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天洛對面的黑發(fā)假赤木同巡進張【八索】,看著天洛已經(jīng)打出【二索】和【伍索】,怎么看,這張筋牌也是不會放銃的吧。
那么,就是安~~全~~噠~~!
“榮?!?/p>
說話的當(dāng)然不是天洛,而是按照上午一模一樣的順序,是對家放銃下家。
口罩JK城東倒下手牌:
【四四六六九九萬,六六七七八九九索】,榮和【八索】。
“真是的,早知道就立直了,七對,dora2,沒有祝儀,莊家四番25符的9600點?!?/p>
放銃的假赤木表情一怔:
“居然是莊家這邊的七對子??”
剩余1900點的假堂島適時嘲笑起來:
“虧你以赤木為名,放銃率又上升了吧?”
“……切,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馬上就要被飛掉了?!?/p>
掉到33100點的假赤木不服地反諷過去。
以38000點上升到TOP的城東喜滋滋地放下本場棒:
“那么接下來,是我的一本場?!?/p>
點數(shù)沒變依然是27000點的天洛望著在牌桌旁邊環(huán)繞的緋色渡鴉,勾起嘴角。
就像是說出“給我一個支點,我能撬動整個地球”這句名言的古賢人一樣,此時的天洛對于流勢又有了深刻的領(lǐng)悟。
掌控幾巡的流轉(zhuǎn),放大到一場的運勢,更是會延伸到整局的流勢!
女高中生城東連莊繼續(xù)。
南一局一本場,寶牌六索。
“碰——!”
以城東作為馬甲名的姑娘,真的像天洛在廣播里聽到的千葉黑馬城東喜樂的名字那般,喜樂倆字寫在眼睛里。
她先是碰掉天洛打出的【發(fā)財】,然后又碰掉天洛打出的【紅中】,成功上聽——
【一一三四索,白白白】,副露【中中中,發(fā)發(fā)發(fā)】,叫聽二五索好型的役滿·大三元確定!
她口罩些微起伏的急促呼吸已經(jīng)徹底暴露出來了。
黑發(fā)假赤木額頭冒著冷汗,掐死手里的【二二五索】。
反倒是只剩下1900點的金發(fā)中二假堂島毫無畏懼,看著手里的大牌,捻起【八索】強打,悍然橫擺:
“我也沒有多少點數(shù)了,就立直吧?!?/p>
【八九萬,七八九筒,一二三七八九九九索】,立直單騎邊張七萬。
和牌面很是狹窄,但這牌很大,只要和牌就是相當(dāng)著名的純?nèi)?/p>
從這家伙的眼睛里也能看出,他認(rèn)為只要能夠頂著和出來,恐怕從現(xiàn)在開始就能執(zhí)掌流勢!
天洛輕輕瞇著眼睛,看到手里平平無奇的斷幺已經(jīng)有恐怖的大牌虛影隱約可見。
1900點的假堂島掉到900點,不足1000點……
就像聯(lián)合合宿,還有之前縣預(yù)選上遇到過的那樣。
一家點數(shù)落入風(fēng)中殘燭,天洛對牌局的壓制力將會無限上升!
這也正是照見未來的憐夢所知曉的,天洛身為魔物的隱藏特性——
虛妄的慈悲!
天洛向牌山伸出手,一張【六筒】帶著喧囂的電火花落在手牌上。
【四五六萬,四伍六六六筒,三四伍六六索】,斷幺默聽dama的六筒和六索雙碰,進張【六筒】,已經(jīng)可以和牌了!
只是,望著侵染流勢的緋鴉環(huán)繞牌桌飛行,天洛心底微哂:
“嘖嘖,現(xiàn)在的我,不需要憐夢提醒,也知道該怎么做呢!
雖說不想在一回戰(zhàn)就嚇跑這些肥羊,但拿到這樣的牌,果然還是……
天予不取,反受其咎!
在局勢的推動下,我可不想被麻將之神討厭啊……杠!”
已經(jīng)可以和牌的天洛,直接倒翻兩枚【六筒】,開暗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