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細(xì)風(fēng)微涼,桃花卷卷,皓月當(dāng)空。
姜堰練完劍就回房了,剛進(jìn)房間,就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坐在床榻上。
青年先是一愣,隨后笑吟吟地湊過去。
“師父,你怎么來了?”
白子畫身著一貫的白衣,清冷絕然,他捻了捻手指,抬眸看向旁邊的青年。
青年自從上次那件時候,就習(xí)慣的穿緋色衣衫。
雪白的的發(fā)絲由根緋色的發(fā)帶隨意束著,垂落到腰臀,緋色寬帶束著勁瘦的腰肢,白子畫腦中莫名想到那底下的白色,喉頭滾動了下。
見白子畫不吭聲,姜堰笑吟吟地又湊近了些,近的對方的毛孔都能看得清,兩人呼吸交纏,青年一字一頓,“師父,你這么不說話?。俊?/p>
白子畫眸色微深,下一秒,姜堰驚呼了下,被按在床榻上。
如瀑的白發(fā)鋪散在床上,與白子畫垂落的墨發(fā)交纏著,橘黃色的火燭幽幽晃著,白子畫垂眸看著那長留的美人,青年笑的如以前下山遇到的狐妖一般,氣氛有些旖旎。
白子畫的拇指抬起,摩挲著青年眼尾的那點(diǎn)淚痣,磨的那處泛紅為止。
揉的力度很大,姜堰有些吃痛的皺了皺眉,便被對方又撫了撫皺起的眉頭。
姜堰不想一直被對方牽引著,他轉(zhuǎn)了轉(zhuǎn)漂亮的狐貍眼,伸手將白子畫束著頭發(fā)的玉簪拔了下來。
沒了玉簪,落下了更多的發(fā)絲,黑白交纏著,有些還有些擋眼。
白子畫輕輕一笑,也抬手將青年的發(fā)帶扯下,然后挑眉,姜堰下意識覺得不妙,抬手按著對方肩膀,便要翻身。
遺憾的是,白子畫壓的很緊,他單手扣著青年的肩膀,一手向下按了按,姜堰便失了力。
白子畫不緊不慢地拉過青年的雙手,將緋色的發(fā)帶纏了上去,然后按到對方頭頂。
姜堰見被壓制住,也不想掙扎了,唉,這種事,他從來沒有成功過他師父。
白子畫輕笑地親了親青年的淚痣,“乖”
姜堰哼哼了兩聲,算是作為回應(yīng)。
白子畫手指輕挑,扯下了那緋色腰帶,卻留下了那無色宮鈴,他將宮鈴系到了那束著手腕的發(fā)帶上,晃悠下,便發(fā)出清悅的鈴聲,聽著姜堰有些臉紅。
青年輕聲拒絕:“宮鈴,別”
白子畫從青年的眉心一路親到唇角,含糊哄道:“很漂亮”
他親的很猛,也很長時間,親的青年眼淚都冒出來了,眼尾漾著惑人的紅色。
白子畫的手指也不斷的動作,微涼的指尖碰到光滑細(xì)膩的皮膚,青年眼尾紅的更厲害了。
燭火熄滅,夜還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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