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爺,你怎么又來了?是礦山的事不順利?”解九從外頭走進來問。
張啟山點點頭,“確實不太順利,為今之計還得找二爺下一趟礦山,可是二爺一直不肯松口,老九你可有什么辦法可以讓二爺答應我們?”
解九無奈搖頭:“二爺?shù)男慕Y莫過于夫人,若是你們可以將紅夫人的病治好,二爺肯定會答應你的?!?/p>
張啟山一思索確實是這么一回事,可是想要治好紅夫人,這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這么多年,二月紅不知道尋過多少名醫(yī),愣是沒能根治,由此可見此病沒那么好治。
解九見張啟山還是想不出個對策來,也是頭疼不已,索性再給一個提示。
“當年曾有一位神醫(yī)說過,紅夫人的病可治,只是還差一味藥引?!?/p>
“什么藥引?”張啟山追問道。
實際上張啟山的心里也很拿不準,這么多年二月紅都沒有找到的藥引,他一定能找到嗎?
“鹿活草,傳說中能醫(yī)死人藥白骨的神藥,此物難得,最近正好有消息傳出,此物將在北平新月飯店拍賣?!?/p>
“新月飯店?這又是什么地方?”
跟博識多廣的解九相比,張啟山確實是有點像土包子。
解九無奈之下又解釋了一通,“這新月飯店,流傳了上百年,在北平根深蒂固,那里不是長沙,沒有請柬連進都進不去,更不要說在里頭參與拍賣?!?/p>
“傳聞新月飯店奇珍異寶無數(shù),在那里出手的東西數(shù)不勝數(shù),鹿活草這種寶藥,也就只有那里才有了?!?/p>
張啟山本來就微皺的眉頭在聽完解九的話后,頓時皺得更深了。
先不說怎么拿到鹿活草這件事,光是進新月飯店就是一件難事。
不過路已經(jīng)被點明,那就沒有退去的道理。
張啟山:“多謝你,老九,這件事我回去跟老八還有二爺商量一下,再拿主意,辛苦你了?!?/p>
“沒事,都是九門的兄弟?!苯饩牌ばθ獠恍Φ鼗氐馈?/p>
眼看著張啟山離開,解九的笑容瞬間收斂。
不過,北平,既然要去北平,正好順路。
解九敢肯定張啟山必定會不擇手段要得到鹿活草。
一封請柬的事情,倒也不算難辦。
果然,張啟山回去把這件事告知二月紅之后,二月紅喜出望外,直接就說:“只要丫頭的病能治好,我二月紅定要報此大恩!”
二月紅很清楚張啟山想要他下礦山的目的,但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張啟山竟然會下這么大的手筆!
不過這也得多謝解九在背后出謀劃策,要不是解九說到鹿活草,張啟山定然不會知曉。
張啟山此時卻有些憂愁:“鹿活草的下落我們知曉,但是新月飯店卻不好進?!?/p>
“九爺說這新月飯店沒有請柬進不去,我們還得想個辦法才行。”
正說著話,忽然外頭就傳來了齊鐵嘴的聲音?!胺馉?、二爺你們都在?。≌晌液途艩斠灿惺乱銈冋f。”
解九:“此處新月飯店的拍賣會還有一件大事,那就是新月飯店大小姐的未婚夫也會去,他的身上肯定有請柬。”
“那這新月飯店大小姐的未婚夫又是哪號人物?”齊鐵嘴追問道。
“此人名喚彭三鞭,傳說其馬鞭三下便能抽死人,因此得名?!苯饩爬^續(xù)說道:“彭三鞭和新月飯店早年間定下婚約,此次他去就是給新月飯店的大小姐提親的?!?/p>
“他的身上一定有請柬!”
不止是有請柬,若是能假扮彭三鞭到了北平混進新月飯店將會方便許多。
不過這假扮的人嘛,也有點講究,首先二月紅排除,再就是排除解九,最后排除齊鐵嘴,直接定下張啟山。
張啟山:……你們就不用問問我的意見嗎?
最后做出計劃:火車一起上,偷請柬的時候二月紅去偷,假扮人張啟山,到時候冤有頭債有主,找他們倆就行。
至于解九和齊鐵嘴,一個有自己的目的,一個純粹是搭頭。
裘德考自從來到長沙之后就致力于探索長沙九門的秘密,九個盜墓家族組成的團伙把握這長沙的盜墓產(chǎn)業(yè)鏈,這屬于他以前沒有見過的。
來到長沙后,九門的每一家他都上門拜訪過,但是沒有一個人理會他。
沒辦法的裘德考只能想別的辦法,正好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很有趣的事情,二月紅的弟子陳皮性情暴躁,容易激怒,是最好突破的口子。
而讓陳皮憂心的莫過于他師娘的病。
裘德考派人聯(lián)系陳皮說有特效藥可以治好他的師娘,陳皮上鉤了,但是沒有想到那并不是什么特效藥,而是嗎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