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打算利用晚上和花楹好好親近親近的,這下被孩子打亂了計(jì)劃。
一家人來到臥室,孩子們興奮地爬上床,在床上嬉笑打鬧著。
花楹溫柔地制止了孩子們,讓他們安靜下來準(zhǔn)備睡覺。
蕭瑟躺在孩子們中間,給他們講著故事,孩子們聽得入神,漸漸地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而花楹也在孩子們的身邊沉沉睡去。
蕭瑟看著身旁的妻兒,心中雖有些無奈,但更多的是溫暖和幸福。
盡管今晚的計(jì)劃被打亂,但他知道,這樣的時(shí)光同樣珍貴。
月光透過窗戶灑進(jìn)房間,給一切都蒙上了一層柔和的光輝。
蕭瑟輕輕把孩子抱到床里面,他擠到花楹身旁最親近她的位置。
輕輕地為孩子們掖好被子,又溫柔地看著花楹,他才緩緩躺下。
花楹緩緩睜開眼睛,看到了他的舉動(dòng),臉上不禁泛起一絲紅暈,終是沒有說話。
蕭瑟見她沒有生氣,得寸進(jìn)尺一般將花楹摟得更緊了些。
次日,城主府門口,白王蕭崇神色頗為復(fù)雜,再度出聲詢問:
蕭崇蕭瑟,此事你可考慮清楚了?是否愿意隨我們回天啟城,重新做回蕭楚河?
蕭瑟望了眼花楹,片刻后堅(jiān)定搖頭,緩緩說道:
蕭瑟我蕭瑟拒絕這道口諭。
蕭瑟也知道自己若是回去就會(huì)和過去一樣,是尊貴的北離六皇子,可以和妻兒團(tuán)聚。
可是他還是想要堅(jiān)持自己所堅(jiān)持的,哪怕旁人都覺得那樣毫無意義。
蕭崇按下私心,再次提醒他:
蕭崇只要你能回到天啟城,無論做什么都可以。
蕭瑟明確告訴蕭崇:
蕭瑟我說過了,我拒絕這道口諭。
若是沒有花楹,蕭崇或許會(huì)強(qiáng)行捉他回去。
而此時(shí),既然他不愿回去,蕭崇也沒有強(qiáng)迫他。
蕭凜和蕭遙都戀戀不舍望向蕭瑟,蕭遙忍不住開口:
“爹爹,你真的不和我們一起走嗎?”
蕭瑟看著他們,眼中閃過一絲不舍,但語氣依然堅(jiān)定:
蕭瑟爹還沒忙完,等事情辦完,我會(huì)去看你們的。
孩子們眼中含淚,卻也懂事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花楹望向蕭瑟,握住他的手,輕聲叮囑:
花·楹要好好照顧自己,注意安全。
蕭瑟看著孩子們的模樣,有些不舍。
他輕輕地摸了摸蕭遙的頭,
蕭瑟要聽你娘親的話,乖乖的。
蕭崇緩緩上了馬車,而花楹也帶著蕭凜和蕭遙緩緩轉(zhuǎn)身,上了另一輛馬車。
而花楹也帶著蕭凜和蕭遙緩緩轉(zhuǎn)身,上馬車。
在馬車中,蕭崇突然向貼身侍衛(wèi)藏冥詢問:
蕭崇她……她是什么樣子的?
藏冥自然明白這個(gè)“她”所指之人,他稍稍低下頭,沉思片刻后,小心翼翼地答道:
、是一位溫婉的大美人,與殿下極為相配。
藏冥的話和資料的描述差不多,可蕭崇還是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揚(yáng)。
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擊著馬車的窗框,心中思緒紛雜。
此刻,馬車外的陽光傾灑在蕭崇的面龐上,使得他那原本冷峻疏離的面容增添了幾分溫柔。
稍過片刻,蕭崇仿若陡然想起某事,繼而向藏冥問道:
蕭崇那你看她臉色怎樣?她的傷可好了?
藏冥恭謹(jǐn)?shù)鼗貞?yīng):
、王妃臉色稍顯蒼白,不過精神狀態(tài)尚佳。
蕭崇微微頷首,再度陷入沉默之中。
而在另一輛馬車上,花楹正漫不經(jīng)心地與莫衣對弈。
兩個(gè)孩子正值天真無邪、不諳世事的年歲,已然恢復(fù)了愉悅的心情,在一旁盡情嬉戲。
馬車?yán)餄M是兩個(gè)小孩歡快的笑鬧之聲。
花楹落下一子后,笑著提醒莫衣:
花·楹這一局,你怕是要輸了喲!
莫衣皺著眉頭,正認(rèn)真思索著下一步的走法。
莫衣盯著棋盤,苦苦思索了許久,終于落下一子。
莫衣你可沒那么容易贏我。
花楹看了看棋局,嘴角微微上揚(yáng),毫不慌張地又落下一子,一如既往地自信:
花·楹那可未必。
此時(shí),馬車突然顛簸了一下,停了下來。
孩子們的笑聲戛然而止,有些困惑地望向自己做的母親。
而花楹和莫衣幾乎同時(shí)望向馬車外某一處,他們都能感知到那里有個(gè)修為很不錯(cuò)的男子。
花楹勾唇一笑,緩緩開口:
花·楹有鬼找上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