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手指從寬大的風(fēng)衣袖子里伸出,推動,翻轉(zhuǎn)新的杠寶牌指示牌【二索】!
就像是和旁邊的【五索】一起在說著——在翻牌的少女面前,叫聽二五索的城東,不可能完成大三元。
天洛在超能力視角下,可以看到指尖的嶺上牌帶來一圈又一圈擴散飛舞的白色花瓣,和身旁外圍,裹著緋紅神光的漆黑鴉羽對比很是鮮明。
【三筒】,轟然落在天洛的手牌之上!
【四五六萬,四伍筒,三四伍六六索】,暗杠【六筒】,這樣的牌拿到【三筒】。
嶺上開花?
不,在黑白二色二選一的話……這里,可不是白色花瓣表演的白道麻將領(lǐng)域。
拿到【三筒】,新的杠寶牌又是【三索】,天洛處在什么流勢已經(jīng)不需要多說了。
祝儀規(guī)則,面向一發(fā)、里寶、赤寶。
兜帽下,天洛的雙眼閃爍著深邃不祥的陰冷氣息,化作利刃的黑色鴉羽迅速掠過,磔斷已經(jīng)盛開的花朵。
她從二度見逃和牌的手牌里捻起【六萬】,橫入牌河,打開抽屜,將立直棒豎著頓在牌桌中央:
“立直。”
紅黑兩色的閃電在上面迸發(fā),稀疏的白色花瓣紛紛畏懼地散佚開來。
大三元役滿聽牌的城東,沒有摸到和了牌,只能摸切。
三家的大牌氣息,讓黑發(fā)假赤木幾乎沒有騰挪空間,被壓迫得拆掉手牌五個之一的對子,從七對一向聽退向棄和。
立直的金發(fā)假堂島,確實在絕境的南場里有釋放出力量,透過漫天紛飛的緋鴉,天洛可以清晰感覺到這一點。
不過,反正不會是一發(fā)。
一發(fā),確定一定以及肯定是她的!
今天她和累計役滿真的是非常有緣分呢!
天洛的右手帶著紛飛的緋光鴉羽,從牌山摸牌,然后把帶出紅光殘影的【三萬】磕在麻將桌的邊緣:
“御無禮,一發(fā)自摸?!?/p>
【四五萬,三四伍筒,三四伍六六索】,暗杠【六筒】,自摸【三萬】!
天洛摘下寶牌指示牌的牌垛四枚。
寶牌指示牌是【五索】和【二索】。
里寶指示牌第一張【八索】凸顯著假堂島的流勢;
第二張,全然因為天洛的暗杠操作才得以翻開的,赫然是緋鴉所化的紅寶牌,【伍筒】!
天洛身上兜帽風(fēng)衣的“浪速俱樂部”標志LOGO,和洋榎貼上的代表【兇星】的貼紙一起熠熠生輝:
“立直一發(fā),門清自摸,斷幺三色,dora3,紅dora2,里dora4……十五番累計役滿,閑家8000點,莊家16000點!以及,每人祝儀,1700楯?!?/p>
來雀莊玩耍的馬甲三假只能呆滯地看著天洛的和了牌——
赤牌【伍筒】和【伍索】有兩份基礎(chǔ)祝儀;
里寶牌具備四枚【六筒】是四份基礎(chǔ)祝儀;
立直一發(fā)的“一發(fā)”同樣算一份基礎(chǔ)祝儀;
累計役滿也是役滿,這就是十倍基礎(chǔ)祝儀!
就像是南一局,假赤木的放銃是天洛對局勢的掌控一樣,現(xiàn)在推進的超級祝儀累計役滿,同樣是她對局勢的掌控!
和牌,尤其是和大牌的感覺在心頭流轉(zhuǎn),天洛美滋滋地回味起來:
“原來如此,所以這樣的形態(tài)變化,憐夢給我的信息、或者說未來的我,會起名叫做‘緋鴉三飛’。
在赤壤架弩之后,可以將紅牌化作飛射出去的箭矢。
有所行動……哼哼,和上午的累計役滿,洋榎碰掉夕打的【四索】一樣呢!
就連有些在意,作為推斷筋牌,也算有所行動,完成命中對手的條件,化作緋色的鴉……
飛舞的鳥,又怎么會被區(qū)區(qū)一個小局束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