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靜靜地站在那里,眼神淡漠地望著彤魚氏。
其實(shí),她一直覺得這個女人和母親一樣,各有各的可憐。
悲劇源頭始終就是她的渣爹西炎王。
原本,她計劃對父親下手,直接助哥哥登上王位,然而,這個想法卻遭到了眾人的反對。
既然無法對父親出手,那么她只能將目標(biāo)轉(zhuǎn)向這個女人。
花楹緩緩地從懷中掏出一個精致的小瓷瓶,瓶中裝著一種神秘的藥水。
她輕輕地打開瓶蓋,一股淡淡的異香彌漫開來。
花楹一步一步地走向彤魚氏,手中的藥水在月光的映照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彤魚氏此時仍在沉睡中,對即將到來的危險毫無察覺。
花楹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手指輕點(diǎn)對方幾個穴位,很順利地將藥灌入她的口中。
過了一會兒,她如同來時一般,悄然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皓翎國五神山
宏偉莊嚴(yán)的大殿之上,皓翎王高坐在王位之上,眼神威嚴(yán)地望著下方站立的五個兒子。
他的臉上露出欣慰的表情,那神情仿佛是在審視著自己最為得意的杰作。
而在這五個兒子當(dāng)中,他的目光尤其在次子的身上停留得更久,眼神中滿是慈愛與期許。
這次子,乃是他與如今的正妃常曦氏所生的長子,自小就聰慧過人,孝順懂事,是他最寵愛的兒子,他對這個兒子寄予了厚望。
一番慰問之后,皓翎王的目光緩緩移動,最終落在了長子少昊的身上。
少昊是他與原配所生的長子,雖說也是自己的血脈,但皓翎王對他的態(tài)度卻顯得有些冷淡。
少昊靜靜地站在那里,眼神中沒有任何異樣,對于這個父親的冷淡他習(xí)以為常。
此次與西炎王姬聯(lián)姻,這本應(yīng)是兩國之間的一件大事,關(guān)乎著兩國的友好與和平。然而,皓翎王在提及此事時,語氣中卻并沒有太多的熱情。
他只是淡淡地說道:“少昊與西炎王姬的聯(lián)姻,婚期定在一百年后。這時間,應(yīng)該足夠籌備了?!?/p>
話語中,似乎對這場聯(lián)姻并不是十分重視,仿佛這只是一個不得不去完成的任務(wù)罷了。
而對于少昊,皓翎王也并未過多地關(guān)心他的想法和感受,只是將這樁婚事當(dāng)作了一種政治手段,用以維護(hù)國家的利益。
在皓翎王的心中,次子才是他真正看重的兒子,而少昊,似乎只是一個被忽視的存在。
另一邊,皓翎國王后常曦氏正坐在殿中,面色陰沉。此時,一名心腹匆匆進(jìn)殿,低聲說道:“王后娘娘,兩位殿下已平安歸來,那位也回來了。陛下正在召見他們?!?/p>
常曦氏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冷哼一聲,問道:“都準(zhǔn)備了嗎?”
心腹心領(lǐng)神會,趕忙回答:“王后娘娘放心,一切都已準(zhǔn)備妥當(dāng)。這次找的毒無色無味,難以察覺,且會慢慢侵蝕他的身體,保準(zhǔn)他就算娶了王姬,也生不出一兒半女?!?/p>
常曦氏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嘴角勾起一抹陰惻惻的笑容:“做得好!只要他沒有子嗣,坐上那個地位的只能是我的兒子。”
心腹諂媚地說道:“娘娘英明,那位在這五神山孤木難支,怎及娘娘您的手段和智謀。此次計劃天衣無縫,定能讓娘娘您高枕無憂?!?/p>
常曦氏眼神冰冷地望向殿外,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自己計劃成功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