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松實露子的事情,無論愛宕雅枝還是森脅曖奈,并沒有在飯局結(jié)束后再約牌局。
不過,天洛也算是和愛宕洋榎、江口夕還有洋榎的妹妹絹惠正式認(rèn)識了。
走的時候,愛宕雅枝雀士提都沒提浪速俱樂部的事情,只是讓森脅曖奈過兩天去一個地方取車票。
連野津雫都在散發(fā)一股憂傷的氣場。
除了江口夕稍微有點看不清形式之外,天洛和愛宕洋榎俱是乖巧地沒有再說什么,禮貌告別,各自離開。
面包車上,坐在前方的森脅曖奈和野津雫臉上沒有任何笑容。
她們也不過是二十歲上下,比起天洛前世的年紀(jì)還要小,她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就像現(xiàn)代年輕人第一次知道同齡人的離世,那是驟然感覺到成長,與對生命寶貴又脆弱的理解感悟。
天洛在前一世早就深有感觸了。
她坐在后排,小聲考驗著多治比真佑子對各個役種的記憶,她說出一個役種的名字,就需要對方迅速回答上來。
“槍帶?”
“誒多……是全帶幺、混全帶幺九。
要求手牌每組面子都由幺九牌組成,可以是順子123、789,字牌則需要是刻子才能構(gòu)成,比如111,999,或者東東東、南南南這樣?!?/p>
“嗯,接下來是七對子?!?/p>
“七種對子?!?/p>
“四張一樣的牌可以算作兩組對子嗎?”
“不行,七對子需要七種不同的牌組成對子?!?/p>
“那么【三三三三四四五五筒,七七八八九九索】和牌的役種叫做什么?”
“誒……四張三筒?我記得、我記得這個是——二杯口!
二杯口,是兩組一杯口,一杯口是兩組相同的順子,所以三筒當(dāng)做雀頭的時候,手牌實際的形狀是三四五三四五筒、七八九七八九索的形狀。
即便手里有四張三筒,也是三筒作為雀頭,兩組三四五筒構(gòu)成順子,可以和牌!”
天洛點點頭:
“假如雀頭變成一萬,那么二杯口可以復(fù)合七對子嗎?”
“這個,我記得是不行的?”
“就是不行,手牌同時滿足沖突且不能復(fù)合的役種時,會取其中更高的一方計算?!?/p>
“哦哦,好的!”
多治比真佑子一個激靈,隨后低下頭,壓低聲音:
“森脅前輩和野津前輩好像心情不是很好?”
“嗯,好像有愛宕雀士,還有她們認(rèn)識的人過世了吧?!?/p>
“這樣啊……”
以真佑子的年齡,尚且無法理解“死亡”的含義,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森脅早已聽到后面兩個小姑娘的對話,想了想說道:
“回去我打個電話問問,如果她有空的話,下午讓她來陪你們打打牌吧,不過她恐怕不能待多久就是了?!?/p>
“嗯?是誰啊?!?/p>
“怎么?你又知道啦?她不是麻雀士,在高中時期都未曾活躍過,不過她的雀力相當(dāng)不錯呢?!?/p>
“和曖奈姐對比呢?”
“嘿,那肯定是不如我ya?!?/p>
“森脅前輩真厲害!”
“小真佑子也是,和小洛一樣,直接叫我們的名字吧,叫我曖奈姐,叫她雫姐姐就好了?!?/p>
森脅換了個更舒服的開車姿勢,靠在座位上:
“你們兩個還挺乖的,挺好~~就是小洛,剛才未免有些用力過猛了哦。”
“我是想和她們交朋友的。”
“我知道,你也看出來了呢,那個紅發(fā)的女孩,以后會很有成就的?!?/p>
那當(dāng)然,防守的化身,愛宕洋榎嘛。
同時期的高中生里放銃率最低的選手,有著“宙斯盾”的傳言。
只要能將銃率壓下去,上分就是一件必然的事情。
很多麻雀主播查看他人戰(zhàn)績,一看銃率只有7%、8%,就會來上一句“這是魂天級別的銃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