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本就是個聰慧的,從前一直被長輩寵著,才養(yǎng)著了那副單純天真的性子,明悟過來的吳邪,也學(xué)會了算計。
在跟著吳三省相處時,他會刻意學(xué)習(xí)對方的處事辦法,從一開始被吳三省耍著玩,到后來的從吳三省口中套話,也不過用了短短三年的時間。
更是從中發(fā)現(xiàn)了吳三省是別人假扮的事情,剝絲抽繭下,發(fā)現(xiàn)了解連環(huán)和吳三省的事情,對此,他不得不同情一下他的小伙伴了。
畢竟,比起他幸福的童年,小花可是八歲就成了孤兒。
解雨臣在得知解連環(huán)未死時,沒有太多的感觸,他對這個‘父親’其實并沒有太深的感情。
雖不知曉他們究竟在搞什么,但能猜出他們一定是惹上了大麻煩,才不得已而為之。
懂事的解雨臣不過一天的時間,便開解好了自己。
兩小只暗搓搓搞小動作的事情,若瑾一清二楚,沒有阻攔他們的想法,放任他倆折騰去。
汪家這些年并未放棄對四合院的監(jiān)視,而這些監(jiān)視的人,早就成了若瑾的眼線,來來回回?fù)Q了幾波,她對于汪家現(xiàn)在階段的情況,也是了如指掌。
更何況對方在得知她康巴落人的身份,也不會對她生起什么心思。
在汪家的宗旨里,其中就有對康巴落人言聽計從的祖訓(xù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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闊別四年,張起靈和黑瞎子兩個終于回來了。
找尋片段記憶的張起靈,眉眼柔和了些許,在見到若瑾的時,大跨步來到她的身前,緊緊擁抱住若瑾,低聲道:“若若,好想你?!?/p>
若瑾眼波柔軟,唇角不自覺上揚(yáng):“小官,姐姐也好想你?!?/p>
黑瞎子將肩膀搭在已經(jīng)有一米八的解雨臣身上,吊兒郎當(dāng)?shù)恼f道:“呦,要不也帶瞎子一個?”
若瑾側(cè)過頭,上下打量了這兩人之后,牽著張起靈的手調(diào)頭朝屋內(nèi)走去:“出去了那么久,一會讓嘉梨給你做些好吃的。”
張起靈乖巧地跟在若瑾身后,這副樣子,讓黑瞎子痛心疾首的問道:“啞巴,你那副冷面酷哥的樣子上哪去了?”
在外和在家,這啞巴張簡直判若兩人。
解雨臣輕笑出聲:“行了,黑叔你可別耍寶了,風(fēng)塵仆仆的,還不去洗漱一下,不然姑姑又要嫌棄你了!”
黑瞎子抖了抖身上的皮衣上的塵土,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小花花,你現(xiàn)在可一點也不好玩了?!?/p>
解雨臣好笑的瞥了他一眼,徑直朝著隔壁的四合院走去。
自從解雨臣成年之后,嘉樹就徹底解放,若瑾一股腦的將解家的生意交還了回來,開始繼續(xù)執(zhí)行若瑾分配的任務(wù)。
解雨臣想要挽留,卻只能看到嘉樹消失的背影,認(rèn)命地開始處理自家的產(chǎn)業(yè)。
課業(yè)繁重,解雨臣兩頭抓,依舊處理得游刃有余,生意蒸蒸日上。
以高出市場近一倍的價格,買下了旁邊的兩進(jìn)四合院。
解雨臣覺得姑姑和叔叔們養(yǎng)他小,那他就有責(zé)任給他們養(yǎng)老,所以他一定要掙更多的錢,給他們更好的生活。
吳邪在解雨臣的提點下,也認(rèn)識到錢的重要性,開始了坑蒙拐騙的要錢之旅,不是從他三叔那里騙兩個古董,就是從他二叔那邊要點零花錢。
積攢下來的錢,一股腦的都交給了小花幫忙投資。
吳邪堅信想要擁有話語權(quán),他必須要有足夠的實力,在經(jīng)商方面,他是不如小花的,但他可以從長輩那里騙錢花,誰讓他是吳家的獨苗苗。
也許是因著愧疚,對于吳邪這般死要錢的性子,吳家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并未太多約束吳邪的行為。
其中以吳三省那邊被坑的最慘,古董字畫只要是吳邪看得上的,都被他以各種手段騙來,吳三省這邊稍有生氣的態(tài)度,吳邪便厚臉皮的搬出吳家奶奶來鎮(zhèn)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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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改革開放,人民的生活也日漸富足起來。
若瑾這幾年給小院重新裝修了一下,添置了不少這個時代的家用電器,更是將東西廂房也增添了浴室和衛(wèi)生間。
張起靈凈短的碎發(fā)擦的班干,身后縈繞這朦朧的水霧,上身赤裸,影影綽綽的墨黑色紋身在腰腹處顯現(xiàn),身材精瘦健壯,腹肌線條緊致。
在看到屋內(nèi)突然出現(xiàn)的若瑾時,下意識的拿浴巾遮擋住自己的上半身,臉上出現(xiàn)些許忐忑。
若瑾登時被他怪異的表情吸引住,放下手中的床單被罩,轉(zhuǎn)身走了過去。
張起靈抿了抿唇,略帶緊張的說道:“若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