨淡淡問道。
聽到這話,王文燦臉色不由自主的變了變。
圍觀吃瓜群眾,也是嚇了一跳。
誰也沒想到,面前的年輕男子,竟敢說出這種話。
誰人不知,王文燦是豐家多年以來的管家。
在外,若豐鴻才沒在場,那么王文燦所說的話,就代表豐鴻才的話。
若跟王文燦作對,那便是跟豐鴻才作對。
“小子,你說什么?”
“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要不是王管家攔著,你現(xiàn)在早被我們碎尸萬段!”
保鏢都看不下去了,紛紛怒吼。
他們最尊重的人,并非豐鴻才。
而是王管家。
王文燦比較體貼他們,經(jīng)常在生活上予以他們幫助。
所以,這些保鏢在聽到蕭君臨說出如此狂妄之話后,立馬坐不住了。
“想動手嗎?”
黑虎向前一步,擋在蕭君臨面前。
就如同一座巨大坦克一樣。
別看這幾名保鏢都經(jīng)歷過系統(tǒng)性訓(xùn)練。
但面對黑虎時(shí)。
內(nèi)心不由自主就有一份恐懼。
像是血脈壓制一樣。
王文燦輕咳兩聲,盡量控制了一下內(nèi)心的脾氣。
這么多人都在場。
若自己跟一個(gè)二十多歲的毛頭小子起沖突。
傳出去難免會影響自己的名聲。
“今天是我家老爺子生日,我們老板比較忙,所以特意委托我前來接待。”
“老板就在后面的辦公室等您?!?/p>
“我也親自來了,不知,能不能賣我一個(gè)面子?”
王文燦依舊臉上掛著笑容說道。
“我相同的話,不想重復(fù)二遍。”
“你主子找我有事,讓他親自來?!?/p>
“你,不過是豐家一條看門狗罷了?!?/p>
“你也配,讓我賣給你面子?”
“你又算是個(gè),什么東西?”
蕭君臨右手把玩打火機(jī)說道。
此言一出。
眾人皆驚。
這等話語,已經(jīng)是將王文燦的尊嚴(yán)徹底踐踏一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