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文子端的心中又感動又擔心,喝過水后,他感覺自己說話也變得利索了許多:
文子端你不應(yīng)該來的,你還有孕在身,若是在路上發(fā)生什么意外,你讓我如何是好?
花楹并不想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纏,于是故意調(diào)侃:
花楹聽說郎君平日很是欣賞程家女君,楹娘也想成為郎君欣賞的人,所以就來了。
文子端一時語塞,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
文子端我以前欣賞她,但你若和她一樣,我會擔心。
花楹瞥了文子端一眼,略帶嬌嗔地撒嬌:
花楹郎君怎么這樣,莫不是認為我不如程家女君厲害?
文子端無奈地苦笑一聲,他坦言承認心意:
文子端是我不如程家主君樂觀。
而此時,外面的疫情也在花楹分發(fā)的藥物的作用下,得到了有效的控制。
在這荒山野嶺的山洞中,哪怕是再冷情的男人,在歷經(jīng)這一連串生死一線的驚險刺殺受了重傷后,還能看到有人千里迢迢趕來與他生死相隨,再心如堅冰也會融化成水了。
更何況,楹娘本就是文子端放在心尖上的意中人,這份情意,在此般絕境之下,愈發(fā)顯得珍貴而深沉。
山洞里,文子端的眼神中滿是溫柔與眷戀,若不是身受重傷,虛弱得幾乎動彈不得,他真想不顧一切地將她緊緊摟在懷里,要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從此永不分離。
花楹自然聽出了文子端話語中的潛臺詞,她的心中不禁涌起陣陣歡喜。
趁著文子端尚還清醒,花楹將這幾日的事情娓娓道出。
她的聲音輕柔而堅定,在這寂靜的山洞中回蕩。
文子端的眼神銳利如劍,咬牙切齒地開口:
文子端待捉到田朔那惡賊,必定要扒了他的皮,此人心狠手辣,喪心病狂,實乃罪大惡極!
花楹心疼地看著文子端,輕聲勸慰:
花楹郎君,田朔是跑不掉的,你身體還未痊愈,不要再為此事勞神了,繼續(xù)睡會,明日我們先離開這里。
文子端聞言,輕輕拍了拍花楹的手背,眼中滿是溫柔與感激:
文子端好,委屈楹娘了,你也休息。待明日,我們便回都城。
花楹輕輕點頭,那如秋水的眼眸溫柔深情,她就這樣靜靜地看著文子端。
文子端到底是傷得太重了,方才的清醒也不過是短暫的片刻。很快,他便再次陷入了昏睡之中,那憔悴蒼白的面容讓人心疼。
花楹看著文子端的睡顏,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她的手輕輕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心中清楚,他們此刻其實尚未完全脫離險境。
明日的路途依舊充滿了未知與艱險,但她相信,只要他們彼此相依,定能度過難關(guān)。
想到此處,她緩緩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入睡,以便積蓄更多的能量,迎接明日的挑戰(zhàn)。
次日,晨曦初現(xiàn),陽光灑在大地上。
沒有馬車,文子端重傷未愈無法單獨騎馬,就在眾人不知如何是好時,花楹看著霍不疑,輕聲提議:
花楹霍將軍,不如讓您抱著殿下騎一匹馬,這樣既能確保殿下的安全,也能跟上隊伍的行進。
霍不疑面露擔憂之色,沉聲道:“如此一來,我便無法在戰(zhàn)斗中自如施展,若是遇敵,恐難應(yīng)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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