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吃完飯,坐在桌邊,我說,明天元旦,我們休息一天,提前做個安排,你們想回家的也要買點東西,提醒一下,預算不是很充足,面子上過得去就可以。朱成說,我去梁老漢家砍甘蔗,這早就講好的。我對朱成說,你要把她兒孑女兒在廣州的大致情況弄清楚,為了預防意外,我想去附近鎮(zhèn)上了解在去廣州們班車和一些情況。王譽陳明先去農(nóng)場要回身份證,你再去買東西。再就聊會天,陳明說,阿豐,你去了廣州后一定要給我們寫信啊!我對陳明王譽詵,一定,但回家后不宜講這里的糟心事。王譽說,你們家人問怎么回答呢?我說,就六字。很好,勿需掛念!再就是聊到亞興的事,陳明說,那天亞興的情況,怕是有變故,為什么卡住阿豐阿秀的身份證不放,怕是有情況,到時怎樣脫身呢?沒有身份證,寸步難行??!我明天就是要解決的。阿秀緊挨著我坐,聞聽此言,不由心焦。我看了下即秀說,不礙事,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大家在以后的廿十多天里,要多挖樹洞,讓亞興抓不到把柄。大家一致認同,必須的,為明天努力。
我送阿秀回柴帳篷,對阿秀說,晚安!做個好夢。我回到我的帳篷內(nèi),大家都躺下了,我睡的地方和阿秀僅隔兩張帳篷布的距離,我的心在阿秀那里,總擔心她的安危,因為荒山野嶺的,我們不具備防御能力,任天由命,我心中慶幸只有最后廿十天,就會奔向新生活,但新的生活會怎樣呢?
笫二天,我們按計劃行動,我和阿秀笫一次單獨一起,內(nèi)心的激動無己言表,我問阿秀,是去官渡還是先去良桐。阿秀說,應該到良桐鎮(zhèn),因為亞興是官渡鎮(zhèn)的,撞上不好。我點頭同意。于是我倆直奔良桐,說不盡的卿卿我我,看不完的綠水青山,,過了不知名的小橋流水,聽不夠的鳥語啾啾啾,一路上,阿秀教
我認識了什么叫木瓜,木薯,黃皮樹,荔枝樹與桂圓樹的區(qū)別,還認識了從沒見過的含羞草,咳,真是大開眼界了,一方水土養(yǎng)育一方人。不知不覺到了良桐。
我倆一路問到了汽車站,我問工作人員,有沒有車到廣州哇。工作人員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話說,有的,到廣州市一百五十塊。我和阿秀互相會心一笑。阿秀再問,到湛江有幾班車?一天二班。早七點,下午五點。我倆問完就到街道找電話,我想聯(lián)系一下在火車塊捌,短途壹塊捌,認識的海軍兵哥何功健。這是我計劃最后應對亞興的底牌。但就想,今天是元旦,不知兵營有沒有休息?阿秀說,兵營肯定不不放假的,你想呀,解放軍越是節(jié)假日越不能休息,因為解放軍肩護著保家衛(wèi)國的重任,肯定在崗。我半信半疑地附和道,有道理。我倆找了一家便利店,看到上面寫著長途二塊捌,短途壹塊捌一分鐘。我找到電活號碼,拔通了電話,只聽見話筒聲晉說,你好,這里是*****部隊傳達室,請問你是誰?要找誰?有什么事?請你簡單介紹一下。我說,我要找何功健,這號碼也是他給我的,我們認識快一年了,今天才打電話,因為我要去廣州,所以告訴一下。只聽話筒聲音說,請稍等下,不要離開,我通知下他。電話響起了忙音。我放下電話,好生期待,不一會電話響起,我拿起話筒,只聽見聽筒聲音說,對不起,何上尉正忙,不能親聽你電話,你可留言,待何上尉有空回你。我只好禮貌的留亮,大意說,你留給的電話我們也沒打過,只是要離開湛江,原本去??跊]去成,流落湛江那梭農(nóng)場,這是農(nóng)場電話,聽到后務請來個電話,等等話。我說完掛了電活付好錢,準備給阿秀買件衣服。準備出門,我看見王譽和陳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