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的元素力氣息被很好地隱藏,他們決定先把我關(guān)起來觀察,然后打算以后慢慢做研究。
至于我現(xiàn)在是……被扣上了封鎖元素力的...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因為我的元素力氣息被很好地隱藏,他們決定先把我關(guān)起來觀察,然后打算以后慢慢做研究。
至于我現(xiàn)在是……被扣上了封鎖元素力的手銬,所以也無法驅(qū)動神之眼的力量自救。
該死的……
我們?nèi)齻€人就這樣坐在跌宕的囚車里面,隔著囚窗看著外面的景色失神。
接下來的話,應該怎么辦……
我頭疼起來。
看來……只能這樣了。
“雲(yún)瀾,坎貝爾,你們聽我說?!?/p>
我抬頭看向他們,拼命地將大腦中有關(guān)靈族的信息聚集起來——靈族,是這個世界中除了人類和吸血鬼以外的第三個種族,他們不屬于任何一方,一直以中立的態(tài)度作為一個旁觀者去看待人類與血族之間的矛盾,說白了就是樂子人。
但是也有部分的人類得到靈族的賞識,從而與他們簽訂契約,以此得到靈族的庇護,只是靈族行蹤神秘,一般都沒法見到他們。
但是據(jù)說在距離這里也就是勞洛爾鎮(zhèn)有兩三天路程的維斯塔利鎮(zhèn),就有靈族的蹤跡,能在那里夠找到他們的可能性極大。
我將自己所知道的這些關(guān)于靈族的信息一一告訴他們——在這個世界,人類實在是太弱太弱了,更何況他們沒有神之眼,無法驅(qū)動元素力保護自己,到時候后面的路恐怕會越加艱難,可是如果他們找到了靈族……一切就都可以放心了。
要是我沒辦法跟他們一起逃出去,那就只能托付給他們了……
“喂!你這家伙什么意思!……又想著一個人逞英雄嗎?!”說罷坎貝爾當即就給了我一巴掌,興許也是氣急了,此刻他也是在克制自己憤怒的情緒。
見狀的雲(yún)瀾連忙攔住了坎貝爾,隨后看向我,那雙水藍色的眼眸充滿了不解還有隱約的不安,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你這是要……卡蘭?……”
在之前警衛(wèi)給我們上手銬的時候,我特地觀察了一下,他們這個鐵質(zhì)的手銬對比我這個用玄鐵做的手銬更容易被打開。
車輛逐漸行駛出勞洛爾鎮(zhèn),現(xiàn)在正開在一條沒什么人的公路上。
真是令人頭疼……
伊莎,你的腦子不笨……只要動動腦筋,是可以想出辦法讓他們在到達城郊監(jiān)獄前逃離這里。
可惡……
我準備還要說些什么的時候,押送我們的囚車突然猛烈地顛簸起來——我和坎貝爾猝不及防地撞到了車壁,雲(yún)瀾被我護在懷中免遭此罪,只聽得坎貝爾一聲罵,我和雲(yún)瀾看向車窗外的火光——我們才清醒過來:
怎么起火了?!
囚車前頭也傳出押送人驚慌的聲音,這種老式的囚車一旦受損很容易就會……
坎貝爾猛地撞向鎖住的后車門,一米八的高個子壯漢,更何況以前還是勘探員,身體自然比很多人要好——后車門已經(jīng)被撞出了明顯的痕跡,我感覺到左側(cè)的車門明顯有火焰灼燒,如果朝著那里再用力一點的話……
我和雲(yún)瀾也加入了撞車門的行列中,將力氣集中在了左側(cè)門——
隨著巨大的哐啷一聲,燃燒著的左側(cè)門被撞開來了,他們倆的手銬也因為巨大的受力被打開來,這是個機會!
“就是現(xiàn)在!”
雖然車速也不慢,但是坎貝爾還是率先找到機會跳下車,雲(yún)瀾緊隨其后,在順風方向的時候?qū)χ慌缘暮谕恋爻晒β涞?,我也在找準機會跳下車——雖然還手銬還沒有解開。
一個趔趄的翻滾伴隨一聲刺耳的弩槍響,我們后面的動靜也驚動了前面的血族警衛(wèi),那聲弩槍響就是對著我扣動的:在跳下車之后,我的左腿也被發(fā)射過來的弩槍中傷,腿部傳來劇烈的疼痛讓我不得已咬緊牙關(guān),但是還是動彈不得。
那輛燒起來的囚車也停下來了……警衛(wèi)正在朝著這邊走過來。
“卡蘭?。?!”
雲(yún)瀾的驚呼聲傳來,只見她朝著我沖來,伸出的手正要將我拉起來的時候卻被緊隨其后的坎貝爾拉了回來:“快走!”
“不、不行,我們不能丟下卡蘭!”
“快點!”
我大吼一聲,眼下這個形勢只能讓他們先走了,因為弩槍已經(jīng)將我的左腿重傷……就算我跟著他們跑也跑不遠,說不定還會連累他們,我看向坎貝爾:“雲(yún)瀾就交給你了,你要好好護住她?!?/p>
“還有,記住我之前說的,去維斯塔利鎮(zhèn)。”
“切……知道了。”
坎貝爾一把將雲(yún)瀾扛在肩膀上,無視著雲(yún)瀾的掙扎,毫不猶豫地朝著遠處跑去,而雲(yún)瀾在他的肩膀上哭喊著,狠狠地捶打著他的后背,他靈活地躲避著警衛(wèi)發(fā)射過來的弩槍——他們很快就消失在了我們的視線中。
“該死!讓那兩個人類跑了!”
