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燦臉色唰的一下就黑了下來。
他對面前的蕭君臨已經(jīng)非??蜌狻?/p>
此人卻敬酒不吃吃罰酒。
當著如此多人的面,竟說出如此粗鄙之語。
“小子,我是不是給你臉了?”
縱然王文燦在好說話。
但泥菩薩還有三分火氣。
更何況王文燦身為豐家的管家,在外處處受尊敬。
如今卻被一個毛頭小子,當著這么多人面前給罵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說過了,想找我,沒問題。”
“讓你主子親自前來?!?/p>
“你,還沒這個資格?!?/p>
蕭君臨緩緩吐出來一個煙圈說道。
“帶走。”
王文燦忍住內(nèi)心怒火。
終究還是礙于周圍人太多,否則,他現(xiàn)在早就收拾蕭君臨了。
相比較來講,他直接把人帶走,到時候想怎么收拾蕭君臨,還不是任他說了算?
幾名保鏢在得到吩咐后,摩拳擦掌,便緩緩上前。
黑虎器宇軒昂向前一步,帶著一夫當關(guān)萬夫莫開的氣場。
“若在靠近尊上一步,任何人,我均有先斬后奏的權(quán)利。”
黑虎冷眼掃過四名保鏢道。
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無人在敢邁出一步。
誰人都難以忘卻剛才黑虎出手的狠厲。
“怕什么?老板養(yǎng)你們吃干飯的?”
“四個人,還打不過一個?”
“你們都是一群飯桶嗎?”
見保鏢不敢上前,王文燦氣的在原地怒罵道。
這傳出去,才是真夠丟人的。
隨著一聲罵。
幾人同一時間上前。
而黑虎也在此刻動了起來。
“砰砰砰!”
一陣陣猛烈地肌肉碰撞聲傳來。
只見一名保鏢率先飛了出去,徑直砸向了東南方向一個餐桌。
“砰!”
又是一聲碰撞,另一名保鏢如同斷線風箏飛了出來。
整場打斗,沒有持續(xù)一分鐘。
四名保鏢已經(jīng)全部躺在地下,慘叫連連。
眾人驚掉下巴。
這幾人,可是豐家多年以來的保鏢。
不說以一敵百,若對付個普通人,一個人打兩三個不在話下。
而四個人,卻被一個人給打趴在地。
這有點太離譜了。
王文燦心驚肉跳,眼皮猛烈跳動。
他總算知道,為何面前的年輕人底氣這么足了。
身邊站著一個如同怪物的保鏢!
“真是一群飯桶?!?/p>
黑虎拍打了一下身上殘留的塵土,不屑一顧。
雖未囂張,但王文燦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同時間,監(jiān)控里的豐鴻才看到所發(fā)生的一幕。
豐鴻才搓了搓下巴,隨后打了一個電話。
“趙老,不忙的話,來一趟?!?/p>
“錢好說,我給你兩千萬,廢一條胳膊?!?/p>
坐在一旁的豐建寧聽到這話,心里一咯噔。
父親居然會給趙老打電話。
宴會廳內(nèi),蕭君臨不緊不慢喝著杯中紅酒。
王文燦咬了咬后槽牙。
“小子,你究竟想做什么?”
“你今天欺負了我們家小姐,又打傷我們豐家保鏢。”
“你可知,惹上了多大的事情?”
王文燦憤怒的問道。
蕭君臨輕輕掃過王文燦。
“我,不過在這里喝喝紅酒,倒是你這幾個狗腿子,上來就要帶我走。”
“這是你們豐家的待客之道?”
"我今天,可是來參加豐老爺子的生日會,禮物我都準備了。"
“作為客人,你們就是這么歡迎的嗎?”
蕭君臨拿起桌上一塊紙巾,輕輕擦了擦嘴角問道。
“生日會?”
王文燦這么多年,經(jīng)常跟著豐鴻才去洽談一些業(yè)務。
豐鴻才身邊的一些老板,王文燦都認識。
但,面前的蕭君臨,卻讓他一點印象都沒有。
莫非是自己忘了?
“來參加生日會?”
“你是誰?我邀請你了嗎?”
這時,豐鴻才從不遠處走來,臉色陰沉。
“我不請自來。”
“去,把禮物拿進來?!?/p>
蕭君臨微微一笑,對黑虎說道。
黑虎迅速跑到外面。
“砰!”
只見大門直接被砸開。
一副黑色棺材飛了進來。
看到這一副棺材后,無數(shù)人都愣了。
生日會送棺材?
這不擺明砸場子的嗎?
豐鴻才看到這一幕,肺都要氣炸了。
他父親今天八十大壽,居然有人送棺材。
“小子,你,你,你!”
豐鴻才氣的渾身顫抖。
“不喜歡嗎?”
“王八蛋,你找死!”
“信不信,老子明天就讓你消失在中海!”
豐鴻才一腳踹開面前的凳子怒聲罵道。
“豐鴻才,你所擁有的一切,不過是靠別人施舍而來?!?/p>
“若你前期無人相助,現(xiàn)在的你,不過是一個打工的。”
“而你,卻,過河拆橋,不知恩圖報,卻將對你有恩之人,推向地獄?!?/p>
“你,住在別墅之中,手握無數(shù)財產(chǎn),將你的恩人,迫害到一無所有?!?/p>
“不忠不孝之人,又有什么臉面,茍活于人世間?”
豐鴻才心里一咯噔,看向蕭君臨。
“你,你到底是誰!”
豐鴻才愈發(fā)覺得面前的人眼熟。
甚至連自己曾經(jīng)的事情都說出來。
“蕭家,蕭君臨。”
此言一出,吃瓜群眾大腦轟的一聲。
并非蕭君臨名聲大。
而是曾經(jīng)蕭家的名聲太大了。
作為一方支柱,轟然倒塌。
豐鴻才自知理虧,后退兩步。
"你,你是蕭君臨!"
“這,怎么可能!”
“你們五兄弟,難道沒有全部死在戰(zhàn)場上嗎?”
豐鴻才很了解蕭家的事情。
這件事,他還是通過胡天亮口中所知。
正因為知道蕭家后繼無人,豐鴻才才敢做出一系列令人發(fā)指的事情。
“這,不重要。”
“今天,我來,就一件事。”
“這些年,你拿了多少,你不該拿的錢,乖乖吐出來。”
“同時,自己了斷?!?/p>
蕭君臨背靠在凳子上,雙手撐開,宛如帝王一般,發(fā)布命令。
豐鴻才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
“蕭君臨,你現(xiàn)在是什么身份?”
“敢跟我這么說話?”
“縱然你回來,又怎么樣?”
“蕭家已經(jīng)沒了,你以為,你還是什么少爺嗎?”
“你不過,現(xiàn)在就是個毫無背景的底層螻蟻,仗著有個保鏢,橫行霸道?!?/p>
“一旦你脫離了他,弄死你,就如同一只螞蟻!”
“兄弟,蕭君臨一年給你多少錢?我給你雙倍!”
豐鴻才看向黑虎,發(fā)出了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