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可志不在此,我將來可是要做大做強(qiáng)的女人,等著看吧,今后姐就罩著你了哈哈哈哈。”
沈賬∶做大強(qiáng)的女人?
白縹和沈賬又豪情壯志地聊了半個多小時,就不耐煩的把人趕出了房門。
沈賬∶……
果然來找這女人就沒什么好結(jié)果,這次直接用完就丟了。
沈賬摸了摸鼻子,很不甘心的走了。
落?;鼗亻L府。
“季宴,一個死丫頭片子的話你也要當(dāng)真嗎?那地方基地的兄弟們都試了多少次了,結(jié)果什么樣你不也是知道的?現(xiàn)在都全然不顧了嗎?我不同意!”
陳權(quán)在一旁滿是憤怒地開口道。
他覺得這個基地長自從出去了一趟就好像變了個人一樣,也不拿基地當(dāng)回事兒了。
他是基地的二把手,自然是不愿意看到季宴把基地往火坑里推。
“放肆,白小姐是我們基地的客人,別讓我再聽到這種混賬話?!?/p>
季宴皺著眉頭,他手底下這幫人實(shí)在是不成個樣子,要是白縹聽到他基地的人都背地里嚼舌根子罵她,還不知道會不會把基地都給拆了。
“還有,這件事情我已經(jīng)考慮的很清楚了,也已經(jīng)決定好了,你不用再多說什么了。”
“白小姐的實(shí)力深不可測,讓基地的人都警醒著點(diǎn)兒,不要做出什么讓她還有光明基地不高興的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p>
“我們基地現(xiàn)在也算是加入了拳頭聯(lián)盟,我們只要做好自己份內(nèi)的事情就好了,吩咐下去,好好招待他們吧?!?/p>
他揮揮手,陳權(quán)只得不甘不愿地退下去了。
季宴嘆了口氣,他知道基地里的人大抵是覺得他瘋了,不過那也沒關(guān)系,等他們看到白縹大顯身手的時候,自然一切問題都會迎刃而解了。
等白縹把答應(yīng)交易給他們基地的強(qiáng)化液搞出來,讓基地的人都得到實(shí)際的好處,他們自然就會知道他的決定是無比正確的。
人就是這樣,利益沒落在他們自己身上,說再多話都是徒勞,反而會讓人覺得他是個胳膊肘往外拐的家伙。
季宴剛離開基地長府就看到了在門口鬼鬼祟祟的陳樹。
他裝作沒看到,轉(zhuǎn)身朝另外一方走去。
沒想到,卻被跟上來的陳樹一下子抓住了手臂。
陳樹眨巴著眼睛,不解的抬頭問道。
“為什么你從早上之后就不搭理我了,今天在車上我就坐你對面,你連個眼神都不給我,我不是早上都給你說清楚了嗎,你怎么還在生氣啊?”
他是真的不明白,這人平時不是挺喜歡和他針鋒相對的嗎?
今兒個怎么就轉(zhuǎn)性子了?
難不成真是因?yàn)樵缟夏鞘聝核浐奚献约毫耍?/p>
可是他當(dāng)時看他也沒有生氣的樣子啊,他還以為他有啥急事兒就走掉了呢!
季宴甩了甩手,發(fā)現(xiàn)這家伙拽著他的力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大。
他板著臉瞪著面前的男人,心里都想喊人來把這人直接丟出他基地了。
這人都不要臉的嗎?
他都不計(jì)較了,選擇性的忘記了,怎么這人還像塊牛皮糖一樣粘上來了。
當(dāng)真是覺得他沒脾氣是嗎?
季宴氣的漲紅了臉,直接用另外一只手給了陳樹一巴掌,把他打歪了地上。
“陳樹,你是不是閑的蛋疼,給我滾,我不想看見你,你要再這樣,別怪我不客氣了?!?/p>
皎潔的月光下,陳樹只看見男人的泛紅的臉上面若桃花,一雙桃花眼像是要把人給吸進(jìn)去,目光移下去,一張粉嫩的小嘴在不停叭叭。
他突然覺得季宴長得還不錯,嘴巴看起來也很好看。
甚至還有點(diǎn)兒可愛。
今晚的他的臉看起來,似乎也格外的順眼了起來。
接著就被季宴的一巴掌給打清醒了。
他心里有點(diǎn)委屈,摸著臉傻傻的看向季宴,不滿的嘟囔道。
“你怎么動不動就打人啊,今天你都打了我好幾次了?!?/p>
“你要還在為早上的事情生氣,我跟你道歉還不成嘛,別生氣了嘛!”
陳樹也不明白季宴到底一直在生什么氣,不過他覺得多半是早上的事情惹到他了,這么想著他還是誠心誠意給人道了個歉,希望這人不要一直這樣子,還蠻不習(xí)慣的。
這人沒搭理他,他總覺得心里頭空落落的,哪兒哪兒都不得勁兒。
還是以前那個尖酸刻薄的樣子看著順眼。
季宴詫異的盯著他,還仔細(xì)地上上下下瞧上兩眼。
這人是有什么被虐傾向嗎?他都表現(xiàn)出了自己確實(shí)是十分厭惡他了,還要上趕著來挨打挨罵。
莫非這小子其實(shí)是個隱藏起來的M屬性?
想到這人私底下可能煙酒都來,他就是一陣惡寒。
又害怕這人大啦啦的將早上的事情宣揚(yáng)的人盡皆知,他還是一把抓住陳樹的衣服,把人半拖著走近他的私人地盤。
“你以后別到處瞎嚷嚷今早上的事,行嗎?”
“還有,以后也不要拿這事兒來煩我了,我真的很忙,也不想再見到你了。”
季宴發(fā)現(xiàn)這人的腦袋多半真是有點(diǎn)問題,考慮到不能和病人過多計(jì)較,于是放緩了語氣道。
陳樹聽到這話一下子激動了起來,什么叫做再也不見了,他今天才看這人順眼了些,這人居然就毫不留情面的要把他趕走,寧愿沒看見過他。
他皺了皺眉,心里感覺不太舒服。
嘴上也淡淡的回答道。
“哦?!?/p>
說罷直挺挺的走出了大門,頭也不回。
季宴頭一次看到這么聽話的陳樹,不由得暗暗吃驚。
既沒有懟天懟地,也沒有對他張牙舞爪的。
不過總算把人安安靜靜地打發(fā)走了,也算是了了一樁糟心事。
他甩了甩袖子,心情還是相當(dāng)愉快的。
然后接著在基地里進(jìn)行日常的巡視工作去了。
季宴的招待工作還是做的相當(dāng)?shù)暮玫摹?/p>
第二天早上,白縹等人就享受到了落?;刈罡叩燃壍挠貌痛觥?/p>
沈賬等人吃起來倒是狼吞虎咽的,好像在他們自己基地沒吃過一頓飽飯一樣。
白縹覺得他們多少有些丟人了,把屁股下的凳子挪開了些,朝陳樹靠近了些。
怎么說這些人,現(xiàn)在也算是她的部下了,丟的可是她的臉,不過暫時這個事兒也還沒人知道,也就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