警衛(wèi)罵罵咧咧的聲音傳來,其中一個氣急敗壞地踹了我一腳。
很好……
我就……放心了。
在警衛(wèi)將我押送至新的囚車之前,我總算得以松一口氣了。
?
“說!你到底是用什么方法隱藏元素力的!”
一盆鹽水猛地潑到我的臉上,刺激著剛剛被鞭子打出來的傷口,這令我生疼。
監(jiān)牢里的其他囚犯就像是在圍觀猴子一樣,目光全都朝我這里投來,鐵鏈拽得我手疼,此時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好的。
即便如此,我還是緩緩抬起頭來,露出一個輕蔑的笑容,順帶還挑了一下眉毛:“你猜?!?/p>
“不知好歹!”
審訊的血族被我的這一舉動激怒,對著我又來了一鞭子。
神之眼沒有被他們收走,因為它被我隱藏起來了,除非我死,他們是拿不到神之眼的。
或許是累了,這個審訊員在給了我?guī)妆拮雍缶褪帐至?,在離開之前還恨恨地瞪了我一眼。
你媽的啊……真疼。
這幫血族不論是對誰都是用這樣狠毒的手段,只不過我能有今天這樣的待遇,估計查普曼伯爵也有從中作了不少功夫。
“喂,你還有神之眼?。俊?/p>
審訊員走后,其中一個獄友湊過來打量著我,“沒想到啊,小小年紀就有神之眼,你犯了什么事情?除了隱藏元素力?還有更刺激的?”
“對啊對啊……而且瞧你這樣的,在外面應該是沒少招惹人吧?!币粋€獄友附和道。
好吵……能不能讓我睡個覺休息一下。
“不知道,不想說,我好困,想睡覺?!?/p>
說完這句話我就直接蓋上旁邊臟的不行的破被子倒頭就睡,旁邊那幾個獄友自打沒趣地嗤笑起來,又在我旁邊嘰嘰喳喳討論起來,正當我想要好好蓋好被子的時候就感覺到了有什么東西湊了過來。
睜開眼睛——
臥槽蟑螂!
這直接把我嚇得起來了,頓時睡意全無,好一個南方小強。
但是我不敢捏死啊啊啊啊啊啊啊誰來拍死這個東西!
“喲,想不到哦,你小子看著天不怕地不怕的,沒想到怕蟑螂?!?/p>
一個獄友嘲笑起來,然后順手捏死了那只蟑螂直接往嘴里送。
臥槽???!?。?/p>
這個直接刷新了我的三觀,頓時胃里翻江倒海,這么惡心的東西,他是怎么吃得下去的?
“哼,想不到吧,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我們只能如此……更何況我們還是囚犯?!?/p>
弱肉強食……嗎?
在這個世道,人們?yōu)榱嘶钕氯?,不擇手段?/p>
他們可以吃骯臟惡臭的東西以維持自己的生命,在日復一日的勞作中茍延殘喘,為了活下去,他們甚至可以出賣親人朋友,為人做狗。
在這個世道,骨氣與尊嚴是最不值錢的東西。
可是如果一直是這樣對著別人奴顏婢膝,甚至是糟蹋自己,那人類將何去何從?
正當我思索的時候,我聽見了主牢門開鎖的聲音。
獄友們?nèi)及察o下來,不再像剛才那樣嘰嘰喳喳。
審訊員走了進來,臉上還掛著常人奉承時的笑容,在他的后面還跟著一個人——
等等?!
在我看清那個人的時候,我睜大了眼睛,主色調(diào)為白色的貴族裝扮、冷灰色的頭發(fā)、還有淺灰藍色的眼睛……
那個夜晚的血族親王容貌與眼前這個冷峻的青年面容重合起來。
怎么是他?!
我不禁往后挪了一些,盡量靠近墻角不讓他看見我,可是還是徒勞無用,審訊員已經(jīng)將我們這間牢房的門打開了。
他們徑直走到我的面前,也不知道是不是親王的氣場過于強大,其他獄友紛紛都瑟縮起來,下意識地遠離。
“親王殿下,這個就是那個擁有神之眼的小子?!?/p>
他指著我,繼續(xù)諂媚地對著親王笑著,而親王擺了擺手示意他下去:“知道了,你先下去?!?/p>
“是,是?!?/p>
在審訊員下去后,那位親王用淺灰藍色的眸子淡然地看向我,在我想要回避他的視線的時候他猛地一把托住我的臉,仔細地打量著我,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淡笑:
“我們又見面了,擁有神之眼的小子?!?/p>
他這樣托著我的臉讓我十分不舒服,而且具有壓迫感的氣場令我不由得皺起眉頭來,臉上冷漠的表情恢復成和他初見的模樣:“把你的臟手拿開?!?/p>
聽到我的這句話他嗤笑一聲。
“年齡不大,口氣倒是不小。我想你應該分清楚現(xiàn)在誰才是階下囚,嗯?”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但是很快又恢復了往日的平淡冷漠。
“哦?一切在我眼里可沒有什么分別,階下囚也不過是你們對我的定義罷了?!?/p>
的確,我對誰都是一視同仁,所以在這個階級分明的世界讓我時刻都在反胃。我也不想當誰的狗——就算有,那也是演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